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退回到雷狗子耳被割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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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們現在是不是該讓他的家人知道他在我們手上了?」楊三指著雷狗子問雙喜。
「是啊,我們是不是給他家裡送點紀念品去!」柱子說。
「好像程序該這樣走了!」雙喜說著抽出了一把瑞士軍刀,仔細的打量起狗子來,看到狗子帶著一個小鋼球似的耳環不禁眼前一亮,這個耳朵有代表性,這樣的耳環不多見,雷老爺必定一眼能認出來!
但,誰能想到這個耳環里藏著一個衛星信號接收儀呢?如果雙喜要割的不是這個耳朵,而是另一隻耳朵,或是雷狗子身上別的零部件,雙喜這一夥的下場又當如何呢?
雙喜正要下手的時候,卻聽小芝突然沉聲說:「我來!」
「二哥,不要啊!」楊三與柱子同時喊道,他們不怕這女人自殺,只怕她會反咬他們一口,殺了這個她恨入骨髓的雷狗子,那麼他們的發財大計就要落空了。
雙喜看著小芝臉上堅毅的表情,然後又看看兩個兄弟,這才對他們說:「給她一個機會,看看她的表現怎麼樣?」雙喜說完便把軍刀遞給了小芝,他一點都不怕這個女人耍花樣,而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也不會耍什麼花樣,她只是一個可憐至極的受害者。
小芝拿起了軍刀,顫顫巍巍的來到了狗子身前,她雖然恨透了這個男人,但她必竟是個弱質女子,要割下這個男人的耳朵,她有這個心也有這個膽,但真正要實施起來,卻覺得無比困難。
她的手顫抖著捏起了狗子的那個帶著球形耳環的耳朵,刀子輕輕的落到耳朵與頭沖的凹陷連接處,好像是生怕割疼了他似的,看得雙喜三人可真是直咬牙,這樣割法就算割到明天天亮也未必能把他的耳朵割下來。
她手裡的刀子見到血了,血色映入了她的眼帘,她感覺害怕的同時竟然有一絲興奮的刺激。
「啊~~」狗子慘叫一聲從疼痛驚醒,睜眼一看竟發覺小芝正用刀在割她的耳朵,眼睛一掃便知道了自已現在的處境,立即反手一搶便奪過了她手中的刀子,雙喜等人見狀正想撲上卻已經來不及,狗子已經扣住了小芝,把尖刀對準了她的脖子。「小婊子,你可是夠狠的啊,老子真後悔昨晚沒讓他們來輪你的大米。」
「你這個畜生,我真是瞎了眼了!」小芝咬牙切齒的罵,不但後悔當初的愚昧天真,更後悔剛剛的心慈手軟。這回她真的苦澀的體味到很傻很天真了!
「呵呵,我是畜生,你卻是被畜生騎在身下連畜生都不如的發泄工具!哈哈哈哈!」狗子狂笑聲中看到蠢蠢欲動的雙喜三人,趕緊把尖刀一緊對著他們說:「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喲,二哥,你聽到沒有?他說要殺了她!」楊三笑著問雙喜。
「好像他是這樣說的!呵呵!」雙喜立即會意,趕緊配合的笑了起來。
「哈哈~~~~」柱子也發覺狗子的話好像很好笑的樣子,頓時忍俊不住狂笑了起來。
狗子看著三個大笑不止的男人,臉都不禁變白了,配著原來就被打得青紫傷痕顯得更是難看。「你們,你們笑什麼!」
「嘿嘿,這可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雙喜仍然笑著說。
「是啊,你殺了她關我們什麼事喲,她可是你的女人!你以為是我們的嗎?真是太好笑了!簡直笑死人了!」楊三笑得腰都彎下來了!
「二哥,他這是拿著雞毛當那個什麼~~~~」柱子摸著頭在想那個成語。
「拿著雞毛當令箭!」雙喜提醒他道。
「對對,就是這個!喂,小狗子,你可記得我嗎?」柱子突然兩步向前,一把把臉湊得很近的,像是故意要讓他看清楚的樣子,而他也像一點也沒把狗子扣在手裡的人質放在心上。
「你別過來,你,你是誰?」狗子扣著小芝慌忙的往後退,不一會便退到了牆角。
「看來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那次你在倫煌夜總會摟著一個妞親嘴,我只不過是好奇的看多了兩眼,你打掉了我的兩顆門牙,還讓我給你三十萬的表演費,不然就要雞姦我老爸,**我老媽,捉我老妹去泰美街接客,把我弄去人妖去跳艷舞賣錢的麼?」柱子之所以躲進半邊燒鵝腿洗心革面的做學徒完全是拜眼前這傢伙所賜,難怪他在別墅里看到狗子的時候眼睛突然發亮了。
「有,有這回事?」狗子看來真的忘記了。
「嘿嘿,你以為我們對你的妞有性趣就捨不得她死麼?呵呵,我和你說啊小狗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哈,但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其實我對女屍特別感興趣!」雙喜說著一步一步的往前行,外表斯文白靜的他竟然有這麼個變態的嗜好,可真是看不出來啊!
「別,別過來,真的,別過來,我真的殺了她的!」狗子手腳顫抖的說。從這三人的話語中他清楚的感覺到,他手裡的擋箭牌一點也不起作用。
「二哥,你別一竹竿打倒一群人好不好,我對他的妞可半點興趣都沒有,狗子,其實,我,我,我對他有性趣啊!」楊三獰笑著與雙喜一步一步的逼近狗子。
「別啊,別過來!」狗子看著兩人漸漸逼近的腳步,心裡真想叫爹啊救命啊,但現在就算他爹真的來了,也恐怕很難救他了。
「小狗子,你知道我這牙花了多少錢才補回去嗎?四百大元啊,一顆可是兩百啊,***,你知道那時候我為了借著四百大元求爺爺告奶奶東湊西拼的多難嗎?」柱子跟著楊三與雙喜一步一挪的逼近狗子。
「我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只要你放了我!」狗子慌裡慌張的說。
「晚了,現在我只想要你還我兩顆牙,再賠上二十二顆的利息,如果你嘴裡真有那麼多的話!」柱子說話間已到了他的眼前,毫無顧忌的揮起電棒就朝他的頭上打去,完全不理小芝的死活。看來這三人中除了雙喜外,另外兩人並沒有說一句假話,雙喜不禁有點呆了!
狗子知道再扣著小芝已經沒有一點用了,這三個人沒人性的程度與他不相上下,匆忙間他趕緊把小芝往柱子身上一推,刀子跟著就朝楊三身上扎去,在這一瞬之間,雙喜只輕輕的抬腿,也沒見他有多大的動作,狗子便輕輕的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刀子脫手飛出的同時「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雙喜這一腳看起來柔軟弱不禁風,其實卻帶著沉悶的狠勁,爆發力完全來自腿與身體接觸之間,腳在空中屈彈伸展中的變化。
柱子見狀衝過去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連三腳貓功夫都不會的狗子除了挨打與哀號慘叫外,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柱子的結束動作有點意思,突然跳起,雙腿一屈直直的跪落在狗子的背上,只聞「咔嚓」幾聲連響,有多少處骨折,恐怕只有照過x光後才能知道。
「兄弟,累了吧,休息一會吧!」楊三見柱子氣喘吁吁的樣子,體貼的說,那意思不言而喻,該輪到他了。
正當楊三要下狠手之際,雙喜卻攔住了他。「算了,先別弄死他,沒拿到錢之前他還有用。先綁起來吧!」
楊三聞言趕緊找來繩索,把狗子捆得嚴嚴實實,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扔在一邊。
小芝一直默默的看著,直到這會她才知道自已該幹什麼了,只見她拾起了刀子,慢慢的朝狗子走了過去。
「喂,小娘皮,你要幹嘛?」楊三攔住她說。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聲音冷得讓人好像跌到冰窟中。
「啊,你還沒完了是不?」柱子聞言忍不住叫了起來。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聲音更冷,冰箱上格,急凍!
「兄弟們,別管她了,隨便她吧,快過為喝酒!」雙喜說著拿出了背包里早就準備好的食物與五糧液。
「二哥,我說啊,你遲早會讓這女人害死!」楊三極具慧眼,他言中了一個將來,但不是她害死雙喜,而是她替雙喜死去。
哥幾個說歸說,但酒照喝,戲照看。
小芝拿著軍刀慢慢的靠近狗子,就像第一次殺雞的孩童那般,緩慢的動作中仍然帶著顫抖帶著猶豫,就好像電影裡放的慢動作一樣,鏡頭雖慢,但狗子那個帶著耳環的耳朵仍被小芝捏在了手裡,然後她另一隻手中的刀子便貼了上去,哆哆嗦嗦的貼了上去,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樣子。
楊三與柱子看得精精有味,而雙喜卻低著頭默默的,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小芝拿著刀慢慢的朝著狗子的耳朵邊緣切了下去,確切的說那不是切,也不是割,而是鋸,慢慢的鋸。
「啊~~~~~~~」狗子的慘叫聲一直沒有停。雙喜等人不擔心別人會聽見,因為這車箱的隔音設備極好。
狗子的耳朵足足花了小芝八分鐘才終於完整的切下,她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耳朵,嘴角竟然還浮著一絲冷酷的笑意,看起來殘忍又妖艷。
「完了?」柱子問楊三。
「好像是的,喝酒,喝酒!」楊三的話把柱子的眼光拉回到酒和食物上。
「來,乾杯乾杯!」柱子說著正欲舉起酒杯,卻聽見「啪」的一聲輕響,一樣東西落到了食物上,眾人還沒來得及看便聽到了小芝的聲音:「給你們下酒!」
「我日!」
「靠!」
柱子與楊三看著落到那食物上的東西忍不住罵,原來那東西正是狗子的耳朵,雙喜已有五分醉,但他沒罵,只是看了小芝一眼又喝起了酒.
這會他好像要成功了,可是卻感到寂寞,也許是小沖不能在他身邊與分享喜悅吧!
割下了雷狗子的耳朵,雙喜三個男人仍在喝酒,小芝走了過來說:"我要入伙!"
「……」三人無語的望著她,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要入伙,錢必須分我一份。除了這個外我沒有任何要求,而且只要你們想,可以不把我當人,要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小芝已經心如死灰,錢對她來說沒有價值,但她卻不得不為家人留條後路,錢,當然就是最好的後路!
「什麼都可以?」柱子疑問.
「……」小芝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柱子問這話的意思.
「那如果我說我要干你呢?」楊三忍不住試探的問.
「……」小芝仍然沒有說話,卻靜靜的走到了床邊躺了上去,那件外套摭不住她身上的重要部位,這一躺下與**相差無幾,她沒有用話語明確的表示什麼,但她的行動告訴了楊三,只要他想,就真的可以!
「算了,算了!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楊三看著她那赤祼白晰又誘人無比的身體真的很想立即脫下褲子撲過去,但是雙喜沒發話,他什麼也不敢做.
「二哥,你的意思是怎樣?」柱子眼睛也不眨的看著小芝誘人噴血的黑森林問.
「這個事情明天再說吧!你們先去辦正事!」雙喜說著伸手往他的包里掏了一陣,然後掏出了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條,再拾起那隻耳朵對兩人說:「你們把這個用快遞發給雷三霸,記著,不能暴露自已的形藏,最好是不露一絲痕跡發出去!然後你們就回半邊燒鵝腿去等我的電話!」
「好的,我們馬上就去辦!」楊三與柱子趕緊答應了下來。
雙喜用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很快,拖卡停了下來,柱子等人這才知道,原來他與拖卡司機是用簡訊息聯繫的!
楊三與柱子正要下車的時候,雙喜看了看小芝又對他們說:「下次上車的時候,準備幾身女人的衣服。」
楊三與柱子點了點頭,相繼下車而去,車門關上,車箱裡憶恢復了蓄電池發出的昏暗光線,車子繼續漫無目地又慢悠悠的亂轉。
車箱裡陷入了沉默,只有狗子那若有若無的痛苦呻吟聲仍在斷斷續續的響著,雙喜已有了醉意,那朦朧的醉眼看到小芝的時候,發覺她很可憐卻也很美。
「其實,你不用入伙的,我們不會傷害你!」雙喜說話的時候發現自已的聲音生澀,好像很久沒說過話一樣。
「不,我必須入伙,我得給我家裡留點錢!」小芝依舊堅持。
「不入伙,我也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的!」雙喜也不敢相信自已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入了伙,你不是更放心嘛嗎?」小芝問。
「我對你沒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雙喜對著她的時候,覺得舒服,說話不用轉彎抹角。
「你喜歡我!」小芝肯定的說。
「我,不知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不但我看出來了,你兩個兄弟也看出來了!所以剛剛我躺到床上的時候,他們不敢動我!」
「但你一個女人和我們做這樣的事始終不合適,我原以為你是和那狗雜種狼狽為奸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的下場會和他一樣悽慘。但當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是的。」
「你看不起我,你也不喜歡我,你只是同情可憐我!」
「隨便你怎麼說吧!總之這件事完了之後,你得離開!」
「我不!」
「這由不得你!」
「……」
雙喜默默的喝著酒。
他的心裡不好受,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他娘知道了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會如何的難過,他不敢去想像!可是他不能後悔了,他決定走出這一步的時候,就註定了不後悔的。這是一條不歸路,只能一直往前不斷的走,回頭?想都不能想!
雙喜懶懶的躺到了床上,伸手捉過了另一瓶沒開封的酒。
「你不開心?」小芝問。
「你又開心嗎?」雙喜反問。
「我也不開心,只是現在覺得解脫了,整個人也輕鬆了一點點,這個畜生再也不能折磨我了!」
「我沒有所謂的開心不開心,我不知道自已在尋找什麼。做官的時候,我不開心,做醫生的時候,我也不開心,或許只有當兵的時候我才是最痛快最開心的!」
「那你現在別想那麼多,我讓你開心痛快一下!」小芝說著悄悄的走到了雙喜的面前,慢慢的伏到了雙喜的身下.
「你不需要這樣做的.沒有人要求你這樣做!」雙喜不拒絕也不贊成小芝的舉措.
「我願意,我喜歡,是你使我脫離了苦海!」小芝慢慢拉開了雙喜的褲連.
「不!」雙喜伸手去阻止,但不管是語言與動作都顯得那樣無力.
「你是他們的頭頭,而也將成為我的頭頭,讓你開心,取悅於你,是我應該做的!」小芝的手很暖和也很溫柔,同時好像還帶著一股讓雙喜無法抗拒的力量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經敞開並**的胸膛上.
雙喜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而不是碟片裡,寫真里,或者d廳里那些遙不可及的女人,他的手也因此哆嗦.
小芝的手滑入了雙喜的褲檔,輕輕的溫柔的撫摸著雙喜,待他有了些反應後,便輕手輕腳的解開了他的皮帶與鈕扣把他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褪了下來,頭一低,櫻嘴微張便把它整個含進了口腔里.沒有劇烈的動作,只在用舌頭在口腔里不停的攪拌著它,好像是要把它攪碎一樣.
雙喜感覺到自已進入了一個溫柔的世界,一頭軟綿綿的小獸正不停的纏繞著他,使他無法控制的張大了嘴,不停的吸氣.他感覺自已正慢慢的脹大,脹得無比巨大與灼熱.
小芝的舌頭很軟也很靈活,她知道怎麼運用它才會讓男人更舒服,她也知道男人這個部位的什麼地方是性感帶,她的小紅舌就像是一把掃帚似的不停的上上下下的掃著雙喜的男根,一個深吸,就把它整個吞進口腔,沒有放過一寸地方,而再往下,就連雙喜都感最羞恥最骯髒的地方,她也毫不猶豫的掃了下去,而且不停的在那周圍旋轉,雙喜不知道這個這麼髒的地方也會有如此強烈的快感,他真的要快樂的瘋掉了.
小芝感覺到自已的舌頭酸軟了,這才慢慢的迂迴到頂端,紅唇再次一張便把它含進嘴裡,深深吸引,這才上上下下的活動起來.
這種快樂又像觸到低壓電流的感覺使得雙喜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來,這是他的第一次,二十多年來的第一次.所以只一會,他便有一種想尿尿的感覺,他很尷尬,這種感覺好像不該在此時出現吧.如果真的尿到了她的嘴裡那會讓她看不起的,想到這裡他忍不住伸手想把小芝推開,小芝也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把手圍上了他的腰,抱得他很緊,而嘴上的動作卻更是激烈.
那股類似尿意又不像尿意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雙喜拼命的想忍住,但是不能,而且越用力的去忍,這股感覺就越強烈,他不想丟人,不想把尿撒到女人的嘴裡,於是雙手使力再次想要把她的頭拉開,可是小芝很堅決,十分堅決的仍然含著它.
「啊~~~~」雙喜終於無法忍住體內的無法抑制的衝動,把他認為是尿其實是白色粘稠的液體通通射進了女人的口腔中.女人待雙喜完全發射完畢,這才輕輕的吐出了它,但舌頭卻像是毛巾一樣,替他清潔上面殘留的白色液體.雙喜這才發現自已噴出來的,不是尿,而是每個月總會在睡夢中出現在他內褲上的東西.學醫的他自然明白這是什麼!
小芝把他的液體含在嘴裡,然後想也不想的便咕咚咕咚的吞了下去.
「你吃了?」雙喜忍不住問,腦海里立即想起了小沖常說的一個名詞:食精女皇!
「嗯!」小芝說著還故意張開嘴,吐出猩紅的舌頭讓他看.雙喜只看一眼便知道她是真的吃了下去.
「味道怎麼樣的?是甜的?還是甘的?腥嗎?」雙喜忍不住問.
「有點咸,有點青草的味道,可惜我全部吞了,不然留點給你嘗嘗就知道了!」小芝說.
「不用,不用了!」雙喜趕緊擺手.
「你是第一次嗎?」時間太短了,而且他木木的反應也忍不住讓她懷疑!
「是的!」雙喜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
「天啊,你多大了啊?怎麼到這個時候還是處男啊?別的男人像你個年紀早就風流無數了!」
「沒遇上合適的,所以一直都沒有!」
「也沒談過戀愛嗎?」
「沒!」
「嘻嘻,那真是便宜我了!」
「不要那樣說自己!!」
「…嗚嗚…」小芝聞言一愕,隨後忍不住痛哭失聲.
雙喜看她哭得可憐,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裡,她卻因此哭得更傷心.
「不,放開我,放開我!嗚嗚~~~」
「怎麼了!」
「我不配,我不配啊,我配不上你.我沒資格,我很髒!」
「不要這樣說好嗎?」
「我說的是事實!」
「貞操,對於女人來說雖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心靈.就算是一個被生活所逼而淪為妓女的女人,只要她的心靈還是純潔的,那麼她就有權力得到同樣純潔的愛情.」
「嗚嗚~~~」
「昨日的一切就讓它昨日死吧!忘了它,抹了它,永遠不要再去想它!」
「……」小芝只是一個勁的哭,不停的哭,上氣不接下氣的哭,沒完沒了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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