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個女的一下子就朝我撲過來。」白奕斌下巴抬高,給楊待葬看他脖子上的牙印。
「那你怎麼活過來的?」
白奕斌稍微震驚了一會兒,手背貼在楊待葬腦門:「你,沒燒?」
楊待葬面癱,語氣淡薄:「我做那麼多年家務從來沒發燒。」
「當時你醒了啊。」白奕斌鬧似的說道。楊待葬覺得真可笑,堂堂八尺男兒還分不清是醒是夢不成?
「你繼續說。」
女子撲向白奕斌,很快把白奕斌給按倒。白奕斌從女子幻化出的耳朵和尾巴推斷眼前的女子是<貓化天賦>。
白奕斌極力掙扎,剛想掏出兜里的手槍。不料女子狠狠地咬住了白奕斌的脖子。女子放肆地吮吸甜美的血液,一陣觸電般的疼痛傳遍全身。白奕斌用力掐住女子脖子。女子毫不在乎地用爪子打開他的手。白奕斌意識越來越模糊。
我,要死了嗎……
「嗤。」什麼聲音?咦?感覺輕鬆好多了,已經死了嗎?
白奕斌努力睜開眼睛,看見楊待葬詭異的笑容以及他手中抓著的一堆長發,長發中,是女子的頭顱,女子的眼球從臉上慢慢滾動,連著細細的血液滑落到臉頰上,最終碰在地上碎成幾塊。脖子處皮肉不奇,恐怕是被硬生生給拔下來的。
白奕斌一下子就清醒了,捂著自己的脖子,驚恐萬分。
「葬……葬?」白奕斌第一次看見楊待葬笑,而且笑得如此奇怪。
楊待葬看著女子的頭顱,嘴角上揚,將頭顱一點一點地靠近嘴唇,連肉帶骨一同咽了下去。白奕斌親眼目睹了楊待葬把一整個頭顱吃掉的場景。強迫著意識不能昏卻。
楊待葬被看得很不舒服,將女子的身體連同男孩和屠夫的一併扔進海中,屍體漂到遠處,幾分鐘過去,楊待葬和白奕斌看著屍體慢慢沉入海中,緊接著,就有鯊魚不斷從海里冒出來,三個屍體在空中旋轉、撕裂、最後被鯊魚吞食。白奕斌很害怕,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得不對楊待葬用寒冰結界。
楊待葬像是看到了什麼精彩的表演,高興地鼓著掌。
隨著一聲比一聲更小聲,一聲比一聲更緩慢。楊待葬慢慢轉過頭來,感覺天慢慢暗下來,隱約聽見遠處雷聲轟隆。
「媽的!敢放了三個肉去餵鯊魚?」又一個殺手從樹上跳下來大聲喊道。殺手拿起匕首,滿臉怨恨的樣子刺向楊待葬的後背。白奕斌伸出手想提醒楊待葬。
然而……
楊待葬幻化,身後長出巨大的翅膀,餘波將殺手給打退數十米。殺手踉踉蹌蹌地重新站起來,看見楊待葬翅膀通體的黑色,臉上長出了奇怪的圖紋,看起來極像了閻王。
「死吧。」楊待葬保持著笑容,背後翅膀上的黑色羽毛如同一陣風一樣一個個飄向殺手。殺手很快反應過來,拔腿就跑。黑色羽毛快速前行,一下子就把殺手給包圍得密不透風。但白奕斌還能看到那團黑色羽毛圍著的東西還在移動。
剛才還想著這些羽毛有什麼用處,突然,黑色的羽毛飄散,殺手竟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個羽毛又飄了回來,依稀看見每個羽毛上面都帶有血跡。
等黑色羽毛重新回到楊待葬的翅膀上時,楊待葬深吸了一口氣,長長地嘆道:「血巢啊!我的王國!」
血……血巢?
楊待葬走到白奕斌面前,冷漠地看著他說:「竟然是你這個孽障!你也……」還沒說完,便再次昏過去。
白奕斌驚魂未定時,楊待葬就暈倒了。這讓白奕斌再一次嚇一跳,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也幹什麼?
但現在顧不到那麼多,拖著疲倦的身子和兩個拖油瓶,白奕斌小心地進入茂密的樹叢中,找到了安身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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