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之術,一榮一枯,繁榮與枯敗,蘊含著天地間極為玄妙的奧義,其最深奧義即為生與死。
生為始,一切的開端,死為終,一切的盡頭,天地的生與死,時代的生與死,生命的始與終。
天地萬物,都有始終,這便是陌遷此刻的理解,對於始終之術,他也只是理解到表面,因為這種秘術太過深奧,有很多奧秘遠不是他這種境界能夠理解的。
不過,他第一回施展始終之術,就凝聚了生之力,有此威能,已經算是修行天賦頂尖了。
可以說,始終之術是天地間最為古老的秘術之一,哪怕是在最為遙遠的過去,那神靈統治的天下,始終之術也是足以令人眼紅的秘法。
這等神妙的法,究竟有多玄奧少有人能夠理解,哪怕那些最為古老的族群傳人,也未必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悟出一絲真意。
陌遷能夠如此快就悟出一絲真意,可見他的天資超凡,不是一般的天才能夠比擬,哪怕那些與他交戰,所謂的絕世天才與他比天資,也差了許多。
砰!
就在青袍少年要落到紅河中時,陌遷手捏法印,輕輕一推,一方白玉靈舟在河水上浮現,使青袍少年落在了靈舟中。
青袍少年已被重創,若是墜入紅河之中,恐怕會有性命之危,陌遷可不希望他就此隕落。
隨著那重擊聲傳出,其他六名正與光明三人對戰的少年,頓時臉色一變,心臟都隨之狠狠一顫。
他們哪怕深知陌遷強大,依舊未曾料到對方的戰力如此之強,實在太過駭人了,只是施展了一種秘法,就令得燃燒了自身精血的敵手重創,甚至可以輕易要了敵手性命。
陌遷如此強悍,讓他們怎能保持鎮定,心中都已經生出了恐懼之感,對陌遷已生不出爭鋒之意了。
「都停手,再打下去你們也不會是對手。」
「我本就無意爭奪靈血石,先前的變故也與我無關,或許此石真與我有緣。」
陌遷神色淡然,很平靜地看向其他六名少年說道。
他本不願解釋太多,只是不想與那些人結怨太深,不過,也不會說出白玉靈舟來歷,只能說靈血石與他有緣了。
雖然,這一種說法實在有些荒謬,但在於修行界來說,確也有此說法,因為,天地間一些至寶都通靈,有些甚至能自行擇主。
「哈哈!靈寶有緣者得之,更何況陌兄也有此能力,靈血石落到你手中,我心服口服。」
很快,就有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少年大笑一聲,朝著陌遷施了一禮說道。
他很清楚,陌遷已經到了他不可匹敵的境界,哪怕藉助了秘寶,估計也很難再有勝算,更何況,在他看來,陌遷定也是出身不凡,身上豈會沒有秘寶護身。
故而,他也只能放棄奪石之念,至少眼下局勢使他無法再生出爭奪之心,不然真要觸怒了陌遷,恐怕真會有性命之危。
「藺兄說的極是,靈寶有緣者得之,既然靈血石與陌兄有緣,我等怎好強求。」
「不錯!既然靈血石落在了陌兄手中,我便不再出手了。」
很快,就有幾人附和了那名少年的話,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嘴上卻未在針鋒相對。
事已至此,那些未開口的少年,哪怕心有再多不甘,也不好再表露出絲毫不滿來了,他們可不希望因此徹底惹怒了陌遷,畢竟在這神墓之中,實力才是最大依仗。
一旦徹底惹怒了陌遷,只要他下了狠手,那說不定就很難走出神墓,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繼續去爭奪那塊神石,畢竟此一時彼一時,先前陌遷幾人並未出手,那對於他們來說就有著不小希望,但眼下靈血石已落到了陌遷手中,再出手的話,不僅沒有奪下神石的希望,還會威脅到自身性命。
在場的都是絕世天才,不僅修行天賦絕佳,更有著超群的智慧,大家都很清楚當前形勢,陌遷而今已完全崛起,不是一般的絕世天才能夠比擬的。
甚至可以說,與陌遷相比,那些人還算不上真正的絕世天才,哪怕在三院之中,真正的絕世天才也只有到了三院第一人那種程度,才算得上真正的絕世天才。
但凡是絕世天才,不僅要有傲視常人的天資,還要有逆天的氣運加身,不然哪怕天資再好,沒有足夠的氣運,也是無法徹底崛起。
絕世天才,並非所有人都配得起這等稱呼,天資絕世,戰力橫掃同境界敵手,這才是真正讓人信服的絕世天驕。
像陌遷這般成長速度,早晚都是要甩開這些人的,故而,那些與陌遷敵對的人,也心緒複雜,抱著不同的想法,但每個人都不願意在神墓中惹怒陌遷,不然真怕會遭劫。
陌遷掃了那些人一眼,微微蹙眉,雖然感受到了一絲殺意,但也未過多追究,他很清楚,不可能真正讓那些人信服,有人還存在殺心,還想搶奪靈血石,只是礙於形勢不敢再出手。
他相信,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哪怕有人心思再多也是無用,絕對強大的戰力,只會讓一些敵手感到無力。
也是因為一些發自內心的自信,他也沒有在意那些人心中想法,神情逐漸恢復了淡然。
紅河之水若巨浪般涌動,不時捲起十幾丈的水柱,濺起的水花在空中就如一朵朵嬌艷紅梅綻放。
哪怕紅河上空懸掛著一輪天日,少年們依舊明白,在紅河範圍之外,肯定還下著漫天飛雪,只不過這片區域不同。
神靈之墓,不是少年們能夠理解想像的,其中存在太多未知與玄奧,哪怕他們天資再高,也無法看到神墓中那些深處的奧義。
在這神墓之中,他們就如過客般,只是欣賞了下途中的風景,把沿途一些小造化收入囊中,真正的大造化怎是他們能夠獲得。
想明白了很多,無論是陌遷或是其他人,都沒有多在紅河停留之心,多在紅河停留也無用,在場沒人能夠看透那座血色宮殿的奧妙。
留下來也只不過是多給自己帶來麻煩,甚至會遇上大兇險,若是遇上無法抵禦的兇險,那命沒了,一切皆成空。
故而,陌遷與其他人最後看了那座血色宮殿一眼,就駕馭著寶器,朝岸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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