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羌王都,已然瘋狂!
大夏兩萬人,打爛了十萬聯軍。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八個字徹底烙印在了西域子民的心頭,對夏軍充滿了畏懼!
王宮台階。
拓跋玉兒已經等的望眼欲穿,那張混血絕美臉蛋,寫滿了擔憂。
她知道,龜茲國來了。
那麼自己大哥是否也來了?
一道染血的偉岸身影出現在王宮大門,身後跟著眾多虎狼之師,宮內所有下人跪拜。
秦雲龍驤虎步,進入王宮。
拓跋玉兒一咬唇,鼓起勇氣衝出來,跪倒在地:「陛……大人,我大哥他?」
秦雲看著攔路的拓跋玉兒。
沉眉道:「他在虎門沙丘。」
「我會想辦法和他取得聯繫。」
說完,他直接走進了王宮。
拓跋玉兒長呼一口大氣,看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鐵血軍士,有些怯怯的,她忍不住回頭,多看了秦雲的背影一眼。
好強……
不久後。
五國聯軍上將打掃完戰場,急匆匆的回到王宮,進行了下一步的討論。
樓蘭上將論弓仁率先開口:「大人,五國現在的燃眉之急已解,因為貴部的支援,諸國叛軍已經收縮了防線。」
「但西域走廊大半已經落入了他們的控制之中。」
「如果要奪回走廊的話語權,就必須要拔出虎門沙丘的軍隊。」
秦雲挑眉:「暫時不急,等虎門沙丘內亂過了再說。」
「內亂?」
論弓仁等人面面相覷,什麼意思。
秦雲也沒有過多解釋,話鋒一轉:「你們知道拓跋雄戰此人嗎?」
大月氏國上將走出,抱拳:「大人,我知道。」
「此人也算是個人物,但龜茲國君不喜歡他,想要架空他,而且他也不喜歡突厥人。」
秦雲眯眼:「你們有可靠辦法聯繫到他嗎?」
頓時,一片沉默。
兩軍對壘,兵荒馬亂,各為其主,聯繫到拓跋雄戰,此事難度太大。
秦雲見狀,蹙眉難辦。
虎門沙丘,按照線報至少還有十八萬的聯軍,而且他們在哪裡已經占據了有利地形。
想要打退,很難。
最重要的是,一手製造西涼和西域亂子的突厥人,至今還很神秘。
沒有內應,很難抓住。
所以聯繫到拓跋雄戰,讓拓跋玉兒說服,裡應外合,這很重要。
這時候,一個人小心翼翼的站出來。
那是樓蘭國的一個將領,他跪倒,忽然道:「大人,我和拓跋雄戰小時候曾一起走私過私鹽。」
「也算是有些交情,但後來分道揚鑣了。」
「如果大人相信,我可以前往虎門沙丘,佯裝投奔。」
齊刷刷的眼神看去。
論弓仁詫異:「阿西台,此言當真?」
阿西台點點頭。
眾人看向秦雲。
他站了起來,走下來:「若你順利聯繫到拓跋雄戰,將我的信帶給他。」
「那麼我會讓樓蘭孔雀明王,為你加官進爵。」
「大夏也將視你為功臣!」
王宮一震,眾人瞳孔再次一變。
好大的口氣!
可以直接命令孔雀明王!
阿西台眸子浮現一抹激動,看向論弓仁,論弓仁點了點頭。
他立刻表示:「好,多謝大人!」
「小人必定完成大人的任務,絕不出錯!」
秦雲眯眼:「不是不出錯!」
「而是絕對不能暴露,特別是信件!」
「你死了,也不能暴露,明白嗎?!」
阿西台一震,但他深深知道,眼前的偉岸青年,乃是大夏的大人物。
機會不是隨時都有的!
他猛的咬牙,大聲道:「大人,小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將信件暴露!」
「生,則拓跋雄戰收到信件,死,則小人和信件一起埋於地底!」
秦雲大喝:「很好!」
「此行危險重重,你速去準備,事成之後,朕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說到做到!」
阿西台激動,感恩戴德:「多謝大人!」
「論弓仁,這個人我用了,樓蘭孔雀明王那邊你自行稟告。」
論弓仁哪裡敢有意見:「是!」
此事有了解決辦法,秦雲也鬆一口氣。
「你們都下去吧,讓全軍休整休整,所有斥候放出去,在西域走廊打聽敵情!」
「是!」眾人一拜,迅速退走。
雖然五國的人都好奇秦雲的身份,但壓根沒有那個魄力去問。
當天夜裡。
五國王都接到大破敵軍的消息,振奮至極,在秦雲的授意下,本部果斷傾巢而出,趁勝追擊。
在短時間內,收復了眾多地盤。
秦雲坐鎮若羌王都,等待著前線消息,順便在沙盤上一次又一次的推算戰局,了解虎門沙丘的地形。
突然。
他扶住鎏金桌案,眉頭一擰,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腿的傷口隱隱作痛。
幾次打仗,似乎把很早之前的舊傷給牽動了。
「月奴!」
他習慣性的大喊了一句。
而後猛然反應過來,月奴不在身邊。
咯吱。
王宮大門被推開,不是豐老,而是拓跋玉兒端著熱水進來了。
她一身異域長裙,勾勒了完美的身形,一直低著頭,美眸很畏懼秦雲。
身後跟著兩個還算中上之姿的侍女。
「誰讓你們進來的?」秦雲眯眼,面帶審視。
拓跋玉兒趕緊跪下,誠惶誠恐道:「陛下,是,是那位豐大人讓我們候著的。」
「王宮裡的人都被貴部處決完了,一個下人也沒有了。」
「所以我們臨時充當下人……」
聞言,秦雲恍然大悟,怪不得錦衣衛的保護,她還能進來。
腿部的疼痛,讓他有些呲牙咧嘴,雖然不是大傷,但皮肉之苦少不了,特別是夜裡。
見狀。
拓跋玉兒鼓起勇氣,抬起頭,蒙著面紗的臉蛋若隱若現,混血絕美,瞳孔呈現一種黑藍色,讓人難以形容。
長長眼睫毛撲閃,試探道:「陛下,這裡沒有外人。」
「請允許我如此稱呼您。」
「您的腿傷看起來還在滲血,不如讓我再處理一下?」
秦雲看了她一眼,熱水剪刀什麼的她提前就準備好了,此女不是賢惠懂事,就是頗有目的。
「過來吧。」
他招招手,並不擔心,王敏那樣的女人他都見識過,還有什么女人好怕的?
拓跋玉兒起身,提起裙子,輕輕走來。
跪倒在秦雲的膝蓋前:「陛下,我開始了?」
「嗯。」
秦雲瞥了她一眼,惡趣味想到,這麼個跪法,是故意的吧?
刺啦。
她美眸逐漸認真,麻溜的撕開了秦雲的褲腿,深吸一口氣,也不避諱什麼,開始重新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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