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聞訊趕來,卻被擋在了前台大廳,這是何氏,又豈是他們兩個外來人想進就進?
顧之州是律師,自然清楚暴.力強行所造成的危害,和前台好好的說話,希望前台通知一下唐汐所在的部門,把唐汐給叫出來。
然而慕嫤,也一直都在按捺著想要動手罵人的衝動,更何況前台還冷冷的給他們丟了一句:「上班時間,如果人人都像你們這樣的話,那這個班還要不要繼續的上下去了?再者說,找一個最底層的人出來,我好像也沒有那個必要性。」
倒也不是何氏的人太過於心高氣傲,而是之前法院的那些事情鬧的眾人皆知,加上唐汐五年前所犯下的錯。
世人自然也就給他們定上了罪狀。
因為言論無法構成犯.罪,世人只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只圖自己心中一時的暢快,並不顧及到其他。
因此,才會有那麼多抨擊的話,才會有那些莫須有的罪名產生,有些人就是因為受不了這些,才會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你說夠了沒,通報就是你的義務。你如果連這點小事都不能辦的話,那你還來這裡坐前台幹什麼?這麼有氣勢的話,直接回家看電視,不是更好?」慕嫤抿了唇角,言語厲聲,狠狠的嗆擊著前台。
前台被嗆的說不出話來,臉色陣陣青白。
「這是我的規定的,這裡是我的公司,難不成我連制定一個規矩的權利都沒有了嗎?」一道冷冽的聲音直直的響了起來。
只見何慕暘單手插兜,朝著他們緩緩走來,薄唇緊緊的抿住,五官深刻明顯,猶如刀刻,眉宇間滿是陰沉。
他們之所以來來,那是因為圈子裡面的人把唐汐說的太不像話了,什麼昔日的千金小姐變成落湯雞。
什麼靠上位,靠勾.引。
這些話,都是顧之州聽別人講的,如果不是對方是女人的話,顧之州早就上前狠狠的揍那人一頓了。
慕嫤聽顧之州說這些,卻是恨不得把說那些話的人給撕碎,但現在最為重要的一點是,把唐汐從何慕暘的身邊給帶走。
來之前,他們心中就已經存了一份怒氣,眼下見到何慕暘,想不氣都難。
顧之州捲起了袖子,邁步朝著何慕暘而來,但卻被嚴律給擋了下來,嚴律話語冷淡:「顧律師,你該很清楚這點的利害。」
實則卻是好心的警告。
嚴律雖然跟在何慕暘的身邊多年,很多時候,何慕暘的心思都是看不明白的,就比如前不久的唐汐事件。
「讓開——」顧之州咬緊了牙關。
「我要見小汐,你讓她出來。」慕嫤走到了何慕暘的面前,眸光冰冷一片,話語卻滿是嘲諷:「何慕暘,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有種,就把當年的真相給查清楚,何必在這裡為難她,她愛上你就真的是個最大的錯誤!」
何慕暘冷嗤一聲,笑容隱隱譏嘲。
唐汐愛他?
還真是笑話一件,他現在可以信任何人,但唯獨不會再信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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