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乾屍一放在這裡,立即就有太醫上前來檢驗,其實不用檢驗眾人心中也都有數了,這的確是被吸乾血而死的,只是這樣的認知讓所有的人都不免全身出了一身冷汗。
除了忘川和那兩個大國師身邊的黑袍人以外,都恨不得離那個小斯裝扮的人越來越遠。
待將那個乾屍的身子翻過去後,看著那人的後脖頸上,果然有一道深深皺巴巴的咬痕。
「怎麼樣」軒轅帝的臉色此時已看不出任何喜怒。
太醫連忙跪下,「回皇上,此人的確是被什麼陰邪之物吸血致死。」
那個太醫此時也是冷汗連連,本該這種污穢之事都該是仵作所來,但這一時去哪能找到仵作,便只能找他們前來。
只是得出那個結論未免也太過於滲人。
這皇宮之中何時竟有了這樣的存在,現在對於每個人來說,不是都有生命危險了麼。
尤其是針對於皇帝。
「好大的膽子一個奴才居然敢大逆不道,胡作非為,給朕跪下」軒轅帝忍耐了好久,終於暴怒。
可算是輪到自己了。
雲長歌微微抬起頭,終於看清了他,軒轅帝,高居龍座之上,英俊的臉龐滿是怒色,看起來殘暴陰戾。
沒人知道她有多麼討厭這個皇帝
她唇瓣微動,一瞬不瞬的看著軒轅帝,眼底清冷一片,「皇上,敢問奴才究竟是犯了何罪眼下的這就是證據麼哪裡可以證明是奴才所為」
她的話音在皇帝暴怒過後的靜謐之中,顯得尤為冷靜清晰。
也讓眾人的不覺為之一震。
「嫂子,先跪下在說。」忘川暗自小聲提醒。
豈料雲長歌嘴角輕挑,閃過一抹諷刺,聲音不大不小的道,「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可跪不講明理的昏君,倘若是我所為,別說是跪,就是殺了我也無所謂,如若不是,那我便不跪」
她想罵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對鳳九闕所做的一切,對她所做的一切,若不是因為他是鳳九闕的血親,她早就殺了他
此時軒轅帝聽到那話,氣的差點暴走,一個小小卑賤的奴才,居然敢和他這麼說話,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軒轅帝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裡,指著她的手在不斷的顫抖。
誰都知道軒轅帝是已在瀕臨暴走的邊緣,然在此時一個聲音卻清清淡淡的道了出來,「既然要證據,那麼,太醫,你能從這具乾屍的何處能判斷出來,此人是否被這個國師所言的小斯所殺害。」
說話間,鳳九闕視線不著痕跡的從雲長歌的身上掠過,
「這」其實這從剛才幹屍的模樣來看,只要從那傷口處入手,便是可以,但
「陛下還請息怒,這事是因本師而起,既然已經找到乾屍,那本師必然會給陛下一個交代」大國師說著,隨即走到太醫身旁,「你退下。」
軒轅帝此時依舊盛怒不已,陰沉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雲長歌,一個奴才居然敢和他這麼說話,不管他是不是那妖邪之人,他都免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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