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他的副官顧少秋稍微的討論了一下,顧少秋不會去反駁自己統帥的命令,只會在得知了自己統帥的意願之後,對他的想法加以改進,並不會提出反駁。
因為方同的想法並無什麼大錯,他這種想法甚至在某些方面是對的。
攘外必先安內,要建立足夠的軍工體系,建立民用和公用的大量的工廠,首先要保證西康省一定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各地的礦山土地都被自己的政府軍隊所掌握,建立工廠才會十分的快速,招募工人才能方便。
而現在大量的土地人口皆掌握在那些地主鄉紳和土司頭人手裡,如果不將他們剷除掉。
對方同確實會造成一點點的障礙。
方同決定老兵部隊擴充>
這6000人全部編為機動部隊,全省各地支援各地的駐軍,全省大進剿。
西南之地很多的寨子就建在懸崖峭壁或者高山之上,要想進山要走過用樹藤綁成的藤橋,越過懸崖才行。
憑藉著這險峻的地勢,很多的寨子,數百年而不動。
在明末張獻忠肆虐西南以及後來清軍入西南之時也並未將這些寨子打下來,他們數百年如一日,就呆在深山裡面,平時為民,動則為匪。
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雖然現在為山寨的位置是在崇山峻岭之中,但壞處就是糧食不多,所以下山劫掠過往的商人、平民、馬幫就成了他們日常生活補充糧食的一個重要的舉措。
普通的小馬幫會被他們吃掉,因為在面對小馬幫的時候,山寨一般是全部勇士一起動員,以絕對的優勢兵力吃掉對方。
結果吃的馬幫太多,大家也不是傻子,都知道有些路段不好走,如果能繞道那就繞道,繞道不了那就合成大的馬幫,多買點軍火洋槍,如果對方真動手,大家人數都不少,手底下見真章。
逐漸的,山下的路上就不好走了,大的馬幫軍火比自己多,因為他們畢竟有錢,人也不比自己少,自己唯一靠的就是對這山林地形的熟悉,而平民商人哪怕繞遠也不願意走自己山寨下的山路,這可咋整。
活路要斷,但他們也不能隨意的下山,因為各地都有保安團,之所以留著他們到現在,只是因為他們靠在山上,各地的保安團對他們也是恨之入骨,哪家保安團裡面的士兵都有親人朋友死在了他們的刀下。
他們也只能就這樣靠在山上,打獵,重點糧食過日子。
他們依然隨時看著山下的路,大的馬幫就放過去,小的馬幫和閒散的行人如果不睜眼就殺掉他們,搶光糧食錢財,將屍體扔進山澗里,餵豺狼虎豹。
這種平靜的日子被打破了,西南治安軍發動大軍,全省大進剿,不僅要進剿那些土匪、地主、鄉紳、土司、頭人,像這種據山立寨的寨子也要除去,這些人在這一片地域上,這片地域就難以發展,他們拒山而守,哪怕好不容易將這裡發展起來,有行人商隊經過這裡,一旦被他們劫掠一次,人家就不會再來,之前的準備就全部都荒廢了。
而且這周圍的那些城鎮裡面的百姓和保安團的士兵都跟這些山寨有著血海深仇,他們都有親戚朋友死在了這群屠夫的刀下,如果對他們寬恕,放任對方不管不顧,也會讓自己的統治不穩定,民心也無法有效的抓在自己手裡。
所以剛到這裡,西南治安軍的軍官便決定連夜拔除山上那座寨子。
他們這些西南軍士兵是剛兌換出來的老兵部隊,他們是機動隊。
所有人具是全副武裝,腰上、身上背滿了子彈,手中的武器則以自動火力為主,但同樣配備步槍,但是步槍逐漸的作為他們的狙擊、阻擊敵軍的槍械,主要的作戰武器成了近戰所用的衝鋒鎗和掩護所用的重機槍。
他們都是山地兵,都是漢家兒郎。
他們分成數股部隊,從山周圍的各個方向開始突進,借著樹藤、山的縫隙,哪怕是懸崖峭壁,也要努力的攀爬。
他們毫不懼怕這些所謂的懸崖峭壁上的光滑的切面,這太小看自己,身為山地兵,他們隨身都有兩把鋼製的登山簽子。
他們手腳並用,有如山間猿猴一樣快速的從這光滑的峭壁之上直沿而上。
這山寨里的人也都不傻,就算是自己的寨子建的再怎麼安全,該站崗的還要站崗。
但是常年的那種安全的意識,讓他們還是很鬆懈,讓人都在兩兩的聚在一起,談天說地,根本就並未在意,身下有黑影摸了上來。
而他們面對這個要付出的代價,那就是命。
在他們低聲笑談的時候,突然背後穿出了兩道黑影,他們互相看到對方身後的人,那人帶著不知名的頭盔,臉上黑布蒙面,只露出兩道發出滲人目光的眼睛。接著他們還並未提醒對方,一抹刀光抹過自己的脖頸。
他們剛要呼喊,卻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捂著口鼻,使他們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脖子被抹開,一大道傷口裂了開來,血不斷的湧出,他們想努力的掙扎,但是氣管抹開以後,根本呼吸不到空氣,身子慢慢的軟了下來,直至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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