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四級交換,這麼多年正清對翠蘭的愛意始終不變,只是最近仿佛那份愛已經慢慢的消失了,是不是時間過長正清已經對自己沒有感覺了呢?也難怪,自己對正清這般冷淡,心中的惆悵感不由的慢慢增加,手中一滑,藥瓶掉在地上了。看著破碎的藥瓶翠蘭心中一陣疼痛,是不是與正清之間就這樣了。不知道為什麼想要去為正清做些什麼,雖說沐長卿讓自己不要做下人的活,只是自己就是下人不做這些也不知道做什麼。
走到正清的房間。一張床,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屏風,牆上掛著兩柄劍,還有一個彎彎的大弓,特別的簡單,房內乾淨的一塵不染,翠蘭本想要來為他做些什麼,看來房中不用她打掃了,看著床邊有一雙鞋子,看著鞋子已經舊了,走了過去,正要拿起,看著枕頭下面有一條絲帕,心中一緊,難道正清師兄已經心屬她人了?連忙拿了起來,上面還帶著已經暗淡的鮮血,怎麼看這條絲帕都是眼熟。這時身後的正清連忙奪過絲帕道:「你怎麼來我房間了?」
翠蘭道:「絲帕是怎麼回事?」
正清道:「沒什麼,我撿的。」
&撿誰的?這是條姑娘的絲帕。是誰的?」翠蘭口氣酸酸的說道。
正清不知道怎麼說,只是把手絹偷偷的往自己的袖口放去,這一幕不偏不倚的看在翠蘭的眼裡,翠蘭眼睛紅紅的看著正清道:「到底是誰的?你這么小心的收著。都已經髒了,你都捨不得洗,她對你很重要麼?」
&的,她對我真的很重要、」正清轉過身子正色的說道。這一句話到引得翠蘭的眼裡流了下來。
正清道:「看見她難過,我會比她更加難過,難得看見她高興,我會比她還要高興。她受傷了我的心難過的就要死掉一般。······」
還沒等正清說完,翠蘭就已經淚流滿臉的吼道:「夠了不要說了,我祝福你們二人白頭偕老。」然後哭著跑開了,正清連忙拉住了翠蘭道:「翠蘭你哭什麼?」正清不知道他的話怎麼引得翠蘭哭的這麼傷心。他說的是她啊,她怎麼這麼哭,還說什麼白頭偕老。「翠蘭你吃醋了?」正清才一頭霧水的說出來。
&少臭美了。誰吃你的醋了?」翠蘭極力否決著。道:「你認識了一個你喜歡的姑娘,我為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正清道:「可是她心中根本就沒有我。」
&麼會呢,你這麼優秀。」翠蘭急忙說道。
&真的,她從來都不喜歡我。這條絲帕還是我偷她的。」正清有些黯然的說道。
&她是誰啊?」翠蘭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他會說出那個女子的名字,又怕他不告訴自己,一顆心上下浮動,如小鹿亂跳一般不知所措。、
&你。」正清義正言辭的說道。
&翠蘭眼角還有淚痕,嘴巴張大,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道:「這條手絹是我的麼?」然後從正清的袖口奪了過來,仔細的看著,上面繡的花果然是很眼熟,難怪看山過去像是自己的,不由的笑了笑。
其實真愛就在眼前,只要你敢往前邁一步再邁一步就可以伸手夠得到。
&笑了。」正清問道。
&瓜你要是喜歡手絹的話,就和我說啊,我再繡一條給你啊,你看這條都已經這麼舊了。」
&用了,這條就已經很好了,我收著兩年了,這條已經很好了。」正清道。
翠蘭急了說道:「你笨吶!」正清不明就裡的看著翠蘭道:「什麼啊?」
翠蘭臉一紅說道:「不和你說了。」就跑了出去。正清一臉愣在那裡,不知怎麼辦才好,沐長卿在門口看了半天了,走了進來說道:「你還真是笨。」
正清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沐長卿無奈的說道:「恭喜你了,你的願望成真了,翠蘭她心裏面有你了。傻小子,!」然後搖搖頭走了出去,
正清摸著自己的臉,笑了笑道:「真的麼?翠蘭開始喜歡我了麼?」高興的跑了出去,追上了翠蘭,拉著她的胳膊問道:「真的麼?你的心理面開始有我了?」
翠蘭臉紅紅的笑道:句恩就已經俘虜了正清的心,抱起翠蘭在原地轉圈。翠蘭連忙打著他嬌嗔道:「快放我下來,等下讓人看到就不好了。」
正清道:「看吧,都看吧,我不怕。」
遠處的沐長卿看著這對幸福的人兒,笑了笑道:「若涵,你到底在哪裡,你會回來的吧,一定會回來吧,正清都等到他的愛了,我相信你我也不會遠了。」
用手指頭揉了揉太陽穴,這時彩衣進來了:「小姐,您累了?讓奴婢來吧。」彩衣走到蘇若涵身後為我揉著頭,暫時的先把疲憊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計劃都暫時擱淺了,沐大哥你還在等我麼?若涵好想你。
鸞鳳輕言說道:「小姐,您今天沒怎麼吃過東西,這樣身體會受不了的,還是吃點東西吧。」
蘇若涵張開眼睛看著鸞鳳,笑道:「去準備吧。」蘇若涵又拍了拍彩衣的手笑道:「好了,疲憊緩解很多了。」看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笑道:「這些不是我們殿的東西,誰送來的?」蘇若涵回頭看著身後不說話的彩衣與鸞鳳。
片刻之後彩衣說道:「回小姐,是暢主子送來的。」
蘇若涵夾起一塊芙蓉瑰麗糕笑道:「暢主子>
&主子是北皇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子,直到北皇被封為儲君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才舉行的婚禮,但是暢主子不是主位,主位當然是小姐您。」彩衣斷斷續續的小心說道。
蘇若涵及時打斷她說道:「主位?可別,沒人會在乎的。」便把芙蓉瑰麗糕放入口中,甜膩感從噝舌尖,勉強的下咽,放下筷子拿起身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道:「都端下去吧,這麼甜膩我根本吃不慣的。」蘇若涵放下之後,覺得還是應該說明白,於是繼續道:「對了彩衣幫我謝過這位暢主子。」蘇若涵站起身來端著這盤芙蓉瑰麗糕,手一松一整盤的芙蓉瑰麗糕就全數的掉在地上,引發刺耳的盤子破碎的聲音。
&姐,你這是?」彩衣不解的看著蘇若涵,小聲的詢問著。
蘇若涵則是側立於桌椅前說道:「對了,還要替我謝過暢主子的『用心良苦』才好。」嘴角扯動出一絲詭異的笑來,這個夏楮墨雖然當太子的時候沒有迎娶誰,誰知道,當了北皇之後,居然迎娶了這麼多的鶯鶯燕燕,還真是給她找麻煩。
彩衣連忙跪地道:「小姐,是不是奴婢們侍候的不周到啊。」
&衣你說夏楮墨還有多少的女人。」蘇若涵詢問著,她還真是好奇,才發現自己來北國這麼多天了,竟然對這個夏楮墨一無所知。
&皇沒有多少的妃子,除了剛剛送飯食的暢主子之外還有鄰國的秀麗郡主,還有之前被廢的皇后,現在的秀妃,還有莨主子,就這四位,沒有了。」彩衣小心翼翼的回答蘇若涵,生怕會錯了話。
&夏楮墨只有四位妃子?」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彩衣,畢竟一國之王哪能之娶四位夫人。看來自己對這個夏楮墨還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鳳,我主有些累了,侍候我主去休息。」蘇若涵懨懨的說著,鸞鳳則是跟著蘇若涵一同朝著屋內走去,身後的各位丫鬟都紛紛不理解,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相互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如何。
蘇若涵躺在躺椅之上,睡意正濃,鸞鳳為蘇若涵搖著扇子,彩鳳輕輕的揉捏著她的小腿。思緒越發的渾濁,漸漸的去赴周公之約了。
奕清亭內三位美人嬉笑著:「莨主子這段時日倒是發現你越發的清秀了。」
&妃妹妹你倒是越發的會說話了,我也是想念北皇而已,才越發的清秀,倒是秀妃妹妹這段時間怎麼似乎是心事重重的?」莨主子笑道。
&姐姐秀妃妹妹你們倆個就不要吵了。畢竟現在我們是要團結起來的時候,那個蘇若涵,哼,氣焰不知道要多囂張,不能讓她這麼猖狂下去,定要滅了她的威風。」暢主子連忙拉架道。
&姐姐說的是,如今我們三個人要團結起來才對。北皇明天就要回來了,不知道見到蘇若涵這個賤人會是什麼樣?哈哈哈哈哈哈·······」秀妃笑著很猖狂的說道
&王不會見到她。除非······」暢主子目露凶光的說道。
&姐姐此話定有深意。何不說白了呢?」秀妃目光精明的看著暢芳蘭,時不時的撥著手中葡萄的皮。
&妹妹此話多疑了,姐姐並沒有什麼深意的話啊。」暢芳蘭站了起來笑道:「出來都這麼久了,是時候要回去了。」暢芳蘭由著身邊的丫鬟環著離開了亭子。
看著暢芳蘭的身影越發的遠了。秀珠笑道:「暢芳蘭這個狐媚子,手段恨到不行,不過還是欠缺一些火候,要是有人能助一臂之力才好。不過到現在來看來有人先行一步對付那個蘇若涵了。」
&翁之利看來是你我二人坐收了。」莨艷笑道。
依舊面如桃花般的嬌艷,只是少了以往平淡的心境,不似什麼時候竟然也變得這般,也許身為後庭的女子都要經過這一階段吧!為了生存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否則就要變成其她人的墊腳石,成為阻擋了她人的道路的麻煩,也許是表面看著和合,但那都是表面現象,涌動在暗處的卻是······
月月年年花映紅,年年歲歲花相似,時時分分不同時,分分時時同時盼。
待蘇若涵睜開眼睛之時已經午後了,打著哈氣:「鸞鳳。」她叫著鸞鳳,可是鸞鳳現在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她獨自下了藤椅,推開窗子,午後的陽光總是照的人眼越發的張不開。初春的時節外面已經逐漸開始暖了起來,但是還是跟以往的暖意不同,多少摻雜著一絲絲的寒冷,不過現在看著外面的土地,能隱約的聞到草被曬的潮濕之氣。
出了梨花閣,看著鸞鳳與彩衣和彩鳳三個人在議論著什麼。她故意的咳嗽一聲。引發她們回頭:「蘇小姐您醒了?」彩衣問道。
&們說什麼呢?圍了這麼一大幫子的人。」蘇若涵直接問道。
&蘇小姐,奴婢與彩衣姐姐議論三位夫人之事。」鸞鳳誠實的回答、
&三位夫人之事?我記得當時可說過薇泉殿的宮規。你們還敢再次造次。記住以後在我薇泉殿不得有議論之聲,都記住了麼?」蘇若涵聲音漸漸的有些聲高。
看著他們三個。笑道:「不過這個暢主子……我倒是很好奇。現在時間正好,彩衣崧果你們倆個與我去暢主子那吧,」蘇若涵轉身朝著長長的迴廊走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轎子便停在了暢主子的殿外。夕顏由著彩衣扶著下轎,抬頭看著這個略微偏遠的宮殿,青松環抱,朱紅色的大門,顏色艷麗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上面寫著殿名「芳伊閣」
不由的念出聲來:「芳伊閣?」
彩衣連忙的接下去道:「小姐,這芳伊閣只能稱之為閣,也僅僅有一間稱之為閣的房間,其他就沒有了。若是身份高貴的當賜殿。閣只是一小間,而殿裡面會有閣、樓、亭、曲、池·······若干。」
原來閣與殿的區別在此。鸞鳳則是率先去叫門了,跟著蘇若涵這麼久了,她當然知道,蘇若涵是什麼意思。鸞鳳敲了敲門。裡面出來一個宮女問道:「你們是何人?」
鸞鳳則是答道:「我們小姐叫見你們暢主子。快去傳。」
那宮女連忙跑了進去。片刻之後又暢主子出來迎著蘇若涵進入芳伊閣,進入之後到正室,蘇若涵坐下椅子上面,看著有些緊張的暢主子笑了笑,說道:「坐啊,怎麼這麼拘謹呢。」她反客為主的說道,隨後看了看桌子上面放著的一些水果。
&蘇小姐。」暢芳蘭謝過蘇若涵然後坐了下來,其實她現在才是主子的身份,根本沒有必要跟她如此客氣,畢竟現在蘇若涵只是一個後庭之中的小姐,並非舉行了大禮的皇后,可是她還是知道的太后已經給足了她的面子,所以她才對她十分客氣有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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