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室里的打鬥已經平息了,後來幾個獄警的加入,很快就將局面翻轉過來,那些犯人全被警棍揍老實了,這會兒正抱著腦袋都在地上蹲著呢。
打鬥的整個前後不過兩三分鐘,戰況卻是相當慘烈,犯人們大都頭破血流,幾個走了霉運的傢伙還白打斷了骨頭,蹲在哪兒疼的一個勁兒的哼哼。獄警們也好不到哪兒去,幾乎人人鼻青臉腫,最先跟犯人交手的那六個獄警,還有馮良幾乎渾身是傷,有個傢伙耳朵差點被咬下來半拉。
獄警有警棍,犯人們有拳頭和牙齒,平日裡積攢的怨氣這會兒幾乎全都爆發出來了。
最慘的當屬黑虎。
這傢伙胳膊腿都被打斷了,躺在地上疼的渾身抽抽。這傢伙確實個狠角色,都被打成這幅德行了,依舊面目猙獰,充血的雙眼儘是狠厲之色。
「咳!」
蘇馳重重的咳嗦了一聲,摟著何薇的纖腰走進了監室。
唰!
眾人齊齊向他看來,隨即,目光就落在了何薇臉上,只是一瞬間,就被何薇的驚艷到了。
獄警們還好一點,礙於身份,一個個的都知道收斂,犯人就不同了,一個個那眼珠子瞪得……要是目光能脫衣服,此刻的何薇早就被扒得精光了。
班房蹲三年,母豬賽貂蟬,更何況還是何薇這種禍國殃民級別的大美女,偏偏又是一副梨花帶雨滿面嬌羞的模樣,好死不死的,蘇馳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更刺激那些犯人們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抬起的腦袋就沒有再低下去的,瞪著的眼珠子就沒有再眨一下的,就連那幾個骨頭斷了的傢伙也都忘了哼哼……哈喇子順著嘴角嘴角往下淌著,卻沒人顧得上擦一把。
吧嗒,吧嗒……
一片安靜的監室里,陣陣口水落地的聲音清晰可辨。
蘇馳卻是點上了一根煙,斜靠著門框,腦袋轉到監室之外。
何薇先是低著頭,貝齒緊緊咬著紅唇,胸口急劇起伏著,在掙扎半天之後,終於抬起頭,美眸迎向那些犯人淫、邪到了極點的眼神。
「薇薇,一會兒進了門兒,不管那些人用什麼樣的目光看你,不管他們說什麼,你都要勇敢的跟他們對視,只要你夠勇敢,最後移開目光的肯定是他們!」
蘇馳在進門前對她說的話此刻又在何薇腦海中迴蕩。
儘管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何薇還是照做了,因為她知道,她的馳哥哥肯定不會害她。
勇敢,再勇敢一點!
何薇一遍遍的給自己打著氣,在勇敢的對視之中,她內心擠壓多年的自卑和膽怯不知不覺開始消散……
「妞,過來給虎爺吹一個,把虎爺伺候舒服了,等虎爺出去了,保證每天讓你爽上天,哈哈……」
黑虎哈哈大笑著,雙目中的狠厲早已專為淫、邪。
「還有我,還有我,用你那小嘴也給爺吹一個!爺要把你的小嘴灌得滿滿的!」
「菊花是我的!誰跟我爭我就跟誰拼命!嘖嘖,這麼可人的妞,菊花的褶兒都是均勻的吧……」
「妞,還是來陪我把,我只喜歡走正道兒,憋了六年的好東西都射給你,一定讓你飛上天!」
……
犯人們極盡所能的調戲著何薇,說出來的話一個比一個露骨,一個比一個淫、邪,在配上那一幅幅淫、盪之極的神情和非人的怪笑,簡直就如同群魔亂舞一般。
但何薇還是撐了下來,每次幾乎要撐不住想要轉身逃離的時候,她眼前就浮現出蘇馳那鼓勵的眼神。
「馳哥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要做個勇敢的女孩兒!」
到了這個時候,何薇已經猜到了蘇馳的目的,女孩心頭除了感激,更有濃濃愛意。
「都給我閉嘴!還沒挨夠揍是吧?」馮良實在聽不下去了,揮舞著警棍威脅著那幫犯人。
沒人理他。
頂著一對熊貓眼,鼻青臉腫的馮隊長這會兒說出來的話沒有任何震懾,幾個被他擋住視線的傢伙,還不停的晃著身子,生怕少看美女一眼。
挨一頓揍就挨一頓揍吧,能多看這種級別的美女幾眼,能多調戲這種級別的美女幾句,別說唉一頓揍了,就是挨十頓揍也值啊!
馮良吼了那一嗓子,就沒再搭理那些犯人,轉頭看著門口的那個煞星。
他這番話就是說給蘇馳聽的,想要試探一下蘇馳的反應。
見蘇馳還在悠閒的抽著煙,看也不看監室里一眼,馮良心頭一陣嘀咕。
把個美女帶進來就不理了……他要搞什麼飛機?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馮良索性就不想了,跟那幫手下一起偷偷的撇著何薇那絕美的俏臉。
這種級別的美女可是不多見,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犯人們的話越來越露骨,笑聲越來越淫、賤,幾個膽兒大的傢伙還在地上蹭著,想要湊近何薇一點……
時間在菸頭燃起的青煙中緩緩流失,一根煙抽盡,蘇馳終於動了。
將菸蒂在腳下踩滅,蘇馳一扭身走進了監室。
走過何薇身邊時,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沖她點頭笑了笑,眼神中儘是柔情。
女孩的表現實在讓他太吃驚了,他本以為何薇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敗下陣來,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能一直堅持到現在。
要知道,就連他也被犯人們的那些話激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何薇也沖蘇馳笑了,笑容那麼美,那麼甜,就像一朵從淤泥中鑽出,盛放在炎炎夏日中白蓮。
當真是,秀色粉絕世,馨香為誰傳?
蘇馳沒有理會那些犯人,他緩緩黑虎面前,嘴角微微一翹,「問你個事,是誰指使的你打殘何厚林?」
黑虎一怔,目光從何薇臉上移開,咧嘴笑了,「有種你就弄死我,想從我嘴裡問出你想知道的,做夢!」
「弄死你?不,不,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犯法的事兒怎麼可能幹呢?」蘇馳笑著,手指在黑虎胸口輕點了幾下。
「呃……」
黑虎渾身一僵,一陣無法形容的劇痛傳來,險些讓他幾乎無法忍受,與之相比,斷腿斷手的疼痛簡直就跟美女的小手輕輕拂過一般舒服。
他想要喊,卻喊不出聲,就連暈過去也是奢望,那無法形容的劇痛刺激的他腦海比往日清醒無數倍!
「我……我說……我說!饒……繞……繞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黑虎拼盡全身力氣,從嗓子眼裡擠出了求饒的話,卻已經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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