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打架的罪犯捂著腿悽厲的慘叫著,這突然加入的「凶人」明顯讓兩撥人壓力巨大。
互相死死的瞪著,想要吞掉對方的樣子。
高軍眨了眨眼,看清楚了他們的來歷,這一幫叫:血盟,長期在墨西哥附近做人體走私生意,給美國運輸點難民。
實力嘛在全國算中等,不過這幫人下手比較髒,許多外籍遊客莫名失蹤據說都是他們幹的,墨西哥犯罪科認為他們跟東南亞地區的器官走私有很大關聯。
而另一幫則叫:德克薩斯辛迪加(TS7),這個組織可是跨國際的,主要由那些墨西哥移民的成員組成,他們要麼在美國監獄裡服刑,要麼在監獄外服刑。
這個幫派的形成是為了保護墨西哥移民,免受被其它加州幫派殺害,包括雅利安兄弟和墨西哥黑手黨。
這兩幫人私底下的齷齪,就算是包青天來都得理上三天。
「警官,我們打架犯法嗎?」一個頭髮很長,手臂上紋了個蛇頭,嘴上還夾著香菸,「怎麼?我們還要申請嗎?」
拿著香菸一彈菸灰,直接就彈在高軍身上,他故作手忙腳亂的樣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著就一腳踹向旁邊的應急分隊成員的肚子上,對方痛苦的跪在地上。
緊接著十分囂張的指著高軍,「你個狗警察,你想多管閒事,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旁邊其他幫派的人都在看熱鬧。
「我告訴你,這個監獄…」
蹦!
對方這句話還沒說完,腦袋中槍,這麼近距離,沒救了,直接癱在地上。
人群中頓時就安靜了。
「換個講文明、懂禮貌還刷過牙的人過來說。」高軍手槍指著他們,「我這人很講道理的,你們誰有疑問,就站出來跟我當面說。」
血盟和德克薩斯辛迪加的人互相看了眼,緊張的抿了抿嘴。
也許是覺得在這麼兄弟面前不能慫,血盟就走出個人,吞了下口水,「長官,你不要以為拿把槍出來我們就怕你,你頂多就12發子彈,我們這有那麼多人。」
「我知道。」
高軍笑了笑,「我只要斃掉幾個特別跳的就行。」
全世界的犯罪組織都一樣,欺軟怕硬!
墨西哥毒販們為什麼敢欺負警察,甚至隨意殺戮?那是政治問題,上層腐敗了,但你要是換到強硬點的政府,哪個黑幫敢這麼跳?
美國黑手黨教父阿爾·卡彭牛掰吧?
綽號芝加哥之王!
湯姆遜衝鋒鎗的代言人。
地下皇帝。
但美國政府想搞你還不是簡單?FBI不敢動你,但IRS干,查你偷稅漏稅,當天晚上坦克就懟到你家門口了。
「我再說一遍,抱頭蹲下!」
看這警察是來真的,血盟和德克薩斯辛迪加的人只能悻悻然的照做,但也有人偷偷看著他,像是要把他記住,找人幹掉他。
「卡薩雷,誰打的你?」
所有獄警同時就望過去,這把臉皮厚的卡薩雷都整的有點手足無措,指著其中一個壯漢,對方這臉都綠了。
高軍上去就給他臉上來了一腳,對方氣急敗壞,想要揮拳,被他拿著槍頂在臉上,「操你媽的,整個監獄都知道卡薩雷是我兄弟,我罩著的,你這雜種,你動他就是不給我面子。」
「你有本事把槍放下,我們單挑。」對方骨頭很硬,不服氣的說,但餘光一直看著手槍,生怕對方開槍,顯然心裡也很虛,只是要面子。
「單挑?什麼時代了,老子有槍跟你玩單挑,你媽懷你的時候把你腦子操壞了吧。」高軍一肘砸在對方眼角,這地方很脆弱,基本上如果打一下就得裂。
對方疼的捂著臉蹲在地上。
高軍還像是沒發泄完,上去使勁踹兩腳。
「住手,維克托!」
一聲蘊含著極大憤怒的聲音響起,韋伯斯特推開圍觀的警察走進來,看到裡頭的屍體以及被乾的蜷縮的罪犯,臉色一下就黑了,那面部一抽。
「你在搞什麼!」
「誰允許你在監獄裡面開槍的?」
上來就連環問,高軍沒開口,旁邊的卡薩雷先說話,「長官是他們先動手襲警的。」
韋伯斯特:「那你就能殺人嗎?」
「那你抓我咯。」高軍伸出手,直接噎的對方睜大了眼睛,前者伸手示意卡薩雷閉嘴,拉開警服的拉鏈,「我們是警察,他們是罪犯,他們敢鬧,我們就要打!」
「誰給他們的本事讓他們在監獄裡打警察的?法律還是耶穌?」
「長官,我維克托看不下去,我看不得他們打我兄弟和我同事,這是對我的侮辱,你不敢管,那放著我來,這種事我還管定了,做警察也是有尊嚴的。」
他到最後幾乎壓著韋伯斯特吼。
卡薩雷看到維克托背著的手動了下,瞬間就懂了,應和道,「是啊長官,每次放風都會出現問題,但你就是不管,可我們要受苦,我們工作很難做的,每次都要被人打,那我還不如去當毒販。」
這句話說到周圍同事的心坎子裡去了。
他們很多人都受夠了,雖然在高原監獄裡毒販們會送來孝敬,但動輒打罵,打死了韋伯斯特也不管,他們當警察活的很沒有安全感的。
圍觀的獄警表情都變得很複雜。
這一幕,高軍都看在眼裡,他是故意在韋伯斯特面前煽動情緒的,一個不作為的上司是很招人討厭的,監獄裡早就對他有意見了。
上次那足球賽,除了維克托受傷外,還有3名警察殉職。
但最後連撫恤金都沒有。
高軍的目的很簡單,在監獄裡尋找「合伙人」,韋伯斯特在他看來是一定要死的,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兩個人之間不可能相融。
自己又會選擇外放,但這高原監獄裡的「權力」可不能說放就放了,或許什麼時候就用的到呢?
他之所以敢正面剛對方不慫,那是因為韋伯斯特興許有權力把自己在監獄裡調來調去,但絕對沒權力把自己開除。
一名警務中士得上面審批,你以為吃皇糧的說開除就開除?當然,韋伯斯特也能找上面的人解決掉高軍這個「麻煩」,但你連監獄內部都控制不好,上司會怎麼看你?
高軍想要借著這次機會「上位」。
你想要升官發財,你告訴我你不去爭,你以為天上掉下來的啊?
白日做夢!
就像是很多人買著2塊錢的香,然後拿著一疊的刮刮樂去財神殿門口求保佑你發財。
別開什麼玩笑了,你找主任辦幾百萬的事就提一桶油?
誰特麼讓你發財誰傻X。
「你們很好。」韋伯斯特指著兩人,氣的鼻子都歪了。
「我只是在保護我的同事,長官!我絕不允許他們在捍衛正義的時候還失去尊嚴。」
話說的是擲地有聲!
旁人聽的是熱血沸騰。
可裡頭的齷齪,全他媽是生意。
韋伯斯特咬著牙,用手指了下兩人,眼神凶戾的轉身就走。
「把這些人都關在一個囚牢裡,以後七天每天就給一碗飯,我看他們會不會為了吃的打起來。」高軍對著應急分隊吩咐道。
本來就群龍無首的小隊遲疑了下,全部立正敬禮,「是長官。」
壓著這幫打群架的幫派分子,誰不聽話直接上警棍,顯然剛才的氣他們現在還沒消,其他獄警將放風的罪犯給關回去,但很多罪犯回去時,那看著高軍的眼神就很古怪。
「維克托,那幫罪犯每天給一碗飯,會不會打死人?」卡薩雷說,「事情還是別鬧得太大。」
「你覺得今天事情很小嗎?晚上也許我的腦袋就上了那群黑幫的懸賞名單了。」高軍說的很輕描淡寫,一點都不怕。
什麼時候上美國懸賞名單,你才要緊張一些了。
「打死不更好?到時候你找些媒體,大肆宣揚一下高原監獄管理混亂,韋伯斯特的不作為,將其描寫成虐待囚犯的貪污警察,我就不相信到時候還有人挺著他。」
輿論可是會殺人的!
合理利用輿論,享受缺德人生。
「到時候再找幾個妓女當著花邊小報說他喜歡玩刺激的,不管真假,這種事情傳出去,就會變成真的了。」
卡薩雷覺得維克托渾身都腹黑,甚至就連口水也許都沾著幾分的陰狠,要是真的按照他的路線走,韋伯斯特這名字絕對會響徹整個墨西哥城。
「監獄裡的應急分隊你看到了吧。」
卡薩雷點頭。
「想辦法跟他們打好關係,我到時候想辦法給你警銜晉升一下,你就可以領導他們了。」
「你有辦法?」
「送錢咯,給上司送錢!」
「要是他不收呢?」
高軍停下腳步,看著他,仔細的想了下,「那就讓霍爾德找人跟蹤他家裡人,要麼收錢,要麼全家死絕,讓他選。」
「那你現在有錢嗎?」卡薩雷總喜歡追問。
這個問題讓哥很不喜歡。
「那就爭取這個月多找點買家,實在不行,就去報紙上打廣告。」
「有貨了?」
「蘇聯倉庫里的子彈能夠堆滿整個太平洋,我現在需要買家!買家!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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