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公司,肖飛就急急忙忙跑過來,圍著他的摩托車轉了好幾圈,仔仔細細的把摩托車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損傷,才把機車騎走。我還有些意猶未盡,怪不得那麼多人買摩托車,不說別的,就單單是因為想讓肖月抱緊我的腰,我都起了想買個摩托車的念頭。今天下午,機車美女,這也算是我人生里的高光時刻了。
直到肖飛騎著摩托車沒影了,我才咂咂舌,有些意猶未盡。原本我還想著騎著它晚上去接王亞楠的,誰知道肖飛這么小氣,死活不讓,我也不好意思再厚著臉皮去找何蓉,只能作罷。好在我沒跟王亞楠提前說好,不然都沒法跟她解釋。
肖月一回到公司這邊,就跑的沒影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黃毛,還是因為我吃她米線的原因,離開的時候也沒跟我說話,整的好像我惹她生氣了一樣。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讓人捉摸不透。
既然肖月不說話,我也不敢去招惹她,反正明天還得接送她,真要是不用我了,我反倒是省心了。我看了一下時間,睡覺時間還早,我便想著找誰消耗一下時間。
我腦子裡第一個能想到的,就是那兩個大長腿,不過立馬又打消了念頭,肖月回這裡住了,要是碰見我跟兩個大長腿聊天,保准不會放過我;而教練又太悶,不喝多了連句話都不愛多說,思來想去,也只有小林了。
「就他了!」我朝著小林的宿舍走去,今晚,我給他上一節生動的泡妞課,到現在還沒推倒任茜,簡直丟男人的臉。
我到小林宿舍的時候,小林和褲子正在吃著花生米,喝著啤酒,我一看,這小日子過的,還真是逍遙自在,當即也加入了他們。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們三個聊嗨了,從天南地北,一直聊到國家大事;從娛樂八卦一直聊到家長里短。當然,聊的最多的還是女人。
我很好奇問小林:「你跟任茜現在到底到哪一步了,你們兩個人究竟有沒有睡覺?」
小林拾了個花生米丟進嘴裡,有些不屑的告訴我:「童哥,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似的,別人老婆都不放過,我和茜茜,可是純潔的愛情關係,不到結婚那一天,我是不會跟她睡覺的。」
我扭著頭看向褲子,問褲子:「小林說這話,你信嗎?」
褲子搖搖頭,「我從小跟小林穿開襠褲長大,他的為人,我自然是信得過,小林說的話——我打死都不信!」
「哈哈」,我跟褲子擊了一個掌,然後笑成一團。
「你們還好意思笑我?你們兩個,一個人睡人家老婆,一個人偷人家內褲,你倆出去以後可別說認識我,我丟不起那個人。」
褲子一聽小林翻他舊賬,當場就急了:「我是偷了,你不是也聞了!」
「我那是好奇,你是變態!」
「你踏馬假正經!」
看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我也沒勸架,繼續喝著啤酒,吃著花生米。我們三個人,兩個聞褲衩,一個聞絲襪,都不是什么正經人,誰也別說誰。
剛把一個花生米丟進嘴裡,手機的電話鈴聲就響了,我一邊看著小林和褲子兩個人吵架,一邊接起電話:「餵……」
「肖飛出事了,在外面被人打了!」電話那頭,何蓉語氣急迫的跟我說道。
「什麼?肖飛被人打了?」我站起身來,醉意也被這消息嚇醒了一半。
「你倆別吵了,肖飛被人暗算了。」我朝著兩人吼了一嗓子。
小林和褲子一聽,立馬停下,圍了過來。我摁了免提,只聽電話里的何蓉繼續說道:「剛才醫院給我打電話,肖飛現在正在醫院呢,你在哪?你送我去醫院。」
「我在小林宿舍這邊,你先別著急,你在哪?我一會去找你。」我安慰了何蓉幾聲,讓她等我,一切見了面再說。
掛了電話,我讓小林跟著我去找何蓉,然後對路子說:「褲子,你去找教練,讓教練挑幾個人,一會和我們一塊出去。」
褲子剛要走,我又把他叫住,對他說道::「褲子,跟何興說一聲,咱們三個喝酒了,一會讓何興開車。」
「好,放心吧童哥,我這就去辦。」說完,轉身就小跑去。
我聽到肖飛出事,第一反應就是會所那邊動手了,想不到,他們動作這麼快。
原本我以為會消停一段時間,誰知道竟然這麼突然,也是怪我大意了,因為絲襪的事,把會所要對付我們的消息給忽略了。現在肖飛出事,我害怕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的報復會愈加猛烈。
我內心很不安,甚至想給杜傑打個電話,問問會所那邊是什麼情況。自從我知道會所知道是我抓了老狼後,我就和杜傑商量,暫時不要從會所那邊辭職,而是變成我安插在會所那邊的一個臥底。一旦會所那邊有消息,就發簡訊給我。可是現在杜傑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難不成悄咪咪的動手了?
見到何蓉,她正著急的在辦公室走來走去,一看到我來,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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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跟我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
「肖飛說要騎摩托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受損的地方,結果一直沒回來,我打電話,結果接電話的是醫院,說肖飛被人打了,現在還在醫院裡昏迷著呢。」
「情況嚴重嗎?」一聽昏迷,我也有點心急。
「醫生說肖飛腦部受到擊打,不過下手不是太重,可能有輕微腦震盪。」
我一聽這個結果,心裡的一塊大石頭才放下來。看來會所沒有下死手,只是警告我們。
「別浪費時間了,抓緊帶我去看看肖飛,我心裡總是放心不下。」何蓉有點著急,一直催促著我們帶她一起去醫院。
我心裡很佩服何蓉,雖然肖飛出事,可是她並沒有自己著急去醫院,而是先找我們,陪她一起去,萬一對方是引蛇出洞,也好有個人保護她。
不過我聽見何蓉說肖飛傷的不重,我就不想讓何蓉去醫院那邊了。我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明明老狼說他們得到消息,消停幾天再動手,怎麼會突然動手。而且,沒有對付我,而是對付肖飛,要知道,我今天也出去了,可是一點事也沒有,而肖飛出去這麼一會,竟然被打到醫院,這不得不使我懷疑,他們這樣做,是衝著何蓉來的。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引何蓉出去。
想到這,我就更不可能讓何蓉出去了。畢竟,在公司里待著,沒人會猖狂到來公司搶人。
「你不能去,」我出聲制止住何蓉。
「為什麼?」何蓉不解的看向我。
我簡單的把其中的利害關係說給何蓉聽,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我相信她能聽明白。
何蓉果然如我所料,她很贊同我的分析,可就是如此,她才沒有自己去醫院,而是第一時間找到我們,讓我們陪她去。
我耐心的跟何蓉解釋道:「肖飛那邊,我一會去看看,如果真跟我們想的一樣,你不去反而更安全,如果不一樣,那就更好辦了,我把肖飛接過來,一了百了。如果你非要去,那我得安排好多人跟著,即使那樣,萬一你有個閃失,我回頭怎麼跟肖飛交代。」
何蓉思索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正好這時教練跟褲子也帶人趕了過來。
「童哥,準備好了,挑了10個身手好的,就等你一聲令下了。」褲子一進屋,就主動和我說。
我看看教練,教練點點頭。這下,我心裡有底了。「戴上傢伙,穿好防護服,跟我出發。」
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直奔醫院,路上,肖月給我打來電話,我接了以後,她在電話里問我:「你幹嘛去了?為什麼我哥也不在?」
現在沒搞清楚狀況,我便讓何蓉瞞著肖月,省得她知道以後非要跟著我來醫院。要知道,何蓉聰明,但是人很好勸,她知道自己才是目標,出去就凶多吉少;而肖月不行,她這個姑娘是一個直腸子,有什麼想做的事情,一旦她認準了,十個人也別想把她給勸住。既然勸不住她,乾脆就不告訴她。
「我和你哥出去唱歌去了,得晚會才回來。」沒辦法,我只能和肖月撒了個謊。
「那我哥怎麼不接我電話?」
「他騎摩托車呢,可能沒聽見吧,你要找他有事,我跟他說一聲。」
「不用,我告訴你,你幫我盯著他點,別讓他出事,還有,唱歌就唱歌,別幹壞事,要是明天讓我知道了,看我不收拾你。」
聽著電話那頭的威脅,我心裡有些高興,說是威脅,其實就是關心,只不過變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好,我知道了。」我點頭答應。
「還有,別忘了明天送我上班。」說完,肖月就掛了電話。我拿著電話,愣了一會神,我不知道我瞞著肖月對不對,等她知道了他哥出事的消息,會不會責怪我。
不過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肖飛那邊情況不明,我得儘快去搞清楚才行。也不知道對方埋伏在醫院多少人,如果真要硬碰硬,不知道我們這十多個人到底行不行。
我們這十多個人,也算是公司里的精兵強將了,教練這次挑選的,都是比較能打的,配上清一色的甩棍,戰鬥力不容小覷。不過我也知道,真打起來,光能打也不行,最主要的是心狠,而這一點,也是我目前最擔心的,我們下不了死手,而對方卻沒有這樣的顧忌,所以,真要打起來,到底鹿死誰手,真的不好說。不過肖飛還躺在醫院,這個險,無論如何,都要去冒一下的。
我看了一下車上的人,教練一臉的凝重,估計心裡也是沒底。小林和褲子我沒讓他倆跟來,雖然小林強烈要求,我還是給拒絕了,畢竟,今晚上他有點喝多了。我加入的時候,他的嘴已經開始漂了,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不然今晚也不會跟褲子吵起來。
很快,我們一行人來到醫院。我們在醫院門口下車以後,靜靜的在原地等了一會,沒什麼動靜,我也沒浪費時間去思考,讓他們在門口等我,我和教練去病房找肖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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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已經從急診轉到普通病房了了,所以我倆沒費多大力氣,很快就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肖飛,此刻,這傢伙已經醒了。
肖飛看樣子被人揍的不輕,臉腫的跟豬頭似的,何蓉跟我說,他有點輕微腦震盪,我叫了他一聲,他轉過頭,看見我,當場就差點哭出來。當然,他不是被打哭了,而是哭他的摩托,他的摩托車被人給砸壞了。
一聽說對方砸壞他的摩托車,我立馬就產生了疑問,這行事風格,跟會所一點也不像,更像是街頭流氓打架。於是我就問肖飛:「你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
肖飛一臉委屈,「我能惹到什麼人,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出去過了,也就老狼被抓到以後,我才最近敢騎著摩托在附近轉轉。今天,我騎著摩托出來吃米線,結果剛下車,一個黃毛領著一群人就把我圍住了,二話不說,拿著棍子就打,我沒反抗幾下,就被他們給放倒了,他們打倒我還不解氣,又把氣撒到我的摩托車上,我一看急眼了,又站起來跟他們打在一起,結果醒來就在醫院了。」
「米線店、黃毛,」聽完肖飛的敘述,我才知道,原來肖飛挨打這頓打,竟然是因為我,也就是說他是替我挨了一頓打。
我知道實情以後,長舒了一口氣,雖然很同情肖飛的遭遇,但是更令我高興的是,今天的事,壓根就跟會所沒什麼關係。而是傍晚在米線店跟我起衝突的黃毛搞的事情。這小子一定是挨了幾巴掌,心裡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找人堵我,巧不巧的是,遇見了肖飛。雖然不認識肖飛,但是認識他騎的那輛摩托車,既然是同一輛,那一定跟我有關係了,所以肖飛才遭此一劫。
我回頭告訴教練,「教練,沒事了,虛驚一場,讓醫院門口的兄弟撤吧。」
肖飛一聽,立馬跟我抱怨,「我這都挨打了,你不幫我報仇,還是不是我兄弟。」
我無奈的看看肖飛,說實話,我是真不想繼續糾纏這事,本來就麻煩不斷,如果再跟黃毛較真,就更麻煩了!
喜歡流氓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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