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鏡將佐助請到了台前,對著眾人說道:「寫輪眼是我們宇智波的象徵!前輩賜予了我們力量!給我們贈與了寫輪眼!寫輪眼本是為了戰爭而生!只有在戰場上!才能投射出永垂不朽的勾玉螺旋!今天!我們宇智波終於擁有了可以推翻一切詛咒的眼睛!永恆萬花筒!」
宇智波鏡話音方落,卻見佐助那黑白分明的雙眸陡然變換。
血色瞳孔,黑色勾紋,變幻莫測的瞳力施展而開,六芒星旋轉,三耀紋銘刻,紛繁的紋路下是強大的野心和不屈的戰意。
台下眾人也紛紛開啟寫輪眼,仰望著那血腥玄奧的永恆萬花筒,心中升起無限的敬意。
永恆萬花筒,百年的歷史上只有宇智波斑方才達到,也正是因為永恆萬花筒,斑被宇智波族人譽為戰神!不可戰勝的強大存在。現在,看到佐助的永恆萬花筒,無疑給所有在場宇智波族人打了強心劑,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宇智波一族站在權力最巔峰的希望;
宇智波鏡退後,佐助站在了眾人面前,他俯視了一下台下的族人,陡然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滿足感,那是對於權力的渴望之心。
「各位,吾名佐助,來到這個大家庭尚且不足一月,但是,在這一月中,我深深感受到了這個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魅力。這是一個有愛的大家庭,是可以讓人忘卻憂愁煩惱的大家庭,這種氛圍我渴望了許久,我很慶幸能夠再次得到。」
佐助的話沒有宇智波鏡的那種大氣磅礴催人奮進,他卻是像在娓娓道來,敘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雖然平淡,但是每一個族人都在認真的聽著。
佐助閉上了眼睛,像是在回憶,「小時候,我就失去了一切,我不知道何為一族,何為親人,我迷茫過,痛恨過,傷感過,尋尋覓覓,總是無所得。宇智波的家紋在我身後背負,我深感沉重,我不知道何時才能回歸宗族,更不知道人生的未來在哪裡......不堪回首啊。時至今日,站在了大家面前,我明白了,夢想中的一切終於得到了,你們對我來說都是最珍貴的親人,是我的兄弟姐妹,那種血濃於水的感情永遠無法割捨。我很害怕失去這一切,我很擔心我們宇智波遭受到別人的欺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佐助的話語中透出一抹悲哀,「我們被人奴役,我們被人猜忌,被人敵視,被人憎惡,永遠無法得到真正的理解。我們宇智波一族身上的枷鎖足夠沉重,是詛咒,是命運。就算是永墮入黑暗中,我們宇智波仍然繼續前進,因為始終堅信著,黑暗終盡,光明方現。於黑暗中仰望光明,這便是我們宇智波一族啊。但,對我來說,這些又當如何!」
佐助陡然睜開了雙眼,「就算不被人理解!不被人承認!我們仍然存在!我們是宇智波!我們是高傲的神之後裔!他人的眼光何必去在乎!就算是永遠在黑暗中前行!我們也要用這雙寫輪眼看破虛妄!命運附加給我們的!歷史附加給我們的!我們將要用這雙寫輪眼去抨擊!我們無畏!我們不懼!就算是神靈!也要為之顫抖!我們是天生的貴族!我們是要站在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我們是宇智波!是最強者!」
陡然,佐助的血色雙眸爆發出強烈的波動,紫色的查克拉洪流衝擊而出,周圍的眾人紛紛倒退幾步,伴隨著一聲震天的怒吼,鴉天狗形態的須佐之男凝現而出。
「敢與我們抗衡者,死!敢毀我家園者,死!敢踐踏我宇智波者,死!」
每一次的說話,那須佐之男的身體就膨脹幾分,卻見原本盔甲覆蓋不到的地方湧現堅實符文,力量升騰間,身上甲冑更加厚重,筋肉長成,第三條手臂迅速退化,身後取而代之的卻是兩張巨大的羽翼,到了最後,須佐之男成長到了二十米左右才停止了下來。
夜空當中,雙翼須佐浮現,此時鴉天狗須佐進化成了鴉天狗完全體,真正擁有了神魔一般的恐怖力量。
見識到了佐助的須佐之男,台下族人竟然有了一種頂禮膜拜的衝動,他們的心中在狂吼,這就是宇智波的力量啊,真正的神之力!我們宇智波,就要崛起了!
......
虛空月夜,薄霧濃雲,宇智波族人紛紛出動,奔赴既定的地點進行攻略計劃。
伴隨著第一聲的火遁爆鳴,戰事一下子拉開;
木葉忍者守衛完全沒有預料到宇智波的突襲,火遁炸裂,那腥紅的雙勾玉閃現出嗜血之色,殺戮,讓那本已猩紅一片的寫輪眼更加瑩亮。
「死吧!」
一位宇智波族人大吼一聲,手中快速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
倏然,熾熱的火舌燃透了半邊天,狂暴的火焰不斷吞吐,將一個企圖用水遁抵抗的忍者殺死。
連續不斷的爆鳴聲,忍術的對撞聲,忍具的碰撞聲,嘶喊聲,殺戮聲。
木葉的民眾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聽到了那連城戰鬥的聲音懼怕不已,全數躲藏在了屋內不敢出來,乞求著,期盼著戰鬥趕緊結束,千萬不要牽扯到他們。
木葉的忍者被驚動,暗部,忍者部隊紛紛出動,起初的手忙腳亂迅速變成了井然有序,在相關忍者的指揮下,有力的抵抗住了宇智波的襲擊。
火影大樓,猿飛和一干忍者神色凝重,戰事來臨,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壓力。
「宇智波竟然背叛木葉了......真沒想到啊。」
三代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好友,宇智波鏡昨天還和他相談甚歡,怎麼今日卻是策劃暴亂,刀劍相向。
「老師,前方戰事危急,宇智波的突襲我們木葉忍者死傷不少,這次他們是早有預謀。」
綱手看了一下三代,又說道:「我們也去參加戰鬥吧,我和宇智波的族長認識,如果,如果有可能,我想勸服他。」
三代內心深處也不想對鏡動手,見綱手主動請纓,他自是准許,叮囑綱手等人小心便有些疲憊的躺在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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