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煙:「……」原來問了也是白問。
她覺得自己的臉色已經要繃不住了,如果她能強大到將傾漠塵踩在腳下,怎麼會任由他這樣凌|辱自己?
她還得裝成個懵懂不諳世事的小弟子,真是厭惡透頂。
她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那我要怎麼才能離開?」
傾漠塵不解地望了她一眼,她不是很喜歡往自己身邊湊的麼?現在他都給她提供了這樣的機會,為何她還是這般牴觸?想不通,他暫且放下,準備明日問問雲景軒。
「睡吧。」說完,傾漠塵用指尖推了江水煙一下,別看他只用了很小的力氣,江水煙卻抵抗不得,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傾漠塵還伸手,把她的位置放正,然後他坐在床邊打坐起來。
他並未用什麼書法禁錮江水煙,但是江水煙就是動彈不得,這便是境界的差異了。
離開的事情,要徐徐圖之,江水煙索性閉上眼睛,用神識給自己療傷。
才一運轉,就有極為濃郁的靈氣衝進了她的體內,尤曲峰上的靈氣和這裡相差太多了!能造成這種效果,要麼是永臨谷下有聚靈陣,要麼這就是個靈脈!
以她對傾漠塵的了解,這男人不至於做出將整個萬劍宗的靈氣都聚集在住處的事情,畢竟萬劍宗的其他弟子還要修煉。
上一世她也在這裡呆了幾十年,傾漠塵的陣法讓她降低了對靈脈的感知,她是真的不曉得,這裡竟然有靈脈!
只可惜她是個鍊氣期,一口又不能把這些靈氣都吃下,她只好吸收一點兒,溫潤滋養經脈,剩下的部分,都被她用來錘鍊神識了。
本來她挺專心修煉,結果困意漸漸襲來,她竟然抵擋不住,沒多久就睡著了。
等她睡著後,傾漠塵睜開眼睛,側頭看了她一會兒。
他伸手,隔空撫摸著她的臉頰,眉眼……然後他分出一縷靈力來,開始幫江水煙療傷。
相對於她纖細的經脈來說,他的靈氣太磅礴了,所以修補她的經脈要很小心。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修補了還不到一半。
雖然他祭了情愛,但還是有感覺的,兩千年來,他不是沒受過重傷,經脈和元神上的傷,是最痛的。
可是從昨天他見到江水煙到現在,她就像是沒事人一樣,還能一遍遍地重複離開他。
她睡得很熟,傾漠塵淡淡地問:「為何要離開?留在我身邊,不是你一直以來的祈願麼?」
這個問題,自然是沒人回答他的。
早晨第一縷陽光灑下,因為永臨谷昨晚還下了一場雪,所以在陽光的照耀下,冰雪燦然生輝。
傾漠塵起身,剛出了院子,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雲景軒。
雲景軒行禮後,往傾漠塵的身後看了看,沒其他人了。
他小跑著上來,問傾漠塵:「仙尊,江姑娘還在你房中?」
昨天傾漠塵帶著個姑娘回來的事情,只有雲景軒知道,他按捺著體內的洪荒之力,才沒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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