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生於罪惡,成為這樣都源於錯誤和人類的「病」。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漆黑的夜葬身在無邊界的火海里,四周瀰漫著撕心裂肺的吼叫、呻吟。城市上空,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穿梭著。兩者一閃而過。在夜色的映襯下猶如鬼魅一般,前者的速度極快,轉瞬間便是奔襲至一棟大樓邊緣。旋即腳掌猛踏地面,其身形便是飛掠到緊挨的另一棟高樓上,而後者始終沒有被甩開的跡象。
前者在這些高樓之間飛快的奔襲著,伴隨著高速移動其周深空氣飛快的向著後方流逝,漆黑的夜裡一身風衣包裹著那人伴隨著風的流動不停的飛舞著。
如此朝著一個地方飛奔,後者又是一腳點地,伴隨著一到沉悶有力的聲響,腳掌用力之處瞬間崩裂出許些裂縫來,而反觀那道黑影則是以一種爆射般的速度沖向了前者。沖天的火光和滿地的屍首從他們面前路過。
如此追逐了好一段時間,前面的那人猛的停了下來,轉身望著逐漸靠近的後者。他是一個渾身沾滿鮮血的少年,長而蓬亂的頭髮在狂風的吹打下亂舞著。
後者猛地落在不遠處的金屬架上,呼呼喘著粗氣,也是一個少年,不過看上去似乎要成熟那麼些,鮮血順著他的右臂緩緩的滴落在地上,身上全是猙獰的傷口,較之前者要慘上許多。
「我們都完了,逃不掉了。我們會死在這裡。」前面的少年驚恐的看著他,顫巍巍的說。
「不會的,我會帶你出去。」後者嘴角緩緩向上揚,擦了擦嘴上的血說道。
「我們是被遺忘的,是罪惡,不屬於他們,也不屬於正常人了。」少年哭喪著吼到,猶如一隻野獸嘶吼著。
突然,一隻渾身長著綠色腫瘤嘴角沾滿鮮血的屍人從少年背後衝出來,後者見狀一腳把金屬架踏彎,整個身體猛地飛過去,嘴角輕輕蠕動著:「滾吧,垃圾。他是你能碰的嗎?」
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屍人撕成粉碎。
那人落在地上,輕撫少年的額頭:「魂伭,原諒我。」
一股奇異的能量自少年的額頭傳進腦海。奇異的衝擊一浪接著一浪震盪著心靈。
少年雙腿緩緩的軟下去,眼神變的空洞。
「伭,對不起。忘記所有悲痛與災禍吧,記住這不是病,是進化,是新的契機。」一股異常渾厚的幽藍能量流像黑洞一般緊貼著少年的額頭,意識漸漸淺薄,世界昏天黑地。一個聲音湊在耳邊:「奇蹟之路,離者通界之門!」
那人伸出的手顫抖著,呼嘯的颶風將兩人瞬間包裹起來,刺目的電光響徹天際,一道漆黑空洞的裂縫被強行拉扯出來。
少年雙手張開,落進了一片混沌黑暗之中。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嗎?不,當然沒有。
「叮鈴鈴鈴!」急促的聲音猛的響起,眼前的漆黑重新煥發生機。
「呼!」一張老式木床上,少年猛地坐起身來,額頭上竟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小伭啊,下來吃早飯了。」樓下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哎,就下來。」少年甩了甩腦袋,掀開被子.......
我叫魂伭,普通人,普通到只能通過送快遞餬口,即便全世界都這麼認為,我也不會承認。不過還好啦,所幸的是遇見了一個好房東。木樓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少年披散著頭髮走到客廳中央,老人一笑眼睛就眯成一條縫。
「奶奶。」少年很自然的叫了一聲老人,拿起旁邊的吹風機又吹起來。
「又做噩夢了?有好幾次了吧。」老人將麵包遞給少年。
「嗯,也許是太累了。」少年並沒有感到很驚訝,也許是驚訝的次數多了自然也就習以為常了。少年收起吹風機,拿起桌上的牛奶一飲而盡。
「又是美好的一天。嘿嘿。」少年從旁邊取下單肩包,將杯子放回桌上,笑著喃喃道。
「是啊,又是美好的一天呢,小伭,加油哦。」奶奶又把眼睛眯成縫笑著招手。
少年把包往上提了提,走出那棟木質老式建築,開始了一天的打工生活。
「您的快遞麻煩簽收一下。」我遞上快遞。某某答:「嗯,好。」
「先生,您的快遞麻煩簽收一下。」
「好的謝謝。」
「哥們,您的快遞麻煩簽收一下。」
「這好像不是我的哎。」
「啊?對不起。搞錯了。」
每天都是同樣的枯燥,所有的可以一筆帶過。少年甚至不去多看這些人一眼,在凌伭看來管他雍容華貴還是窮愁潦倒,有錢的自己高攀不起,沒錢的自己幫不上忙。
「小姐,你的快遞。麻煩您簽收一下。」
「我現在...很忙...等等...」女子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突然又說道:「你是叫魂伭嗎?」
凌晨安靜的十字街路口,一間小小的報亭里,魂伭站在外面,就這麼抬頭向里望著。
「我嗎?你是說我嗎?」少年無所謂的發話,面前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子,白色的立領風衣,乾淨利落的馬尾搭在肩膀上,一雙撫媚的眸子讓人想入非非。光線從側臉頰划過,似乎也被那完美的下顎驚的有了些弧度。安靜的空氣像是被打了鎮定劑。
「奶奶告訴我的,我還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做奇怪的夢呢,對了,她現在身體怎麼樣?」女子的聲音像風一樣輕飄飄的傳進少年的耳朵里,即便她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那麼輕。
「奶奶?哪個奶奶。是那個房東奶奶還是指別的。」少年慵懶的抬起頭,像是對面那人並不存在。
「我以前也在那裡租住過哦,只不過現在搬了,至於為什麼搬呢?。。。」女生像是在努力記憶著什麼。
「打住,我可不想聽什麼故事,還有些快遞沒送呢。再見。」男主不厭其煩的說到。
「哎,等等。我叫夕珏。名字是我編的。」女生嘿嘿一笑露出一刻閃著光的虎牙。
「我可沒有興趣跟你這兒開玩笑。」魂伭轉生欲走,突然像是被什麼拉住了。
魂伭轉身,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出來的,夕珏笑著說:「你名字也是編的嗎?我是不介意說出這種話的因為我也是個孤兒哦。」
「誰說我是孤兒了,你...很煩誒。」魂伭像是有些觸電,使勁揉了揉腦袋,然後轉身無情的呵斥到。
「喂,你有女朋友嗎?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好像每次都從這兒過吧。」
「很煩耶,不要以為長得漂亮我就會跟你在這兒耗時間。」魂伭頭也不回的小跑著走了。
夕珏停駐著自語了一陣又回到報亭里。「不是說挺好相處的一個人嗎?忽然感覺...哎。說不上來呢。」
「怪人。幸好跑得快,不然最後一單又送不出去了。」魂伭站在路邊突然下起了漂泊大雨。
「我靠,什麼鬼天氣啊。」魂伭一邊跑過人行道一邊嘀咕。
「閃開。」一股不可阻擋的力狠狠的將魂伭撞向一邊險些摔趴在地上,魂伭反應過來剛準備開罵,卻發現是一個背著巨大修長細劍的冷血女子,身材凹凸有致,而那雙眼睛卻叫人不敢直視。她已經跑出去很遠,不過還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回頭看了一眼魂伭,看嘴型像是在說什麼。
不過魂伭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嘴上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這傢伙...好奇怪。還有那把劍!」
魂伭一想起那場反覆出現的夢就會浮想聯翩,該不會是來自異世界的人吧,靠,我都在想些什麼呢?
幹活的時候魂伭總會想起那個背著長劍的女子,那個不可思議的眼神,像是見著了熟悉的人。我和她真的認識嗎?摸不准還真可能認識哎。魂伭總在這麼想著。
「我回來啦。」看著熟悉的古老木質建築,魂伭習慣性的敲了敲門,一天就這樣結束了,和往些日子比起來像是有些不一樣,也就那幾秒鐘不一樣吧。魂伭回想著一天的經歷不禁嘆到。
門緩緩拉開,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歡迎回來。」老人笑的眼睛眯成縫兒。
魂伭進到屋裡,見著地上多了雙靴子正欲說話,老人突然笑著眼睛眯成縫小聲發話到:「今天有客人哦,她說見過你咯呢。」
「該不會是那傢伙吧?」魂伭像是早有預料,無所謂的說到。
「嗯?」老人湊到跟前像是沒聽明白。
「您的老房客。」魂伭噘嘴裝作隨口說到。
「對對對,你們見過吧。」老人瞪大眼睛像是滿臉期待的說。
「見過,很煩的一個傢伙。以為長得漂亮誰都可以被她迷倒。」魂伭魂伭伸了個懶腰行將到屋裡去。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呢?你這小子。」老人假裝生氣的責備。
「哈嘍,沒想到吧。又見面咯。」夕珏坐在餐桌上端著一盤鵪鶉蛋就下到火鍋里,笑著向魂伭招呼道。
「嗯,好。奶奶上座,開心吃。」魂伭將椅子拉出來,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老人笑著坐在位置上,並催促一旁的魂伭趕緊坐下。時間過得很快,使得魂伭暫時忘卻了一直的一無是處。
...
「奶奶,吃飽了。出去轉轉。」說著魂伭站起來做了個手勢便轉身向門口行將去。
「哎,等等。」夕珏擦了擦嘴,向老人笑了笑便跑出門去。
「嘿,這些年輕孩子。」老人笑著拍了一下夕珏。
漆黑的夜裡,公園的幽靜小道上,燈光實在算不上明亮,各種蟲子都一個勁的飛著,偶爾也傳來某種不知名的蟲鳴聲。不遠處是尚未褪去繁華的夜市。
「喂,都七八點了。幹嘛去啊?」夕珏站在後面喊道。
「無聊啊,感覺活著好無聊啊。」男主卷懶的干吼。
「生之意義?有意思哦。」夕珏突然用冰冷的聲音說。
「嗯?」魂伭好奇的轉過身,看著眼前的女生。
夕珏將一瓶灌裝飲料扔給魂伭。
「哪的?」魂伭接過飲料,盯著夕珏
「當然是買的咯。難不成還搶啊?」夕珏翹著腿一下坐在長椅上。
「哼」魂伭偏頭看夕珏覺得好笑。
「你相信超自然的東西嗎?相信有一天他們也會為你我所掌控。就是那種...嗯...能力者。」夕珏喝了一口飲料突然說道。
「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嗎?飛天遁地隱身穿牆?」
「人終將老死,生之意義是什麼?那些東西能夠給你我改變世界的機會嗎?」
「沒聽懂哎,現在不是應該你撩我然後我婉言謝絕嗎?」
「多老套的劇情?你想做支配者還是被支配者?」
「你想支配我嗎?我也恭敬不如從命,誰叫你這麼可人,天生對絕大多數男人具有強大的吸引力呢?」
「你可算不上男人,頂多算男孩。末日就要來了,希望你不要死的太早。」
「哎,你好奇怪哦,我現在也喜歡你了喲。是不是在故意轉移話題。」
「我...我可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今天就到這裡吧。」說著夕珏起身就走,只留魂伭一人在後面不依不饒追著喊。
「哎,等等。說清楚,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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