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到底還是留在了大漠,至於她和尉遲冽的感情,到底恢復成什麼樣子,雲長歌離開的早了些,所以不得而知,只是沒多久,她就收到了一封信函。
那是顧向晚給她寫的。
雲長歌看完之後,抿著嘴輕笑了起來。
顧向晚又懷孕了。
只是這一次,所有人的心境,都不同了吧。
真好,他們互相折磨了這麼久,終於還是在一起了,她很為他們開心。
此時地帶靠近南方,入初冬入的早,雲長歌身穿一襲素白色流雲紋百褶裙,因為這個時候天已經轉寒,自她的肩膀上還披著一雪白的銀狐對襟,腳上穿了一鹿皮靴,身上穿的多了,就顯得那張清雅魅惑的臉愈發的小了起來。
初冬的瑞雪已經早早下了,她就那麼靜靜的趴在用細樹幹製成的欄杆上,站在小房子的房檐下,微微抬著頭看著那漫天飛舞的雪,探出手心,想要去接住那些純淨潔白的雪花,感受著冰冰涼的溫度。
鳳燁離帶著小銀子出來尋到她的時候,便看到這一幕,紛飛的雪花優雅輕柔的旋舞而下,與輕風之中她飛揚的青絲絞纏,擦過她款擺的裙裾,留下淡淡的印跡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心頭微動容,上前幾步走到她身邊輕聲道,「會不會著急了?約摸著不到七天我們就可以到達南疆地帶。」
雲長歌聞聲,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她微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急,二哥和解絮還沒有回來麼?」
「他們去前面林子裡打些野味回來,應該快了。」鳳燁離見小銀子從他肩膀上想要下來,順勢將它放到了雲長歌的懷裡。
雲長歌抱緊了小銀子,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他那毛茸茸的小身子,目光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會兒時間已經是日暮之時了,山林之中,雪漸漸下的大了起來。
風一起,大雪便紛飛,林間的高大的樹木順著山勢漸次而生,沿著那些蜿蜒的小路的深處,似乎還生長著幾株巨木,樹身枯槁,到似瀕死的猛獸做出最後的一搏。
下雪的時候往往都不是特別的冷,反而都是在下過後,天氣才會突然變得很冷。
「玉哥哥,你能不能慢點走,我要走不動了啊!」解絮看著走在前面的男子,不滿的撇了撇嘴,站在原地一動不願再動的模樣。
他們這一路上山,她都懷疑是不是這座山都變成了一座空山,不就是下個大雪?別說大傢伙,就連普通的野兔野山雞也都沒看到。
「之前讓你留下來守著小茅屋的時候你怎麼說的來著?現在在這裡喊累,你看看天色,如果不趕緊打到獵物,恐怕我們回去的時候天就黑了,若是沒來得及在天黑前出了山林,你可是得小心點自己的小命,我可沒工夫顧得上你。」
玉痕想起她之前非要來的模樣,不由無奈的撫額,話里夾雜著幾分不屑,連頭都懶得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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