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雙瞳若水,她洞悉人心的本事,似乎是我小看她了。
這也難怪,一直遊走在危險邊緣的她,比起我來說,她有些方面的警惕性,自然是比我還要厲害一些,故而能夠看透我的算計,也是在理所當然之中。
我正要說話,好生勸導這丫頭。
但沒想到小巧的一個丫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一股兒環住了我的脖頸,用那嬌滴滴的唇兒,使勁的堵了上來。
我忙將頭轉過去,但這丫卻是咬住了我的耳,雖然說是咬了,但卻並未從死里撕扯,而是一陣軟磨,直讓我全身上下十萬八千個毛孔根根聳立了起來。
我哈了一口氣,立刻捏住了那玉人兒的肩頭,使勁的往前一推,卻是將其壓制在牆頭之處,我大喝道:「金蓮,你還是黃花,自重一些!」
「奴婢今日黃花,明日到底是紅花還是黃花就不知道了,在這險惡的江湖上,奴婢自從在西門府的險遇之後,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
潘金蓮雙目桃花,使勁的看著我。
我皺了皺眉:「發現了什麼道理呢?」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潘金蓮一字一句的說道。
叮咚!潘金蓮忠誠度已達98
聽到了提示,我既高興又擔心,豈料這時候,那潘金蓮卻不懼我雙手壓其肩頭,反倒是開始朝著我眉目傳情,那小眼神兒勾勾丟丟,仿佛就要了我的魂兒一般。
「噗!」潘金蓮掩嘴一笑,「奴家知道的東西不多,可現如今奴家也知道,二爺心裡是想,終究是內里放不下一些東西,也許夫人是一個愛吃醋的主兒吧,但是奴家不要二爺什麼名分,只求二爺依了奴家,給奴家一份安定的感覺就好……」
被潘金蓮的連番捉弄,我心中的守門已然喪失一般,再加上最近小半年孤苦丁零,遇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一腔熱血,滿腔憤怒,此時化作一股血氣上涌了腦袋,直讓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渾渾噩噩,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加上那金蓮在耳邊呢喃不已,時不時挑撥二三,心關已然消失大半。
曾幾時,面對那武媚娘在面前舞蹈,我尚可招架得住,但眼下只是一介婢女,卻如此懂的男人心腸,當即我就有些心關喪失,把持不住了。
金蓮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忽然呢喃一聲,嬌聲說道:「二爺,自古龍追鳳,鳳不從,龍強入,鳳哀慟……但如今奴家只是想將那紅丸送與你,當做感恩戴德,好生報答,二爺卻不從……奴家都說了,奴家從未想要半分名分,只求二爺能夠讓奴家的紅丸有所值得而已……若是二爺再不依了奴家,那奴家真的就是一死了之了!」
我心中暗哭,心說從古至今,還有姑娘家想將自己的紅丸以死相逼的送給別人麼?
這話兒不管說道水滸戰場,還是送到現世世界,恐怕都會讓人覺得好笑。
我眼珠子一轉,心說自己在三國戰場妻妾成群,如今這可人兒心中有我,若是不依了她,反倒是會惹她不悅。
眼下我也並未純真少年,若是以這樣的辦法,能夠拉攏彼此之羈絆,也未嘗不可。
想到這裡,我心升餘勇,正兒八經的說道:「二爺我本不想壞你清白,想在之後,給你尋個尋常人家,若是你執意如此,可怨不得二爺今後帶你顛沛流離,居無定所!」
「奴家本事流浪人,流浪在清河縣是流浪,流浪整個天下也是流浪,只求二爺不起,奴家甘願為奴為婢!」說著,那金蓮撲了過來,塞了我個滿懷。
此時信念膨開,熱漲囊鼓,半年的積壓,化作了一縷雄渾之氣,直達我的天靈蓋。
只感覺「蹬愣」一下,我心花怒放,捋著那伊人的纖纖玉指,粗莽的朝著鋪上丟去。
那可人兒口含微笑,痴痴怨怨旁顧想看,那目光如針一樣,在我身上來回掃蕩。
我眉頭一緊,當即走了過去。
忽然潘金蓮捂住了衣襟,臉蛋上出現了一縷害怕。
我坐旁邊說道:「怎了?」
「沒,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什麼事情?」
「當初那張員外強迫與我,那些記憶太過可怖,每每想起,心中戰慄,害怕不已。」說著,潘金蓮帶著哭腔,使勁的往我衣襟內鑽動。
我正一味這丫頭是在撒嬌,卻沒料到那纖纖玉手趁機迎難而上,三下五除二,竟然就將我那一身青白外衫捋到了地上。
我很驚訝,但這會兒丫頭卻趁我毫無防備,早已經如同雌虎撲羊一般上來。
這櫻桃小咀,如同塗了蜜似得,在我臉上肆意塗抹,帶到彼此發熱之時,她呲溜一聲,也不知道是手法迅疾還是本事超人,竟然唇抵玉椎,彈牙吞吐,好似那東海的龍王,每逢旱災之時,都要對周圍的田地吞吐雨水一樣。
但這丫的卻不是在吞吐雨水,而是在吞龍吐鳳,如同那十萬伏特的吸塵機,在大海的漩渦中翻江倒海,將人給抽乾淨了。
平常我上下學,我都會去路邊賣那種帶著吸管的豆漿,卻沒想到,這會兒我真的變成了那塑料包裝的豆漿。
一陣陣輕咀之後,念中擠壓了半載的混物早已經被挑了個淨,不曾想,一波未盡,一波卻還有過來。
金蓮忽然就化身了殷商的婦好女將軍一樣,手持強戎,身跨大馬,顛簸不番,朝前衝鋒。
一番衝殺搏命後,我昏昏入眠,到了次日的凌晨,陽光刺透了我的眼皮,將我喚醒過來之後,我這才發現,周圍已經空無一人了。
我起了身,卻發現那塌拉聳著個頭,仿佛是無精打采的敗將一樣,沒什麼精神。
一想到這丫頭當時越戰越猛,最後竟然還是我招架不住,心中窘迫,連忙起身一看,發現桌子上已經多了一封信件。
拿起信件,我朝著周圍一看,本來乾淨的鋪子上,現如今卻已經多了一些嬌艷的雪裡梅花,一看就知道,昨兒我也已經拿了這丫的紅丸。
書上如此說著,金蓮說她知道現如今這西門慶是主導通緝我的人,若是這廝去官府撤訴,便可以保我平安。
現如今又是多事之秋,陰龍山上的兄弟正在養精蓄銳,絕對不能夠出什麼岔子。
她說我在這件事情上面花盡了心血,不忍讓我半途而廢,就以身作則,前去刺殺西門。
我心中暗嘆,暗道這丫頭雖然說是有奇特屬性,下毒必死,但她忘了,她本身只是一個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手無縛雞之力,怎是那西門強人的對手?
此番過去,還不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我繼續往下看,卻發現了一些絕句,意思很明了,這傻丫頭竟然打算獻身西門,此時她將最重要的紅丸贈與我,故而心中再無留戀,一心只要除去了那西門,就可以還清河縣一個太平。
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如今去了哪裡,沒想到竟然是啊如此剛烈的一個人兒。
我去了客棧門口,卻發現桌子上已經擺設了美食佳肴,那小二瞧見了我說道:「客官,你醒了?你家小娘子說了,給你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吃食,讓你早些下來吃,她先去娘家了,讓您先回家。」
「好了,知道了,謝謝小哥。」我說道。
來到了門口,我遠遠的看到了遠處的城門正在撤軍,一問小二,那小二就笑道:「是烏龍,烏龍!西門大官人錯將一個賊人當成了林雄圖林二爺,現如今西門大官人去府上澄清了,而那歹人也被抓住了,是一個胸毛大漢,已經被押送過去,故而這門禁算是解了。」
我一咬牙,心說金蓮啊金蓮,你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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