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是真的沒看出來,蕭如煙一旦和人熟絡起來,完完全全就是個女漢子。
李逍遙也不和她客氣,這姑娘性子自己喜歡,對味。
滿上,起身道:「走一個。」
「能在三界闖,喝酒要比人爽。」蕭如煙臉上得意的笑,分明就是喝酒誰怕誰。
兩人你一碗,我一碗,喝的不亦樂乎,中間都不夾菜吃的。
賈青花看的心肝撲通跳,想要制止,可看兩人越喝越爽快的勁頭,又不好說話。
張雨澤和卓怡悶頭吃菜,偶爾咪一口酒。
「青花啊,別擔心,咱家大師姐酒量是出了名的,就是師傅都不敢和她喝,你別瞎擔心。」張雨澤頭都不抬說道。
賈青花心道,誰擔心她啊,我擔心李逍遙。
兩人你來我往直把一壇酒都喝光了,賈青花踩著凳子,抬手冷不丁給張雨澤一個後腦勺:「老二,拿酒。」
「撲通。」張雨澤猝不及防,直接被這一巴掌拍的一張臉都埋進碗裡了。
他喝了二兩馬尿,膽兒也壯了,噌的站起來,道:「蕭如煙,你不許再打我!」
「喲,這還有脾氣了?」蕭如煙似笑非笑,一雙丹鳳眼眯起來,十分好看,促狹的眸子彎彎的,好似會說話一樣,只是怎麼看怎麼有殺氣。
張雨澤剛挺起來的勇氣立馬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咕嚕咽口水,堆笑道:「沒,沒脾氣,我給你拿酒。」
蕭如煙鼻子哼了一聲,提過酒,秀氣的手掌輕輕一拍就把酒罈子開了封,落的灰撲了張雨澤一鼻子,眼淚都嗆出來了。
「繼續。」蕭如煙豪邁的聲音在客廳響徹而起。
卓怡有些擔心的看了眼李逍遙,她倒是不擔心師姐,師姐出了名的酒鬼,師傅都不是她的對手。
李逍遙哪能認慫,一碗接一碗的喝,喝到後來直接沒了意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蕭如煙也只是臉頰紅撲撲,眼睛倒是越喝越亮。
「師姐,這不好吧。」卓怡終於開口了。
蕭如煙擺擺手:「沒什麼,喝酒麼,當然要盡興,李公子是個爽快人,以後你要是跟了他不會吃虧。」
卓怡俏臉一紅:「師姐,你亂說什麼。」
蕭如煙嘿嘿笑了一下,又是挑眉又是瞪眼的,一副我早已看穿的睿智表情。
一旁的賈青花悶悶的,聽見這句話,心裡有一股情緒頓時就瀰漫開來,忍不住站起來,直勾勾看著卓怡。
這個舉動倒是把卓怡嚇了一跳,不知道她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賈青花心裡憋著一股情緒,過了幾秒,突然端起酒,道:「我敬你一杯。」
「哦,好。」卓怡愣愣的端起酒碗,賈青花已經碰了過來,力氣有些大,卓怡碗裡的酒水都撒了出去。
卓怡一口喝光,卓怡只是小口嘗了一下,她立刻亮出碗底,道:「卓怡姑娘,我喝完了。」
卓怡咬了咬嘴唇,她不喜歡喝酒,但對方都這麼說了,她要是還不喝,顯然是不給面子,只好把酒水端起來喝了個乾淨。
蕭如煙雖然喝多了,腦袋有些混,但又不是瞎子,一眼看出來賈青花似乎有些故意找茬的意思。
「賈姑娘,我這小師妹酒量不行,我陪你喝。」蕭如煙撥開面前的菜,抓起酒倒上,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勢。
「不用。」卓怡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主動的和她拼起酒來。
賈青花不說話,只是喝酒,你一碗我一碗的,可這兩人都不是能喝酒的人。
沒一會兒,卓怡就被放倒了。
蕭如煙看不過去了,繼續陪她喝。
賈青花酒量不行,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精神頭硬撐著,竟然硬生生的和蕭如煙喝了個半斤八兩,但最終還是不敵,被她放倒了。
張雨澤看著一桌子倒著的三人,目瞪口呆。
蕭如煙靠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小口品酒,大有一副天下唾手可得的大將風範。
「老二,咱倆喝幾杯。」
張雨澤渾身一哆嗦,連忙站起來道:「別了,師姐,我不能喝了,這總不能把人家放著不管啊,我還是去給他們安頓安頓。」
「嗯,倒也是。」蕭如煙隱隱覺得這樣的確不太好,第一次過來做客就把人全給放倒了,太不像話了。
他瞥了眼賈青花,道:「你去把李公子抬上去。」
「噯。」張雨澤逃也似得把李逍遙扶起來就上了樓,不一會兒就下來了。
蕭如煙把第二壇酒也喝完了,看了看壇底,喝乾了。
她站起來,走過去一手一個把兩女扶起來,道:「老二,把東西好好收拾收拾。」
說完就帶著兩女上樓去了,張雨澤看著師姐的背影,覺得怎麼就這麼像是土匪搶女呢。
剛剛上樓,蕭如煙就覺得腦袋一片眩暈,她知道,這是酒精上頭了。
今天喝的太多,先是和李逍遙喝了半壇酒,又跟著賈青花喝了大半壇,算起來足足有一整壇酒。
這麼大的量,一時半會倒是能壓得住,可時間一長就不行了。
嗜睡的感覺不斷的襲上腦袋,蕭如煙完全靠著一點本能,扶著兩女晃晃悠悠的走進最靠邊的一間房,然後就沒了力氣,手一松,兩女直接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她也是走了幾步,向下面一倒。
意識沉睡前,她感覺到自己好像倒在了一片柔軟里。
樓下的張雨澤鬱悶的不得了,看著滿桌子的狼藉,心裡發酸。
好容易把東西全收拾好,他看了眼樓上,根本不想上去,萬一師姐發酒瘋怎麼辦?這不是不可能,畢竟都是有過先例的。
神仙醉的酒勁太大了,張雨澤酒量又一般,只感覺困意潮水般不斷襲來,也懶得去抵抗這股睡意,索性倒頭直接靠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屋子安靜了。
屋外已然夜幕降臨,偶有蟋蟀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李逍遙迷迷糊糊的翻過身,感覺身旁好像有什麼東西,摸起來手感很是不錯,特別的柔軟。
他睜開眼睛,眼神有些模糊,什麼也沒看見,可是手裡的觸感讓他知道,似乎的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旁。
太睏乏了,他沉沉的又睡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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