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蘇馳搖搖頭,「你想啊,你師父那麼疼你,她要真會陣法,肯定也會給你刻一些防身,怎麼可能只給自己刻一塊兒?所以,她那塊兒玉簡應該只是別人送的。」
「嗯。」韓翎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猜應該是我師父的丈夫送給她的,你是不知道,我師父的丈夫可不是一般人!」
「你見過你師父的丈夫?」蘇馳心頭一動。
「當然見過,我還跟他學過功夫呢。」韓翎笑道。
「他多大年紀?長什麼樣?」蘇馳追問著。
「看起來好像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長相嘛……」韓翎看了看蘇馳,「好像跟你有點兒像。」
「跟我像?」蘇馳一怔,「哪兒像?」
「眉毛、眼睛、鼻子……尤其是眼神,跟你一樣,壞壞的。」
「不是吧?」蘇馳摸了摸鼻子。
「他也喜歡摸鼻子,跟你一樣!」韓翎又來了一句。
「真的假的?」蘇馳笑著搖搖頭,心頭又是猛然一動。
跟我一模一樣?!
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兒?
三媽、四媽……
嘶……
蘇馳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氣。
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三媽、四媽她們對我這麼好,肯定是跟這個男人有關,可這個男人跟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或者說,他跟我死去的老爸到底是什麼關係?
很像……一模一樣……他不會是我老爸的親兄弟,蘇老爺子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
蘇馳腦子裡忽然響起奶奶說過的話——奶奶也是女人,也年輕過,女人就沒有不吃醋的……
這個時候的蘇馳半點兒也沒去想那個偶像級別的男人就是他的老爸,因為在他的記憶力,老爸老媽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活過來?
退一萬步說,即便是老爸沒有真死,又怎麼會這麼多年不見他?
天下還有這麼狠心的爸爸?
「當然是真的了,等有機會你們見了面,你就知道了。
」韓翎笑道。
「好了,不說他了。」蘇馳手腕一番,掌心中又托出一塊玉簡,「你看這是什麼?」
「怎麼又有一塊?」韓翎驚訝道。
「那一塊兒已經用了,再給你,當然得是新的了。」蘇馳一笑,「來,我給你戴上。」
「我才不要呢。」韓翎俏臉一紅。
「怎麼,還看不上啊?陣法的威力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再說,你師父都是宗師了,連她都戴著一塊,你比你師父還厲害?」蘇馳笑道。
「不是……」韓翎紅著臉搖搖頭,「反正……我就是不要。
」
玉簡拴上紅繩就是項鍊,要貼身佩戴的,就落在酥1胸之上……一想到這個,韓翎就是一陣臉紅心跳。
「你怎麼這麼倔呢?」蘇馳暗暗笑著,韓翎的小心思他一猜就透,「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給你多一層保護,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我也能放心。」
蘇馳不這麼說還好,越這麼說韓翎越是嬌羞,小腦袋轉到一邊,美眸躲閃著,不敢看蘇馳。
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你也能放心……人家是你什麼人啊,還用的著你牽掛,哼!
你都有那麼多女人了,還送人家項鍊……人家才不要呢!
韓翎這副樣子讓蘇馳越發心動,他強忍著笑意,坐了起來,兩手一伸,就要把玉簡給韓翎戴上,「來,翎兒,乖乖的,把頭抬起來,我給你戴上。」
就在他手剛伸到韓翎玉頸邊兒上的時候,滿心羞窘的韓翎猛地一推,把他的手推開了。
蘇馳順勢往後一倒,身子嘭的倒在床上。
「呃……」
蘇馳捂著胸口哼了一聲,做痛苦裝。
「師兄!你怎麼了?」
韓翎忽的坐了起來,俏臉上滿是急色。
「沒事兒……就是抻到了一點兒內傷,躺一會兒就好了。」蘇馳手捂著胸口。
「師兄,我不是故意的。」韓翎聲音裡帶著哭腔。
「傻丫頭……」蘇馳笑了笑,兩手扯著玉簡上的紅繩,「來,我給你戴上。
」
「你別亂動。」韓翎急道:「別再扯到內傷了。」
「往前點,我夠不著。」蘇馳兩手往前送著,滿眼都是期待,心跳暗暗加速起來。
韓翎猶豫了一下,俏臉上又泛起一抹羞紅,最終還是聽話的嬌軀往前探了探。
嘿嘿……
終於肯答應了!
蘇馳心裡那個美啊,手指穿過韓翎玉頸兩邊秀髮的時候,都有些微微顫抖。
「翎兒,你真漂亮……嗯,那個,你貼身戴好了,這下我就放心了。」
蘇馳得意忘形之下,一句「真漂亮」脫口而出,說出口之後,他才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補救。
利用韓翎的心軟,才好不容易讓她答應了,要是嘴裡再花花,她反悔了可就麻煩了,再想讓她戴上不知道要多費多少腦子。
蘇馳的一句真漂亮讓韓翎俏臉又是一陣羞紅,但更讓她芳心亂跳的卻是蘇馳補救的話。
貼身戴好……按照紅繩子的長度,玉簡落下的位置剛好在酥1胸上沿……
好羞澀啊……
「嗯。」韓翎微不可查的點點頭,指尖捏住玉簡轉過身去,貝齒輕咬著紅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抬起另一隻手扯開領口,把玉簡往下一放……
剎那間,一股冰涼的感覺從胸口傳來,韓翎嬌軀不由的一震,小手慌忙捂住領口,俏臉上紅暈就像天邊的火燒雲。
「太可愛了……」
蘇馳心裡那個樂啊,差點沒忍住把韓翎抱在懷裡好好親昵一番。
「翎兒。」蘇馳喉結蠕動著,輕喚了一聲。
「嗯?」韓翎還羞著呢,輕應一聲,卻不敢轉過身。
「你給我揉揉胸口吧,我胸口裡面好疼啊。」蘇馳又來了一句,「你剛剛手掌抵在我後背上療傷的時候,我感覺舒服極了,你的小手是不是有什麼魔力啊?」
「才不是呢,」韓翎紅著臉,還是不肯轉身,「我剛才是用真氣給你療傷,跟我的手有什麼關係?」
「不對,」蘇馳搖搖頭,胡咧咧著,「以前也有人用真氣給我療傷,可我就是沒有剛才的那種感覺。翎兒,我胸口真的很疼,你就給我揉揉試試唄,說不定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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