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愜意的心情吃完了早飯,蘇馳又用靈力給柳盈、林楠和韓翎梳理了一下身體。
柳盈和林楠反應都不大,只是閉著美眸享受著蘇馳的溫存,韓翎美眸同樣緊閉,但她芳心之中卻又是一陣波瀾起伏。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享受蘇馳的靈力疏導了,當所有疲憊都隨著那股清涼之意消除之時,她腦海中不由的迴蕩起昨晚聽到的幾個嫂子的奇怪聲音……
「師兄……你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韓翎百思不得其解,芳心裡對蘇馳越發好奇起了。
等眾人到了巔峰武館已經八點多了,大周末的,也都沒事兒,姐妹幾個便又過來幫忙。
吳景峰和歐陽婷已經到了,正在跟歐陽婷父母一塊兒拾掇衛生,他們的女兒吳雨霏也拿了個拖把像模像樣的拖著地。
武館的地面每天都要拖一遍,柳盈本來想幫著僱傭個保潔員,歐陽婷父母卻把這活兒包下來了——在西都的時候,收拾衛生的活兒就是他們幹的。
老兩口都是六十來歲,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給女兒女婿打工好了,自己人幹活還放心。
「霏霏都能幫大人幹活了,這麼乖啊!」
柳盈夸著小雨霏,幾個女孩兒也都笑吟吟的圍了過去。
「哇,你就婷姐的女兒,這麼漂亮啊!」林小秋摸了小雨菲的腦袋。
「你幾歲了?」羅瓊也是笑容可掬的問著。
「真可愛!你叫什麼名字?」索雅也笑咪咪的摸了一把小雨菲的小臉。
「你昨天怎麼沒來啊?姐姐昨天就想認識你。」林楠也湊著熱鬧。
……
被這麼多漂亮姐姐圍著看,小雨菲有點害羞,弱弱的反問著,「你們……你們都是誰啊?」
「她們都是盈盈阿姨的朋友,也都是你爸爸媽媽的朋友。」柳盈笑了笑。
「哦,」小雨菲點點頭,稍稍有點兒平靜下來,回答著幾個女孩前面的問題,「我叫吳雨霏,今年七歲了,嗯……我昨天上輔導班了,每個周六我都要上一天輔導班……盈盈阿姨好,韓翎阿姨好,漂亮姐姐們,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蘇馳正在門口抽著煙,一聽霏霏這麼問,他好懸沒被一口煙嗆著。
叫柳盈和韓翎阿姨,叫林小秋、羅瓊、索雅和林楠姐姐……全亂了。
「霏霏,都叫阿姨。」歐陽婷聽到了小雨菲的話,插了句嘴,又瞥了蘇馳一眼,暗暗哼了一聲。
「別聽你媽1的,你還是叫我姐姐,叫阿姨就把姐姐叫老了。」林小秋又摸了摸小雨菲的小腦袋。
「就是,婷姐,你別管了,咱們各叫各的。」索雅笑眯眯的逗著小雨菲,「我叫索雅,我才十幾歲呢,比你大不了多少。來,霏霏,先叫我一聲姐姐聽聽。」
「索雅姐姐。」小雨菲脆脆的喊了一聲。
要麼說小孩子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學就會,索雅一句話就把小雨菲帶溝里了……
「還有我,你以後叫我小秋姐姐好了。」
「叫我楠楠姐,楠楠姐最喜歡霏霏了,楠楠姐教你學功夫好不好?」
索雅一帶頭,林小秋和林楠也都蠱惑著小雨菲,羅瓊則在一旁笑著,她也在等著小雨菲叫她姐姐呢……
幾個女孩正在逗著小雨菲,李少飛、郝灼和田如葉三個人到了,還是開著雲鼎會所的那輛小轎車。
三個人下車的時候,一看他們的神色,蘇馳心頭就是一陣嘀咕。
李少飛臉上似笑非笑,仔細一看,又是想要笑又硬憋著的那種;郝灼舔著個臉,臉上掛著猥瑣笑容,看起來與平日裡似乎沒什麼不同,仔細看時,蘇馳又發現他臉色有點發暗,眼袋好像也有點兒浮腫,腳步看起來也是輕飄飄的;等到田如葉下了車,一看她那副模樣,再又看看李少飛的表情和郝灼那副得行,蘇馳嘴角不由的高高翹起。
田如葉表面上看起來也沒什麼不同,卻架不住蘇馳的眼睛毒啊,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異常。
她臉上的肌膚看起來也比昨天滋潤了不少,隱隱中還帶著不易覺察的嬌羞,跟在郝灼身後的時候,怎麼看怎麼像小鳥依人,不,大鳥依人的味道。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田如葉走路的姿勢似乎還有些怪異……
郝灼這是得手了!
行啊,小子,昨天下午還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一見田如葉就跑,到了晚上就膽兒就肥了,反把田如葉搞定了——看田如葉走路的姿勢,他昨晚上肯定沒少折騰她……
可不是嘛,還真讓蘇馳給猜著了,終於找到揚眉吐氣感覺的郝灼折騰了田如葉整整一個晚上,足足七次!
田如葉雖是古武者,奈何新瓜初破,哪兒經得起如此鞭撻?早起的時候已是腫脹不堪,走路姿勢自然跟平時不一樣了。
不止蘇馳看出來了,李少飛也看出來了,開車的時候沖後視鏡里看著膩膩呼呼的兩個人,一路上心裡那個樂啊!
「叫老大!」
郝灼舔著肚子走到蘇馳面前,回頭沖田如葉吩咐著。
喲呵,這是怎麼個意思?
蘇馳一怔。
「老大。」田如葉扭扭捏捏的喊了一聲,就跟新婚初夜早起時嬌羞的小媳婦似的。
「我說,老二,」蘇馳瞥了郝灼一眼,「你腦子抽了吧?」
昨天就跟田如葉見面了,今兒個還用你再介紹一遍?
「什麼叫腦子抽了?灼爺我好著呢,從來沒像現在這麼好。」郝灼一屁股坐上武館門口的台階,沖蘇馳伸著手,「來跟煙,來根煙,別光自己抽。」
蘇馳丟了根煙給他,郝灼接過來叼在嘴裡,又沖田如葉一指,「昨天跟今天不一樣,昨天她只是灼爺我師姐,今兒個,她是灼爺我媳婦了。我說老大,我媳婦這聲老大可不能白叫,你這個老大總得意思意思吧?」
這傢伙三根手指捏在一塊兒,在蘇馳面前搓著,臉上那副得性,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想要個什麼意思?」蘇馳一拋,又把打火機給他拋了過去。
「我跟你弟妹以後在海都安家了,總不能一直住雲鼎會所吧?」郝灼伸出一根手指頭,舔著臉說著,「你給灼爺我買套房子。」
在海都安家了……蘇馳心頭猛然一動。
郝灼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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