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闕……
雲長歌眼角緩緩流出一滴晶瑩的淚水,鳳……九闕,我們本該不是這樣的
感覺到腿間一涼,赤-裸著雪白的足底踏著那殘敗的花瓣,兩條纖細修長的腿在微微冷冽的風中輕顫,胸前某處向全身蔓延的想要致命的感覺非但沒有讓她沉-淪,反而使她愈發的清醒。
他現在神智不清楚,如果是清醒中的他,一定也不希望他能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鳳九闕……」雲長歌輕聲喚了一聲。
鳳九闕身軀一頓,抬起火熱的眸子去看她,然雲長歌卻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印准他的冷銳薄涼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眼底泛著的赤色更加鮮明,很快化被動為主動,大手自她纖細柔軟的腰間不斷向上游移,整個人深陷她下的情蠱之中。
不可自拔。
而此時就在他的脖頸後,手指間的銀針閃爍,探准他的穴位,穩穩的插了進去。
對不起……我也愛你。
雲長歌流著淚吻著他的唇,感覺到他的身子在一震之後便變得僵硬,隨後修長挺俊的身軀就這樣壓著她,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如果他的意識夠清楚,他如果想要,她會給。
可是,這具身體裡所支配著他的,並不是真正的鳳九闕。
「你還要站在那裡多久?」
雲長歌整理好衣衫扶著鳳九闕往屋子裡走去,面背對著門口,清冷的聲音在風中不帶任何情感。
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臉上甚至都沒有尷尬之意。
莫邪這才緩緩從門外踏進來,一席白衣勝雪,雖然目睹了之前的那一幕,臉上卻也沒有半分不自然之意,仿佛早就將這一切置之度外。
只是此時的她神情冷凝,看向鳳九闕時,眸子裡飛快的閃過一抹懼意,「你該早知道,他簡直是個瘋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雲長歌停下腳步。
莫邪聞言冷笑一聲,「若不是當時他怒極攻心走火入魔到處發瘋,我趁亂逃脫,我早就被他一掌劈死了。」
現在想想那一幕,她都忍不住打寒顫,世間怎麼會有一個容顏清雋華美如謫仙般的人,殺人卻猶如修羅一般殘酷無情?
雲長歌聽了她說的話,腦袋裡飛快的閃過什麼,有一點她遲遲都沒敢確認。
眼前所謂的床榻早被他毀成灰燼,只有讓他躺在地板上,拿起他的手腕,把起脈來,半晌從地上站起來,臉色有些發白,還是問了自己那個遲疑已久的問題,「告訴我,我消失了幾天。」
現在她終於發現不對勁之處了,若只是半天的功夫,這裡又怎麼能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莫邪緩緩俯身從地上拾起一片散落的花瓣,美麗又充滿劇毒的花已經枯萎,「整整三天之久。」
「什麼!」
即使知道可能時間會比較長,但也沒有想過竟然會是三天,三天,都足夠顛覆一個王朝了。
可想而知,三天她都沒回來,而鳳九闕一旦醒來找不到她時,該會是多麼的擔憂。
只是她更沒有想到,那個雙頭蟒給的東西竟然會讓她昏睡那麼久。
那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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