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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的酒宴已經接近了尾聲。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周與倫和魏東來也已經回到了他們各自的位置上去。
這時候,蔚佳文忽的感覺全身有些燥熱起來,有一種無法自控的感覺。蔚佳文心頭很是詫異,自己可是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躁動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候,她目光就落到了陳芒身上。
在此刻她的眼中,陳芒是那麼的英俊迷人,而且就近在咫尺。
「不行!不行!」蔚佳文用力甩了一下頭,「我怎麼會有這麼大膽的想法!這些想法,快給走開!」
但是,她已經醉了。醉酒的情況下,理性是無法與內心的慾念抗衡的。
她心中有個隱隱的聲音告訴她,儘管平時里她不斷地找陳芒的麻煩,其實這個男人已經不知不覺鑽入了她的心裡去了。更何況,先前接的那個電話,已經使她對家庭徹底的失望了。
她必須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恐怕會出醜。但是,她感覺自己已經醉得厲害,先前真是不應該那麼的任性,喝下那麼多的酒!
如今,她走路肯定會搖搖晃晃,說不定還會摔倒,必須有一個人陪同著她過去。
她只能想到陳芒。在這裡的所有人,只有陳芒是她完全放心的。
她低聲地把腦袋側向陳芒這一邊,道:「陳芒,送我去房間。」
陳芒奇怪地看著她:「我?」
陳芒並不是不願意送她回去,只是就在幾分鐘前,他也明顯得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了。
他心中也湧起了一股子的燥熱、狂熱,似乎有種難以抑制的激情,猶如大海的潮水一般,瘋狂地轟擊著他理性的堤壩,就要決堤而出。
怎麼會這樣呢!以前,就算幾個月都沒有干那個事情,也不至於像今天這麼如饑似渴。
特別是在他身邊的蔚佳文,此刻在他眼中,充滿了女人的魔力。
就在此刻,蔚佳文卻偏偏讓他送她去房間。
「不對!」他很快就發現了危險。
他的目光瞥見了不遠處那張桌子上的周與倫和魏東來,這兩個人正以詭異的眼神看著他和蔚佳文呢!
這會不會是他們設置的圈套!剛才,他和蔚佳文喝的酒里,會不會含有春之藥!
但是,假若真是如此,那為什麼周與倫會沒事?他肯定是事先吃下了某種解藥。肯定就是如此!這個可惡的傢伙!
所以,他不能送蔚佳文去房間。說不定一個危險的圈套正等著自己呢!
但是,除了他,還有誰送蔚佳文去房間,是他放心的呢?
真沒有!蔚佳文這個女人,雖然管理嚴格的有些變態,但是她負責、好學、漂亮、心眼不錯這些性格,陳芒並不反感。他要對她負責。
他經過簡短的思想鬥爭之後,陳芒就站了起來,對蔚佳文說:「我送你回去!」
酒宴也已經結束了,大家也都各自回房間,沒有人來管他們,只有馮處長說道:「陳芒,你是班長,一定要好好把你們班主任送回去,當好這個護花使者。」
「馮處長,你就放心吧。」陳芒強自鎮定地道。
當陳芒陪同蔚佳文走出餐廳的時候,只見周與倫和魏東來正在冷笑。
「待會,肯定有好戲看了!」魏東來說道。
周與倫閃過嫉恨的目光:「這次,我一定要讓陳芒玩完!」
蔚佳文的房間在五樓,大部分的學員都是在二三四樓。當他們從電梯出來的時候,樓道里並沒有什麼人。
蔚佳文心裡已經柔情滿溢,她儘管是在努力克制著自己。但她手臂不由自主地纏到了陳芒的腰間。
陳芒被蔚佳文的這一動作,搞得血氣翻騰。只要是個男的,在被人下藥的情況下,面對如此美女的親昵動作,又有哪幾個是受得了的?
陳芒擔心在這個走道之中,就有可能與蔚佳文做出什麼不得體的動作來。陳芒趕忙問蔚佳文:「班主任,你的鑰匙在哪裡?」
蔚佳文此刻已經醉得厲害,藥性又已發作,完全沒有能力順利取出鑰匙。她聲音甜膩地說道:「在我的短裙口袋裡。」
陳芒說:「蔚班主任,要不還是你自己取一下?」
蔚佳文嘴中喃喃地道:「陳芒,我實在是拿不動啊,你幫我一下吧。」
真是沒有辦法,陳芒見蔚佳文的確是連拿鑰匙都很困難。
陳芒一邊極盡全力地壓抑自己,一邊用鑰匙快速地打開了房門。
這就此刻,在魏東來的房間之中,周與倫和魏東來緊緊盯著手機屏幕。
那個針孔攝像機,他們是從淘寶上網購的,軟體可以直接安裝在手機上,從針孔攝像頭拍攝的東西,可以直接上傳到手機上面。這個針孔攝像頭已經非常先進了,對影像和聲音的收集都已經非常到位了。
周與倫和魏東來,為了整翻陳芒,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唯一的問題是,該針孔相機,拍攝的廣度不夠,無法將蔚佳文整個房間都攝入其中,只能拍攝到臥室的大床,至於從開門到大床的過道,卻拍攝不進去。
這也是讓兩人極其懊惱的事情。
「剛才,就是開門的聲音!」魏東來說,「這兩個人肯定已經走進去了!馬上就要見到人影了!」
「別說話!注意看。」周與倫緊盯著屏幕道。
將蔚佳文扶進了房間之後,陳芒馬上關上了房門。現在,蔚佳文醉意很濃,又加上了藥的作用,她渾身已經燥熱。
陳芒腦海之中,也依稀閃過這樣的念頭。
兩人在過道之中糾纏了一會兒。
陳芒將蔚佳文抱了起來。
「他們好像在向床上走來了!」魏東來極其興奮地道,「好戲真的要開場了!」
儘管針孔攝像頭不能將過道的聲音完全清晰地收集到,但是也能猜測到陳芒他們正在走向床邊。
「我們立馬就給蔚佳文的老公打電話。到時候,可以讓陳芒吃一壺的了!」
「哈哈,」魏東來說道,「市公安局副局長的老婆,陳芒會不會被直接整死?」
「就算不能整死他,也足以讓他在裡面呆幾年的了。無論如何,在政治生涯上來看,從現在起他已經就是一個死人了!」
周與倫和魏東來,陰險地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陳芒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電話顯得很有些刺耳,陳芒本能地感覺,似乎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
蔚佳文似乎也被這個電話驚了一驚,她鬆開了陳芒。趁此機會,陳芒將蔚佳文放在了地上。他掏出了手機,馬上接了起來。
竟然是縣委辦主任季進軍的電話:「陳芒,你現在哪裡?我剛接到消息,吳書記正在從美國趕回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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