這一點,的確是鐵蛋一時疏於考慮之處,黑手的身份,滴血堂的高層,如果這一切都是一個計謀的話,那今後步寒堂的發展,必定會舉步維艱。可是想了一想,當時在醫院門口,無非也是一個巧合,而且他只是一個人前來,並且被人打斷了兩條手臂,也告訴了自己他妻兒現身處何地,加上那條名為孫子的簡訊,他心中已經確定,黑手應該是走投無路了。
他沉吟了一會,還是對電話那頭的凌寒飛開口說道:「寒飛,你心中的顧慮,並不是不無道理,但是我相信黑手他是一個聰明人,所以這點,你儘管可以放心。一切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把他的妻兒老小先安頓起來。」
「行吧,既然傑哥你都這麼說了,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不過,到時候出事了,可別怪兄弟我沒有提醒你。」凌寒飛只能妥協,答應而道。
「恩,謝謝你!那沒事的話,先掛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這個是我的手機號碼。」
「恩,傑哥路上注意安全。」
掛完了電話,鐵蛋此時陷入到了一片沉思之中。凌寒飛的顧忌,倒是給他提了一個醒,步寒堂現在正處於招兵買馬的階段,若是有其他的堂口成員混進了步寒堂的內部,那自己的一切行蹤,豈不是被其他堂口了如指掌。
「哎,這的確是一個麻煩事……」鐵蛋輕嘆了一聲,敲了敲腦袋,看向了車窗外,而車子疾馳向大學城的師範大學。
話說滴血堂的黑墨等人,一大早的被鐵蛋鬧騰了一會,明明兩人都無處可逃了,卻被擎邪雨的一聲話語給放了。心裡是越想越氣,帶著一幫人,先去了此前關押凌寒飛等人的地下室,還沒進入其中,走在通往地下室的階梯上便是看到地上滴落著的鮮血,此時已經凝固,變成了黑色,罵了一聲,怒氣沖沖的帶著人走了進去。
眼前之景,更是觸目驚心,地下室,好像被鋪成了紅地毯,地上仰面朝天的躺著五個人,看起來已經沒有了氣息。
黑墨一一檢查過去,確定了這些人皆是已經死亡,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一腳踢翻原先他們賭博的四方桌,開口大罵而道:「百鬼堂,老子要剁了你!」
擎邪雨也看了看這些屍體,見他們的傷口位置,眉頭稍稍一皺,以他的經驗,立馬就判斷出來,動手之人,可不是等閒之輩,又細細一瞧傷口的形狀,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便朝著黑墨走去,對於這些人的死,一點都不關心的說道:「想必這些人,應該是被黑白雙煞所殺。」
「黑白雙煞?!」黑墨也微微一驚,他們的名聲,自己也是有所耳聞,他們動手,必定是要見血,而且趕盡殺絕!念道此處,能劫走步寒堂之人,自然而然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是有一點讓黑墨感覺到意外的地方,地下室自己明明叫黑手多派兩個人手,卻也只不過才五人而已,而且黑手此時並不在此地,難不成黑白雙煞並沒有對他下死手,那麼他又去了何處?
「調取監控!」黑墨此時無法平靜自己的心情,點上了一根雪茄,狠狠的抽著,並對身旁一名小弟開口說道,他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身旁一名小弟,帶著鑰匙,打開了這間地下室的另外一間房,黑墨和擎邪雨以及冷凝三人,走了進去,其他人等,皆是守在地下室中。
待得他們看完監控圖像,讓黑墨恨得牙痒痒的正是黑手的舉動,居然為了活命,不僅自殘不說,還蠱惑手下的兄弟也選擇了自殘!他忿恨的一腳揣在了電腦屏幕上,嘴裡又是罵道:「媽的,趕緊給老子找到黑手的下落,既然他這麼想活命,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
罵完了黑手,心裡還不解氣,沒想到百鬼居然讓黑白雙煞出手,明擺著不讓自己的人活命,想讓他們慘死於此,而且好不容易把步寒堂的人抓來了,卻也被人劫走。這口惡氣,黑墨堵在心頭,實在難消。
「把這些死了的兄弟,晚上扔到海里餵魚,現在全部人跟我走,媽的,老子也要血洗你百鬼堂!」
當下黑墨便是決定,帶著一群人,一定要殺個百鬼堂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所以百鬼在市第一醫院的時候,也剛要離開之際,卻是接到了手下的電話,三里亭的灰燃酒吧和中亭街的金樽會所,已經被人打砸成了一團糟,立馬就聯繫了屠狗,趕往事發之地。
不過等到他們兩人趕到中亭街的金樽會所之時,富麗堂皇的大廳,早已經面目全非,所有能砸的都被砸了,連大理石都被砸出了裂縫。
會所里,已經集結了百鬼堂的眾多兄弟,不過見堂主青筋暴露的的面容,一個個都不敢直視,生怕會被殃及。
百鬼看著自己的產業都糟蹋成了這幅模樣,而且還聽手下的人說自己的小弟,也被人砍死了,控制不住的吼道:「媽的,黑墨那王八蛋,老子現在就要把你碎屍萬段!他們人呢?!」
「堂主,他們砸完砍完就走,而且其中兩個人身手不弱,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百鬼此時氣頭上,又聽到說不是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罵道:「老子白養你們啊!你們一個個,出事的時候跟慫包一樣,玩女子的時候兩隻手比誰摸的都勤快!媽的!」
罵完還不解氣,又是一凳子砸了過去。
屠狗看著眼前的一切,也氣的咬牙切齒,但是現在生氣也沒用,便對著百鬼說道:「堂主,現在事已至此,生氣也沒用……」
「那你說他媽現在什麼有用?」百鬼怒瞪了一眼屠狗,隨即再次咆哮而道:「叫上兄弟,現在立馬行動,既然滴血堂敢殺到我們的門口,我一定要讓他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屠狗看著百鬼,平時一向冷靜的他,可是在這件事的面前,卻一點都沉不住氣。
按理說,這兩處產業,都將要送給步寒堂,又何必如此的大動肝火呢?可話又反過來說,之所以他會如此暴怒,是否可以說他對於步寒堂的重視程度,已經使其喪失了理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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