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敦儒大傳 四慕容

    且說那紅茹與兩個俏丫頭抱著小女孩雪兒圍在一處說話,武敦儒這邊卻已經將客棧房錢給結算好了。www.yibigЕ.com

    轉過身來一看,見紅茹幾人正在那裡說話,武敦儒便走到幾人近前,開口言道:「行了,房錢已經給了,紅茹你們」

    「多謝公子幫忙,小老永感公子大德,這裡給公子見禮了咳咳」卻是那地上坐著的老者已經站起身來,勉強向武敦儒施禮。

    點了點頭,武敦儒回道:「罷了,些許小事不必如此,出門在外誰都有個遇急的時候,這還有點散碎銀子給你們留下,找個地方看看你的病。紅茹,我們回去吧!」

    隨之武敦儒便將一包散碎銀子交給了老者,卻是客棧掌柜找他的那些銀子,那老者自然是再度連聲稱謝。

    聽到武敦儒招呼自己,紅茹就將懷中的雪兒抱回到老者身邊,頗為不舍的對雪兒說道:「好了雪兒,姐姐要走了,和姐姐道別吧!」說著話她便擺手向雪兒道別,秀兒與青兒兩女也都向雪兒擺手告別。

    那小雪兒更是滿面不舍的揮舞著玉雪小手,用稚嫩清脆的聲音向紅茹三女道別。

    事情已經辦好,武敦儒與紅茹三女便轉身向人群外走去,他們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後那老者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接著便是撲通一聲似有人摔倒,然後就是雪兒在焦急的叫道:「王伯?王伯?」

    武敦儒幾人忙轉身看去,就見老者已經一交跌倒,嘴角似乎還有血跡溢出,而小雪兒正滿面淚痕的撲在老者身上,哭叫著喊他。

    見到如此情況,武敦儒他們哪裡還能走得了?紅茹忙轉身回去將雪兒抱起,連聲安慰道:「雪兒乖哦!不怕不怕,姐姐在這沒事的。」

    小雪兒一手摟著紅茹的脖子,一手指著地上老者哭道:「王伯王伯昏倒了!姐姐你快救他,姐姐你快救他。」

    此時青兒秀兒兩個俏丫頭也都轉回來,與紅茹三人一起安慰著小雪兒,武敦儒卻蹲在了老者面前,伸手替他把脈。

    武敦儒倒是不懂得什麼醫術,不過凡是武林中人,一般的人都會把把脈象,因為他們練的內功走的就是體內經脈,故此武敦儒現在給老者把脈倒也不是裝模做樣,老者的脈象如何他倒也把的出來。他替這老者把了一會腕脈後,只是覺得老者的腕脈頗為急促,氣息也似乎極為紊亂,至於別的他可把看不出來了。

    站起身形,武敦儒轉臉對紅茹幾人說道:「他的脈象極為不穩,至於到底是怎麼樣我也看不出來,還是先把他帶回去,找個大夫再仔細看看。」

    紅茹三女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武敦儒便在圍觀的人群中找了兩個閒漢,給了他們一點銀子找了塊床板將老者抬了,隨著自己幾人往家中去了。雪兒自然也不會拉下,紅茹始終就將她抱在懷中。

    回到家中後紅茹就急忙讓劉嬸出去請大夫,可這一請便接連換了好幾位大夫,每一位大夫見了老者的病情都是束手搖頭,無能為力。直到後來劉嬸又找了一位年愈六十的老大夫過來,這才看出了病因所在。原來老者得的不是病,卻是受了傷,他是受了內傷所以氣息才會這般紊亂,一般的大夫又不懂得內功,怎能看得出來?還是這個老大夫懂得一些養生氣功,方才找出了病因所以,道是需要一位精通內功的人替這老者順氣理脈,再好生調養,他的身體方能恢復。

    既然知道了病因所在,武敦儒自然是要伸手幫忙,所幸的是這老者的內傷並不嚴重,九陽心法中也有關於這調息順氣的法門,再加上老大夫在旁邊指點,醫治了二日下來老者便已清醒過來,內傷也無甚大礙了,只是還需慢慢調養。

    待這老者醒來得知諸事對武敦儒與紅茹自然是極為感激,當時就要下地與武敦儒磕頭謝恩,被武敦儒攔了下來,雙方彼此那些感激寒暄的話也就不必再提了。這老者又靜養了兩日便已能下地,他見小雪兒與紅茹三女相處的極為融洽,幾個人整日都粘在一處,又聯想到自己二人眼下的境況,老者心中便動了一個念頭。

    這一日老者將武敦儒與紅茹二人請到房間之中,猛然間跪地向他二人拜倒,道是要有一事厚顏相求。武敦儒與紅茹將他攙扶起來,便讓他說出所求之事。當下這老者起身回到座位上便講出了所求之事,卻也沒有出乎武敦儒的意料。

    原來這老者是慕容雪家中的老管家,慕容家本是住在蘇州城西三十里外太湖之中的燕子塢慕容山莊,那山莊從建莊傳到現在已有百多年的時間,是個經商世家。這老者本名王福,是慕容雪的爺爺三十多年前在路邊救回的孤兒,一直便在慕容家任管家之職。

    慕容雪是慕容家這一代的獨女,她的母親在生她之時難產而去,她的父親在她三歲時出外經商也遇到了匪徒搶劫,雖然逃得命回來,但回到莊上後已是身受重傷,回天乏力,死前便把雪兒託孤給了這老管家王福。

    老王福自小身受慕容家大恩,人又厚重,忠心那是有的。可就是因為他太過忠厚,故此對經商那一套卻實在搞不清楚,他撫養了雪兒三年多的時間,慕容家百多年經營下來的商鋪便也一一倒閉轉賣,最後只剩下一座慕容山莊。這也就罷了,不想那蘇州城裡有一位許姓富商,此人家中頗有些錢財基業,身上也有幾分功夫,平日裡在蘇州城倒也算得上一號人物。


    這許姓富商早就相中了那慕容山莊,早早便曾找過雪兒的父親要買下這片莊園。可莊園是慕容家百多年來傳下的基業,慕容雪的父親豈肯轉手相讓?直接便回絕了他。當時慕容家在蘇州商界還頗有名望,故此這許姓富商倒也不敢如何。

    不過待到王福接手以後,慕容家的基業也敗得差不多了,這許姓富商便又想起了這件事情,當下就找王福商量,說是要買下慕容家的這片基業。那王福如何會答應於他?自然也是一口回絕。

    不想今時不同往日,那許姓富商一見要買不成,當下就偽造了一張借據,硬說雪兒的父親生前欠他十五萬兩銀子,該於此時歸還,連本帶利共是二十萬兩銀子。若是王福還得上他的銀子也就罷了,不然就要拿慕容山莊抵債。

    王福當然不會認這筆冤枉帳,便與他爭執起來,卻被他一掌打傷,將王福連同雪兒趕出了莊園。王福爭他不過,只得帶著雪兒去蘇州衙門告狀,內那許姓富商既然要某奪慕容家的產業,也怎會不防備他告狀?衙門上下早已經打點的妥妥噹噹,王福去了也沒得到什麼結果。所幸那知府尚且不算太黑,雖然沒有為王福與雪兒做主,將他們趕出了衙門,但也沒有陷害他們,否則若是給他們打個誣告的罪名,王福與雪兒卻也沒處伸冤。

    告狀無門,又怕那許姓富商來斬草除根,無奈之下老王福就帶著雪兒離開了蘇州,一路躲到了杭州,而接下來就是武敦儒他們遇到的事情了。說了如此許多,王福倒不是要請武敦儒替他們伸冤,他只是想讓紅茹收留雪兒,畢竟他一個老人帶著雪兒也無處可去,伸冤的事情王福是不想了,只求少主人雪兒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聽了王福這一席話,武敦儒當即便皺起了眉頭,向王福開口言道:「雪兒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和紅茹都喜歡這個孩子,她留在這裡絕對沒有問題,便是你也一樣要留下來,正好我這裡也缺少一位管家。」

    那老王福一聽,立時便離座起身,感激的言道:「多謝公子夫人大恩,老奴王福這裡重新給主人見禮了。」說著話他就要給武敦儒與紅茹二人施禮,被紅茹起身攔住,兩人彼此又客氣了兩句。

    擺了擺手,武敦儒言道:「罷了,我這裡不用太講這些繁文禮節,只要意思到了就行了。我還一件事要問你,那慕容山莊一直就建在燕子塢上,它有沒有別的莊名?例如參合莊之類的莊名。」

    搖了搖頭,王福回道:「沒有!老奴在慕容家待了三十多年,從來就沒聽說過有別的莊名,至於那什麼參合莊老奴更是從沒聽過。」

    「嗯!你說慕容家是經商世家,那他們會不會武功?」武敦儒又問到。

    還是搖頭,王福又回道:「不會!據老奴所知,慕容家的人從來都不懂武功,只是如普通百姓一樣,經商為生。」

    點了點頭,武敦儒說道:「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以後雪兒就是我們家的小小姐,你就是我們家老管家王伯,今天說了不少的話,你的傷勢還是剛剛恢復,就不要再說了,我們走了。」說著話武敦儒便站起身來,想門外走去,紅茹自然也是隨他出了房間。

    老王福也就是王伯,點頭應了一聲,起身將兩人送出了門外,站了一會待兩人去的遠了便回到房間去休息去了。

    武敦儒與紅茹向後園小樓走去,回去的路上他並沒有說話,一臉的若有所思似乎在想什麼問題。見武敦儒如此,紅茹卻也沒有去打攪他,只是靜靜的陪他走著。

    武敦儒此刻想的正是慕容家的問題,他心中起碼有七、八分的把握,這個慕容家就是北燕鮮卑皇族的那個慕容家,也就是百多年前名揚武林的南慕容慕容復的後人。只是據王伯所說,這個慕容家是個經商世家,且還不會武功這兩點令武敦儒有點覺得奇怪。不過百多年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裡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慕容家的武功沒有傳下來倒也不是什麼奇事,武敦儒這樣想到。

    事實上武敦儒猜想的並沒有錯,這個慕容雪果然就是當年慕容復的後人。百多年前慕容復父子曾經在武林中攪風攪雨想要恢復他們的大燕王朝,卻不想遇到了喬峰段譽虛竹三兄弟,把他們所謂的復國大計攪了個一塌糊塗。最後慕容博落了個出家為僧的下場,慕容復也是精神失常,慕容一脈險些就要由此斷絕。

    幸好慕容復雖然精神失常,但他還一位貼身婢女阿碧始終跟在身邊,照顧著他。這阿碧自小就在慕容家為婢,自小就仰慕自家的這位慕容公子,對慕容復早已是情根深種。慕容復當年意氣風發時對阿碧這小小的婢女自然不會放在心中,但在他落難之時卻只有阿碧這小小的婢女依然守護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照顧著他,這大概也是他當年所沒有想到的。

    當年慕容復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大理境內,阿碧陪著他在樹林中與一群孩童玩耍,被返回大理的段譽等人遇到。段譽本想要把他們帶回大理去安置,但想了想又覺自己多事,便沒有上前。不過在一年之後,段譽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就派人重新回到小樹林一帶尋訪,但此時阿碧已經帶著慕容復返回了江南,段譽派去的人自然沒有找到他們。

    阿碧帶著慕容復回到蘇州參合莊上,一住便是十餘年,這十餘年間慕容復得她精心照顧,神志也已經漸有起色,隔個三天五天就能清醒上一兩個時辰。阿碧就是在慕容復這樣清醒的時候與他結成了夫妻,而後又懷有身孕,生下一個男孩。

    如果始終按著這種情況繼續下去,慕容復在阿碧的精心照顧下終有一日可以恢復神志。可惜慕容復執念太重,一旦清醒過來他立時就會想起復國大業,一想起來神志就是大亂,故此終其一生他的神志也沒有完全恢復。

    阿碧是看著慕容復一步步落到這種地步的,對慕容家的復國祖訓她自然是厭惡之極,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兒將來也走上這條絕路。故此阿碧便將參合莊改成了慕容山莊,也沒有將武功傳給自己的兒子,那所謂的大燕國她更是提也不提。阿碧只想讓自己的子孫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不想讓他們再做什麼江湖中人,再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念頭而去搏命。

    阿碧的這番苦心到底是沒有白費,自她身後起,慕容家的子孫果然就把自己當成了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再無人會武,再無人知道什麼復國大業,平平安安的在蘇州度過了百多年歲月。自阿碧開始,慕容家傳到慕容雪已經是第六代子孫,慕容雪便是慕容家這一代的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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