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還有別的選擇」
「有,送他去歸西。」
雲長歌默默了,他這哪裡是尊重宋太守的選擇,分明是專橫獨裁。要不死,要不滾,宋太守還有一家老小,自然得選擇後者。
「你見面都和他說了什麼」竟然讓宋初瀲以為他是上門來談親事的。
雲長歌不免有些好奇,早上送她來了這裡之後就離開了,她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會去宋太守的府上。
鳳九闕輕幽幽的輕啟薄唇,「懶得和他廢話,不過是給他看了一個東西。」
嗯
「什麼東西」雲長歌這才抬起小臉睜著還有些泛紅的美眸望著他。
看著她眼底的迷惑,和小小的迷濛,有些可憐的小模樣惹得他心頭有些蕩漾,俯身低頭,在她唇瓣上又是狠狠一吮,才道出讓雲長歌錯愕不已的倆字,「玉璽。」
「」雲長歌驀然瞪大眸子,「玉,玉璽」
他竟然把這東西隨身帶著那豈不是很危險,那若是玉璽在他這裡,那皇宮裡的那個
「仲左相離朝已久,現在正是派他用場的時候,更何況,大景皇朝的太子在外界傳聞已死,所以現在我還不會出現。」鳳九闕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難道是先讓他們相鬥」
雲長歌詫異,這一點完全沒有必要的。
僅僅是在天啟他就潛伏了那麼久,她相信為的不僅僅只是為他的娘親報仇,哪個男人會沒有野心
更何況他是鳳九闕,他本來就是睥睨天下,俯瞰蒼生的王,如今江山已經到手,怎麼又輕易拱手把江山讓了出去
「玉璽在誰那裡,誰才是真正的王,現在,我只是在等待一個時機」鳳九闕說著,清雋的眸子看著她,愈發深沉。
雲長歌的心倏然一顫。
好久,她才輕咬了一下唇瓣,遲疑的問,「為什麼你不當朝」
是,他具備所有的條件,為什麼不現在親自當朝
雲長歌的話音一落,耳邊就突然傳來他的低聲輕笑,點墨般漆黑深邃的鳳目里漾著兩泓溫泉,聲音帶著一股子慵懶清魅,在她耳邊輕吟,「本夫以為,自己做的已經夠讓娘子清楚了。」
「」
雲長歌望著他的柔情款款的鳳目,心頭被他的話撞得花枝亂顫,羽睫微微顫動,果然,就正如她心底想的那般,卻又有些難以置信。
「長歌,你是我生命里最要的人,沒有之一。」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徹底明了。
「九闕」雲長歌低聲喃喃抹淚,心底突然軟的一塌糊塗。
他的這些所為都是為了她,然雲長歌感動之餘心底卻也不免有些感傷起來,這樣簡簡單單,陪伴著她的日子,還會有多久
他雖然是她的夫君,可他卻更是
他早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等著她擁她入懷,他的生命才徹底的圓滿,再也不會有一絲遺憾。
手腕上被他套上了什麼東西,泛著一點涼意,雲長歌下意識執手去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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