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要和你真刀真槍的較量時,你怎麼要跑?」伯邑考提著劍慢慢走過去。
土行孫一臉恐懼,想要逃離,卻絲毫動不得:「我是聖人門下」
「誰又不是呢?」伯邑考把劍尖點在土行孫頭上。
「伯邑考,你殺了他!」蘇妲己跑到伯邑考身邊,羞怒不已的看著土行孫。
空中幾縷流光閃過,幾次交匯後一起落入伯邑考府中,正是莫忘、不染,以及姜子牙和懼留孫。
懼留孫開口便是訓斥:「孽障!修行多年不知靜心,竟也能被女色迷惑!」
「那五體不全的陰私一類,怎就勾的你犯下如此大錯。」
雖說是在訓斥土行孫,但這矛頭可不是衝著他的。
聽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還怪了妲己不成。伯邑考第一次,對一個陌不相識的人如此厭惡,恨不得拔了那惹人厭的舌頭。
「五體不全?陰私一類?也不知女子是做了多大的孽,讓仙長如此仇恨?」蘇妲己也不是怕事的人,聽到人當面侮辱自己,豈能忍氣吞聲。
「若身為女子就是五體不全、陰私一類,讓仙長這等聖人弟子如此不屑,如此反感,那你這淫賊弟子,又當如何?」
懼留孫鐵青著臉,卻依舊不去看蘇妲己一眼,輕視之舉十足:「修煉一途誘惑重重,總有旁門外道的引誘。但他道心不堅,貧道自會重罰。」
伯邑考再也聽不下去了,懼留孫儼然把受害者的妲己說成了勾引土行孫犯錯的罪魁禍首。
難不成他還要處置了引誘他徒兒犯錯的人?
「道長,你此言、此行,皆有錯。」
「一錯,不請自來。難不成您當我西岐為無人之境,可以倚仗著修為隨意出入人族任何人的家裡?」
「二錯,管教不當。讓你這孽徒用你傳授的本領,跟蹤女子進門,行不軌之事,衝撞了我妻妲己。」
「三錯,錯怪好人。此間之事,錯全在土行孫一人,我妻妲己只是受害者。可你卻言語輕蔑,將土行孫所做錯事怪在妲己身上。」
「今日你若不能給我一個交代,便在手底下見見真章。總之,愛妻受辱,我若不能討回公道,如何舔顏為人夫、為人父?」
伯邑考言辭犀利,將蘇妲己牢牢護在懷裡,面對懼留孫時毫無畏懼。
懼留孫氣的胸口連連起伏,他反駁不了伯邑考的話,這件事錯就錯在他那丟人現眼又學藝不精的徒弟。
有莫忘和不染現在伯邑考身側,他打又打不過,只能忍下這口氣。
想他懼留孫,自從拜入元始天尊門下後,誰不給他幾分薄面,就是玉皇大帝他也是隨便給臉子的,沒想到現如今踢到了鐵板上。
而讓他受挫的人,是五莊觀的人,為的還是一介女子。
果然紅顏禍水,這樣的女人生來就是禍星!
越想越氣,懼留孫厭惡的看了一眼被落在底下,只有一顆猥瑣醜陋的頭露在外面的土行孫,上前便是一腳。
土行孫還以為他師父是過去救他的,沒想到迎面來的,卻是重似死千鈞的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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