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果不敢勞煩佛祖。」秘果清塵的眸子看著他。
無趣。
就跟白開水加了鹽似的,齁咸,齁鹹的。
慕容澈懶的和她繞圈圈,從袖口裡掏出來一封書信:「喏。」
秘果顫巍巍的接過那封書信,展開,杏眸圓瞪,不可思議的看著上面的字:「這是……老夫人的字跡。」
「有眼力,值得表揚。」慕容澈不理會她蒼白的臉:「外婆發話了,讓你回去,就別跟這兒纏著了。」
「你……慕容澈,你……你竟然不遵守我們的契約。」秘果的手蒼白。
「此言差矣,我們的契約可不包括這一條。」慕容澈修長的身軀佇立在佛祖前,唇角微勾:「你個痴纏舅舅的人整日裝著不理紅塵的樣子在佛祖面前說謊,你覺得佛祖願意搭理你麼?得了吧,還是別煩佛祖了。」
秘果眼圈紅紅的瞪著慕容澈。
為避免秘果逃跑,慕容澈命若歌在此看著秘果,他告訴離玉樹,讓她派一個可靠的人送秘果回揚州。
於是,小玉樹發動了她的十八般武藝。
地點:離傲天寢宮。
人物:離傲天。
動作:十八般武藝。
能力值:待定……
那夜,離玉樹在左青龍和右白虎之間果斷選擇了慕容澈這個右白虎,膽大包天的離玉樹竟然牛氣哄哄的當著他的面拉著慕容澈走了,而且還讓慕容澈親自把她送到了乾清宮門口。
離傲天很生氣,後果很憋屈。
現在跑來找自己辦事了,不辦。
現在跑來找自己借人了,不借。
他離傲天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堂堂九尺男兒怎會隨便拜倒在她的伶牙俐齒之下。
他冷漠,高傲,肅冷,王者的尊貴和桀驁在他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他稜角分明的俊臉跳躍出離玉樹的視線,他淡然的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卻不想離玉樹奪過了他的茶盞,吹了吹,重新遞給他:「皇叔,喝,燙,小心著點啊,別把嘴巴燙壞了。」
「本王燙壞嘴巴跟皇上有何關係?」離傲天冷颼颼的懟她。
小玉樹跟個小貓咪似的把腦袋蹭在離傲天的胸膛上:「皇叔的嘴巴壞了還怎麼和朕親親啊。」
「……」離傲天吞掉含在口中的茶水,心中划過一絲喜悅之意,不過卻沒有表現在臉上,仍然是那一副傲嬌臉,他清清冷冷的眸子落在她的水眸上,口吻平淡卻帶著醋味兒:「皇上可以讓慕容澈親。」
違心的話就這麼溜了出來。
「皇叔,你怎麼這樣嘛,不就是借用鷓鴣嘛。」小玉樹思來想去,覺得鷓鴣最可靠,而且武功高,服從命令,不會輕易被秘果迷惑。
「不借。」離傲天淡淡道:「除非說出原因。」
離玉樹不想說,害怕離傲天阻攔,她氣的跺腳:「那朕就親自去找鷓鴣。」
「那皇上便試試鷓鴣究竟聽從誰的命令。」離傲天轉身,幽冷的眸落在她身上,他的話雖然平穩無起伏,但卻透著與生俱來的霸氣和強硬。
離玉樹這麼一想,小腦袋一下子耷拉下來了。
也對,鷓鴣肯定聽從皇叔的命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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