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既然這般說了,小龍女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點了點頭,她便抬步上前,將懷中的郭襄遞了過來。//www.yibigЕ.com/而武敦儒一邊伸出左臂去接,一邊口中言道:「楊兄與龍姑娘大可放心,楊兄身上的情」
或許這小郭襄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眼見小龍女就要將她交到武敦儒的手中,而武敦儒也正要說出斷腸草之事。忽然間黃影一閃,一縷雪白的塵絲急速從旁甩出,在那襁褓上一卷一帶,襁褓卻已脫出小龍女之手,被這塵絲捲去。隨之便是一聲清笑,一條黃色人影帶著這嬰兒向遠方疾駛而去,身後留下一句話來:「想要要回這嬰兒,讓楊過拿著《玉女心經》來換好了。」
「李莫愁!」一見那道黃色背影,楊過當即就認出了那是李莫愁,也來不及再說什麼,只是道了聲:「我去追」,便提氣向李莫愁追去。
那金輪法王更是比楊過還先追了過去,他是想在那道姑手中奪取嬰兒總比留在這裡與眾人糾纏來的容易些。
小龍女自然也是提氣疾追,口中還大喊道:「師姊,師姊,這嬰兒大有牽連,你抱去作甚?」
李莫愁並不回頭,遙遙答道:「我古墓派代代都是處女,你卻連孩子也生下了,好不識羞!」
小龍女道:「不是我的孩兒啊。你快還我。」她連叫數聲,中氣一松,登時落後十餘丈。眼見李莫愁等三人向北而去,當即閉口不言再追了下去。
見事情突然又起了變化,武敦儒卻沒如何驚訝,只是暗之嘆了口氣,也不知自己心中是喜是憂?本來他還想著這個世界固有的發展軌跡馬上就被自己所改變了,不想這李莫愁卻任空出現,倒是又給了他一個緩衝的時間,讓一切還是按著原有的方向發展了下去。隱隱間武敦儒的心中似乎鬆了口氣一樣,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
「大武哥,你發什麼楞啊?快跟上來啊!」卻是郭芙在喊他。
武敦儒抬頭一看,就見那邊交手的眾人卻都已經追了下去,連郭芙與武修文都追出了十數丈外。隨口應了一聲,武敦儒也不再想,抬步便向眾人的方向追了下去。
可是武敦儒的輕功薄弱之處在這個時候卻是又顯露出來,追了一會後別說是楊過幾人,就是那郭芙與武修文也遠遠將他拋在後面。等他追到城門時,卻只見到魯有腳守在那裡,別的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原來魯有腳今日是負責巡城,剛才那一會不過是他見到郭府起火才抽身趕過來的,而此時他卻不能離城而去。
向魯有腳問了一下,知道眾人都向東北方向去了,武敦儒便也出了城門,甩開大步向這個方向追了下去。他直跑了近一個時辰,可還是一個人也沒有追到,武敦儒就知道自己大概是追錯方向了。
因為若是說那金輪法王與楊過等人武敦儒追趕不上,這還情有可原,可連那郭芙與武修文也沒有追上,這事情就不對了。在短途內武敦儒的確是比不過郭芙與武修文,可這會已經追了一個多時辰的路程,那兩個人的功力哪能與現在的武敦儒相比?到現在還沒追那肯定就追錯了路。
雖是如此,武敦儒卻也沒有心急,因為他知道那小郭襄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便在這周圍四處慢慢閒逛尋找起來。此時他所處身的地方距離那襄陽城已有二十餘里,卻是一連片的山脈。
時間飛快,武敦儒出城的時候還是上午,如今卻已是太陽落山了,他在這方圓二十里的範圍整整找了一天,還是一個人的蹤跡也沒有找到。看看天色已黑,在山中獵了只野兔,再找了一條小溪洗剝乾淨,武敦儒便架起火來燒炙。一隻野兔剛剛燒了一半,他便隱約聽到遠處傳來幾聲呼喝,隨之又是幾聲金鐵交鳴,似乎是有人在交手的聲音,忙放下中的兔子,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武敦儒不過尋出了二十餘丈,就看到那前面正有三個人在交手激戰,旁邊還一個人在掠陣。卻是那郭芙與武修文在和霍都交手,而那達爾巴提著金剛杵在一旁觀戰。此時那郭芙的形貌真的狼狽異常,就見她杏目圓睜,緊咬紅唇,一頭烏黑的長髮散亂不堪,身上所著的紅色勁襖前襟處也被挑了開來,雖然這會天色已黑,但仍可以看見她那從前襟內露出的雪白肌膚。
武修文更是不比郭芙強到哪去,一身青色勁裝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左邊眼角高高腫起一塊,頭髮同樣是一派散亂,左臂似乎也受了傷,同樣是狼狽十分。
比起他們二人來,那霍都可顯得輕鬆了很多,隨意的用手中那把缺了三根扇骨的摺扇向郭芙與武修文東指一下,西揮一下,便將他們二人逼的上竄下跳,左右閃躲,而他的口中還在輕佻的言道:「郭大姑娘,武二公子,這下你們知道小王的手段了吧?昨晚在你郭府,若不是你們那勞什子大武哥在背後偷襲小王,小王怎會傷在他的手中?你們還是不要再做徒勞掙扎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小王還可以給你們留些情面。否則以郭大小姐的閉月羞花小王還能起些憐香惜玉之心,至於武二公子那可就不好說了!」
聽到霍都這麼說,那郭芙與武修文卻出奇的沉默,看樣子是疲勞太甚,此時已經沒有了精神還口,只是強自揮舞著手中長劍抵擋霍都的摺扇。
原來這郭芙與武修文二人自上午從襄陽城中出來,追出不遠兩人已經落在了後面,除了最後面的武敦儒就是他倆最慢了。再跑出約五、六里路,那前面的眾人便都已失去了蹤跡。雖然看不到前面幾人的身影了,但那小郭襄畢竟是還沒有找到,就這麼回去郭芙與武修文二人都覺得不太甘心,故此這兩人便也與武敦儒一樣,就在這襄陽城外到處尋找起來。
兩個人在這山脈中也是折騰了一天,不過他們可沒有武敦儒心中的那份把握,因為擔心那小襄兒的命運,這兩個人連東西都沒顧得上吃,只是心急如焚的在這山中亂竄。偏偏是時運不濟,眼見天色漸暗,兩個人已經打算迴轉襄陽了,不想卻正與這霍都師兄弟走了個對面。
霍都與達爾巴一見他們二人,心中卻是大為歡快,那小郭姑娘現在落入誰手尚且不知,但這大郭姑娘如能擒了下來,豈不也是奇功一件?當即不用多說,霍都摺扇一擺便上前與他們動起手來,達爾巴卻在一旁掠陣。
這便是武敦儒為何會見到眼前的這般情景,看著霍都輕鬆的戲弄著郭芙與武修文,這武敦儒心中卻也頗為惱怒。雖然對郭芙與武修文還沒有太深的感情,但怎麼說這兩個人也在武敦儒接觸到神鵰世界最初的時候給過他幫助,這會見到霍都如此輕狂,他心中自是有氣,就要狠狠的給這霍都一個教訓。
悄然輕步靠近到四人身後的一棵粗柏之後,左手運起一陽指力,尋了霍都一個破綻便全力點出,他自己也急躍而出,劍光如電直向霍都劈下。
只聽得「鏗鏘」一聲金鐵交鳴,「哎呀」一聲悽厲慘叫,那霍都已經連連蹌踉退後,一交跌坐在地。而他手中的摺扇也甩了了出去,似乎隨之還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
情勢忽然起了這等變化,那郭芙與武修文一時間卻楞在了那裡,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達爾巴的反應倒是比他們迅速的多,金剛杵一橫便擋在了霍都身前,一雙牛眼直楞楞的瞪著突然出現武敦儒,嚴加戒備。
「大武哥!」郭芙驚喜的叫到。
而武修文見到武敦儒出現,臉上卻也閃過一絲喜色,只是沒有說話罷了。
抬步往前上了兩步,有意無意的將郭芙二人擋在自己身後,武敦儒眉頭一皺,面上做出一副震驚的神情,驚訝問道:「哦?又是霍都王子!看來武某和王子還真有些緣分,這一夜一日之間我們已經是第三次見面了吧?難怪剛剛聽到有人對我師妹大放撅詞,既然是霍都王子就不奇怪了,王子你似乎一向都有這個愛好,用我們宋人的話說這叫死鴨子嘴硬。哈哈!」
霍都坐在地上,左手急速接連向自己腿上點了兩點,而後又緊按住自己的右手,抬起頭看著武敦儒,滿面怨毒的叫道:「又是你?難道那郭靖號稱一代大俠,就沒教過你什麼叫做武林規矩嗎?總是背後出手傷人,難道就是郭靖教給你這個徒弟的本事嗎?」
「哈哈!不好意思,霍都王子你似乎怪錯人了。或許正是因為我有這個愛好,所以郭大俠早就將我逐出了門下,出門之時連我的一身武功都已經廢了,所以這個問題你卻找不到郭大俠的頭上了。」武敦儒一笑回到。
霍都一楞,隨即將目光投在了郭芙與武修文的臉上,見這兩個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的神情來,便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會是假的。心念一動,這霍都的臉上又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語氣怪異的言道:「哦?這麼說來閣下已經不是郭大俠的門下了?那昨夜為什麼閣下還要自稱為那黃蓉的弟子?莫不是在替黃蓉強撐顏面吧!哈哈難道那黃幫主黃女俠連一位能夠撐得住門面的徒」
微微擺手,武敦儒打斷了霍都的話,接口言道:「王子你又錯了,我只是說被郭大俠逐出了門下,卻沒有說被師娘也逐出門下。師娘還是肯認我這個弟子的,我現在這身武功便是借師娘之力恢復的,故此在下稱呼黃幫主為師娘正是正理,任誰也說不出不是來。行了,我也懶得再與你多說,最後給你二人一個機會,十息過後若你們還六在這裡與我廢話,就不要怪武某出手傷人了。」
這句話說完,武敦儒面容一整,手中短劍已經出鞘,目光炯炯直看著霍都與達爾巴兩人。
見他如此,霍都忙嘰里咕嚕的對達爾巴說了幾句,那達爾巴便過去將霍都負在了背上,轉頭又用那雙牛眼瞪了武敦儒一眼,便拖著金剛杵背著霍都大步離去了,寂靜的山林中只是遙遙傳來霍都留下的一句話。
「山水有相逢,武敦儒,你給我記住今日之事,霍都總有一日定有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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