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風肆虐,船體嚴重傾斜。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任憑李靜流怎麼呼喊,外面就是沒有回應。
「外面風浪太大,他們可能聽不見。」我說。
「他倆聽不見,也該知道我在下面啊。」李靜流又喊了一會,直到放棄。
「我的手好像劃破了……」李靜流突然說。
「我包里有紗布,你過來包紮一下。」我說。
「你不會騙我的吧?」李靜流說。
「信不信由你。」我話鋒一轉,說:「屍體要是聞見血,很可能會屍變的,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只是想嚇唬一下她,誰知她真的害怕起來;果然再怎麼強硬的人也有「弱點」。
「我向主席保證,就在裡面。」我說。
「你包里怎麼什麼都有?」李靜流說。
李靜流正在翻找,她忽然停住。我問她怎麼了。
「你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李靜流說。
「風這麼大,到處都是奇怪的聲音,就連屍體都不『安分』。你這樣子嚇我一跳。」我說。
「對,就是屍體,它們好像動了!」李靜流有些緊張。
「船搖晃的幅度太大,他們動一動也很正常。」我說。
「不是!他起來了!」李靜流指向我背後。我被銬在木柱上,李靜流又擋在我前面,無法轉動身體朝後看。
我笑道:「你們女生都真麼膽小嗎?幾具屍體就把你嚇成這樣?」藉此機會我要塑造一下男子漢形象。
「沒跟你廢話,你快瞅一眼!」李靜流說。
我根本不在意,側身扭頭,在我轉頭的一瞬間,一個黑色物體就豎在我側面,等我眼睛聚焦之後——真的是屍體!
喘息間,屍體已經完全進入了我的視野。這「水貨」直勾勾的站在那裡背對燈光,一片恐懼。
「吱嘎……吱嘎……」這是木板形變發出的聲音,扭頭一看,另一具屍體也加入進來!雖然看不清楚臉,但從穿著分析,這倆正是之前被救起的兩人。
這兩具屍在原地站了會,好像對我不感興趣,轉而朝李靜流那邊挪動。腳步很重,木板依舊「吱嘎……吱嘎……」作響,原本不大的船艙充斥著刺耳詭異的聲音。
因為我雙手被鎖住,所以內心真的緊張起來。這倆「水貨」要是發起攻擊,我倆恐怕是凶多吉少。
李靜流小聲問我:「現在該怎麼辦?」李靜流雖然害怕,但沒喪失理智,這也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同時,出於人類本能,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問我。
「給我掏出一張紙『烈炎』符咒。」
「什麼符?」
「紙上有三道橫槓的,你找找。」
兩具「水貨」伸著鼻子,像是搜尋血液的源頭。
「是不是這張?」李靜流問。
「是的,你把它包在手銬鏈子上。」李靜流完全按照我的意思辦,就算她有疑問,時間也不允許。
「他們靠過來了,怎麼辦……」李靜流小聲說道。
我沒有回答。符咒發出劇烈高溫,彈指間,手銬已如赤紅的鋼鐵炙烤著我的手腕。與此同時,兩具屍體發出沉悶的嘶吼朝李靜流撲去!
李靜流「啊~」的一聲……
只聽「砰!」一聲,兩具屍體瞬間安靜。時間像是靜止,融化的鐵鏈如熔爐里剛剛拿出的樣子,正在一滴滴往下滴,手銬也隨之脫落。
手銬被燒斷。我右手掐住「水貨」的脖子;另一隻水貨咬住了我肩膀。千鈞一髮之時,我同為李靜流擋住了兩隻「水貨」的攻擊,然而代價是巨大的。如果「水貨」體內帶有屍毒,那我就慘了。
李靜流慢慢抬起頭,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的氣息拂過我的胸膛,寒冷的冬天如同一股暖流滑入心間。
「啊!你的肩膀……」李靜前後看了看,又用吃驚的眼神望著我。她好像有很多話想說。
「我記得你有手槍,朝他們頭上打兩槍,我快撐不住了。」我眉頭緊皺,心中暗想:「在女人面前裝強硬,還挺累。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翻車』。」
「沒帶……」
「你不是會功夫嗎?功夫也行。把後面那個『水貨』踢開。」
「我的功夫只用作防身……還未開發『打殭屍』本領。」
「姑娘,你真幽默……」
「那你讓一讓。」我說。
李靜流從我身前挪開,她剛剛離開,我肩膀上的「水貨」立馬鬆口,朝她撲去!我見情況不妙,想伸手抓住「水貨二號」,誰知這水貨力氣太大,被他掙脫;而且右手的「水貨一號」一直在掙扎讓我無法使出全力。
眼看屍體就要撲過去,我索性把把手裡的「水貨一號」當成武器甩了出去。水貨一號重重的砸在撲向李靜流的「水貨二號」身上。同時李靜流一個漂亮側踢,「轟隆」一聲,兩個水貨重重的撞在了艙壁上。
「解鎖打殭屍的本領了?」我說。
「還有工夫開玩笑?土匪本質!吊兒郎當~」
「得得得,看來我是出力不討好……」
我轉過身,眉頭緊皺,喊道:「金光咒!」金光射出,整個船艙充滿金光,兩具屍體瞬間被彈出。我「哼」了一聲說:「看來我高估你們了!原來也是兩個低級『水貨』。」
另外兩具屍體也發出「吱……吱……」聲,如同老鼠一般,看來也要屍變。
見鬼不像見美女,就算你天天遇鬼,照樣害怕,但跟第一次見鬼時的心情完全不同。李靜流就屬於第一次見鬼,她這種表現可以理解,但我決不允許這些邪祟在我面前傷害任何人類。
這種低級水貨,在金光咒的照射下根本無法動彈。我拿出從未用過的「玄十心悲咒」,這種咒將使厲鬼用不超生,之前從沒用過,今天就拿這倆做做實驗。果然,貼在他們身上不久,他們便痛苦扭曲起來,不一會便化作一團白煙,一點渣都沒剩下。
這種厲鬼,如果留其魂魄,他們會在海上繼續飄蕩,尋找過往船員來做替身。
另外兩具屍體我只是用了普通「烈火咒」將其燃燒,希望可以投胎。
李靜流問了問我傷勢,我只能說沒什麼關係,雖然肩膀正撕裂的疼痛。
「他們問起來,你知道怎麼回答嗎?」我問。
「就說燒掉了。」李靜流說。
「灰呢?」我問
「飛走了。反正又沒人看見,他們最多懷疑,但沒證據。」李靜流說。
「小姑娘,還挺聰明。」我說。
「你是不是欠打?」
「你有沒有覺得船體在下沉?」我轉過話題問。
「好像有……」李靜流回道。
在交流的時候,我已經打開了艙蓋,外面的景象讓我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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