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不到,大約也就是二十分鐘左右,王小柔開車來了。
軍綠色的吉普車停在四合院外,一身軍裝的王小柔,摘掉墨鏡,聲音簡短:「上車。」
李逍遙從台階起身,拍拍屁股,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一上車,李逍遙還沒坐穩,王小柔一腳油門,車子就飛竄了出去。
李逍遙猝不及防,若非反應快,就一頭撞上去了。
「吃錯藥了?」李逍遙挪了挪身子,有些不爽,這女人性格暴躁的有點過分,還各種暴躁的性子換著來,李逍遙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精神分裂。
王小柔沒理他,好像沒聽見似的。
李逍遙也不和她計較,閉眼養神,半個小時後,車子開進燕京總司令部。
車子進入司令部,左拐右拐,直開了五六分鐘,才終於在一棟不起眼的老房子外面停下。
「下車。」王小柔還是那副冷死不償命的語氣。
二人下車,李逍遙舉目四望,意念覆蓋了整個司令部。
在意念感知下,這個地方從上空到地底,對李逍遙而言如同透明,沒有任何秘密。
王小柔走上前,敲敲門,裡面傳來聲音,才推開門,不往回頭對李逍遙道:「跟我進來。」
這是一座普通的辦公室,但辦公室內卻別有一番洞天。
辦公室地面的地板,是活動的,在辦公桌一塊角板下,隱藏機關,只需輕輕按下角板,便能觸動機關,底下活動的地板便是能夠被打開。
王小柔觸動機關,當地板打開的那一霎,李逍遙臉上表現出恰到好處的驚訝,不至於顯得太浮誇,落在王小柔以及監控中,可以讓別人知道,這處機關,他也是剛剛才知道。
這一次不用王小柔說,李逍遙已經很快的走了上去。
地下空間很大,比地面可用的空間還要大。
二人下去之後,一路向著一個方向走,走了大約五分鐘,過了幾道門,總算是看見柳老。
柳老站在會議室外,顯然就是在等李逍遙。
而在身後的會議室,李逍遙早已用意念檢查一清二楚,那裡面有幾個人,是男是女,都是一清二楚。
「來了?」柳老臉上掛著一絲絲笑,側過身,道:「進來吧,都在等你。」
李逍遙眉頭輕佻,問道:「等我?」
「是等你們倆,不過李青還沒到。」
李逍遙裝作好奇的墊腳向裡面看一眼,隨口問道:「人很多?找我什麼事?提名大典不是結束了麼?」
「要不是結束了,你能見到他們?」柳老笑道:「今天見面,兩件事情,授勳,順便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介紹給我認識?」李逍遙有點納悶,他的意念感知下,屋子裡面可都是些老傢伙,要介紹給我認識?
「嗯,走吧。」柳老也不解釋什麼,領著李逍遙率先走進去。
而以王小柔的身份無法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她的職責就是帶李逍遙過來。
會議室很大,足有五十多平,只放了一張桌子,桌子四周是六個老頭,清一色全部是老頭,若非李逍遙記性好,還真容易臉盲。
這六個老頭的修為都不弱,基本上都在金丹境到凝神境,和柳老差不多。
李逍遙一進屋,六個老頭唰唰將目光投過來。
蒼老的眸子深邃神秘,帶著一絲打量的意味,但都很友好。
柳老簡單介紹:「李逍遙。」
而後指了指空位:「坐吧。」
李逍遙點點頭,坐下,一言不。
授勳儀式並未立刻開始,就在李逍遙覺得奇怪時,外面又傳來了幾聲腳步。
柳老再次起身出門,不多時,又領進來一個人,是李青。
「人到齊了。」待李青落座後,柳老道:「授勳吧。」
授勳儀式極其簡單,如果不是柳老身份在這裡,李逍遙真的覺得這是在過家家。
由一個年齡與柳老差不多的老頭,從兩個看不出質地木材盒子裡,取出兩個勳章,給了兩人,授勳儀式就算結束了,絲毫沒有神秘感和神聖感。
還真是簡單的有些簡陋。
授勳儀式結束後,柳老不時抬腕看一看,他的手腕上佩戴一隻老上海牌的腕錶,很老很舊。
「這傢伙還是這麼不守時。」抱怨一句,柳老說:「你們等下,我打個電話。」
剛剛授勳的老頭忍不住問:「你到底有沒有和他說好時間?」
柳老道:「怎麼沒說,我千叮嚀萬囑咐,這他媽-的還是和我玩遲到。」
能在這些老傢伙面前玩遲到的,身份一定不一般,李逍遙似乎猜到了什麼。
「噔噔噔……」
「吱呀!」
門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門口,出現在眾人眼中。
柳老看去,臉上的不滿漸漸消退。
男人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咧嘴一笑:「時間剛好,沒遲到。」
「你還真是準時。」柳老也不好說什麼,對方掐著點來,他能說什麼?
「哈哈,路上有點塞車,好在趕上了。」男人笑了笑,倒是輕車熟路,跟自家後花園似的,和幾個老傢伙一一打了招呼,一屁股坐在李逍遙身旁的空位上,看著柳老問道:「那兩個新來的巡查使在哪?」
柳老指指他邊上:「這不是嗎。」
「嗯?」男人一轉頭,眼神詭異盯著兩人,他進門就看見兩人了,但沒在意,以為這兩人是這些老傢伙的親戚什麼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一屆的巡查使。
這也太……年輕了點吧?
男人目光轉向柳老,道:「真是他們?」
柳老不爽道:「你看我像是和你開玩笑?」
不像開玩笑,一點都不像。
可是,這也太年輕了吧?
巡查使的標準,什麼時候降低這麼多了?
「你們好,我叫啟星,華夏巡查使。」男人臉上表情在這一瞬間表換數次,最後面帶笑容自我介紹。
果不其然,柳老要介紹給他們認識的,就是在職的巡查使。
李逍遙淡淡道:「李逍遙。」
李青一張死人臉:「李青。」
啟星目光好奇,肆無忌憚打量二人,
不論他如何看,也看不出這二人有何與眾不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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