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
季牧野也已經抓住了柳西西的手,咔嚓一聲,柳西西手腕當即斷裂!
柳西西痛苦猙獰:「啊——」
多重疼痛讓她鬆了手裡的武器,整個人也被季牧野一腳踹飛,摔在陳梨那輛車的引擎蓋上。
季牧野快速來到駕駛座旁,檢查了一番陸夕檸眼下的身體情況。
「除了額頭,還有沒有其他傷口?」
陸夕檸:「咳、咳,沒有。」
再冷靜的人,在劫後餘生後也會有後怕。
何況還是有牽掛的人。
季牧野嗓音低沉:「別怕。」
駕駛座的玻璃已經破裂,他脫下西裝快速蓋在陸夕檸身上,避免剩下的玻璃碎片砸到她身上。
他用力去掰凹陷的駕駛位車門,襯衫下的手臂青筋暴起,但車門卡得太緊根本無法打開。
季牧野回頭去找能利用的工具時,對面車上的陳梨醒了,視線和引擎蓋上的柳西西對上。
兩個人想要陸夕檸死的心,是一樣的。
陳梨比陸夕檸幸運點,車門沒有卡住,但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曾跟隨自己父親參加過晚會,遠遠見過被眾大佬圍在中間的季牧野。
陳梨知道自己贏不過這個男人,只能等他鬆懈時偷襲。
四周全都是血拼在一起的保鏢和黑衣人。
季牧野沒有找到趁手的工具,便有利於徒手去拉車門。
陸夕檸緩過神來,拉下身上的西裝外套。
前面跳車的擦傷陣陣發疼,她指甲扣入掌心,鑽心的疼讓她保持了清醒。
擔心季朝和季則,陸夕檸強撐著坐起來。
「我可以爬出來。」
她後背有很長一道刀傷,血腥味瀰漫,季牧野敏銳察覺到她身上的不對勁。
季牧野:「你傷在了哪?」
陸夕檸搖搖頭,咬牙強忍道,「我沒事,一些擦傷而已,先出去,小朝和小則還小,會怕。」
車窗的玻璃,已經被季牧野清理乾淨,看到她身上單薄的黑色上衣,擰了擰眉頭。
季牧野:「等一下。」
他把西裝外套墊在車門上,「小心點。」
陸夕檸雖然人很高,但身材纖細,上身很輕鬆就從車窗里鑽了出來,後腰不慎碰到車框,疼得她生理淚水都快飆出來。
夜色太濃,她又調整太快,季牧野並沒有看到她疼痛的表情。
他小心翼翼抱住她,叮囑道,「慢點。」
等陸夕檸半個身子出來時,季牧野扶著她翻了個身,臂膀貼上她兩條腿的膝窩,動作輕柔地把她從駕駛位上迅速抱出來。
只是人還沒站穩,他就從車窗玻璃上看到了身後舉著武器的陳梨,眼神癲狂地看著他們。
陸夕檸:「小心!」
她被男人緊緊護在懷裡,季牧野抱著她迅速蹲下,反手抓起地上的棍子甩向身後的人。
陸夕檸被他抱著躲到了車子後面,躲閃間扯到了後背的傷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男人察覺胳膊處的粘膩,立馬收回摟著她腰的手,看到白淨的襯衫袖子上布滿的紅色血跡,深邃的墨眸緊了緊,將她小心護在懷裡。
馬塞是季牧野手底下負責隱形業務的人,很快就把現場的黑衣人處理乾淨。
他帶著人急匆匆趕來,「季總!」
看到季牧野衣袖上的血跡,馬塞心裡一緊。
季牧野:「把車開過來!快!」
陳梨和柳西西看到她們重金安排的殺手,全部都被季牧野的人掌控,兩人面如死灰。
見陸夕檸馬上要被男人帶走,她們急了。
顧不得這麼做的後果,兩人同時扣動手裡的扳機,卻在最後被季家保鏢用特殊防禦擋住。
季牧野面色陰沉,眼裡覆滿寒霜,此刻的他就像從地獄一步一步走回人間的煞神。
將陸夕檸輕放在車後座,他從手下手裡拿過東西,直接朝著眼神慌亂的陳梨和柳西西走去。
陳梨害怕道,「你不能……啊!」
柳西西甚至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砰砰兩聲,膝蓋傳來劇痛,她直接跪在了季牧野面前。
沒有斷裂的那隻手撐著地面,才避開了臉部著地的後果。
然而她還來不及慶幸,下一秒,那隻手腕就被打穿,疼得她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沒有恢復好的整容臉傳來刺痛,她整個人倒在地上痛呼哀嚎,眼淚止不住地流。
「阿野……為什麼!」
陳梨也好不到哪裡去,在連續撞擊中本就受了傷的她,如今四肢被季牧野狠狠打穿,她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眼睛因為劇烈的恨意充血通紅,死死盯著不遠處靠在車後座的陸夕檸,她怎麼就這麼幸運,為什麼總能有人來救她,憑什麼!
如果不是法律橫在季牧野的心頭,柳西西和陳梨現在就已經告別這個世界了。
「東西取出來,不用麻藥。」
「人和罪證一起送去警察局,處理乾淨。」
時安集團旗下的私人醫院已經全員出動,陸夕檸一到醫院,就被醫生送進去了急症室。
季朝和季則雖然身上沒受傷,但接連驚嚇讓兩個孩子發起了燒,被嚴冬安排了VIP特護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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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宋賀年也被送進了搶救室。
「季總,宋賀年為救兩位小少爺,腿上挨了兩刀,腳筋斷了,具體情況還得等報告出來。」
季牧野:「讓人全力搶救,務必要治好他的腿。」
他目光落在亮著燈的急診手術室門上,心頭好似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讓他透不過氣。
嚴冬讓馬塞過來陪他,自己去了季朝和季則的病房守著。
比起馬塞,兩個孩子更熟悉他。
陸夕檸跳車時的擦傷雖不致命,但傷口裡有很多細碎的石頭和其他東西。
光是清理傷口就需要很長的時間,外加給傷口消毒時鑽心的疼,讓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濕透了。
最嚴重的還是後背的刀傷。
流血過多,再晚點過來就真的有生命危險。
等她從手術室里出來,天色已經漸漸變亮。
季牧野一直守在手術室外面,手上還有之前強行掰車門留下的劃傷,血液已經乾涸在掌心,看起來觸目驚心,還是馬塞喊了護士過來才做的處理。
得知陸夕檸沒有生命危險,他鬆了一口氣。
等她進了專屬病房,季牧野才靠著牆將一直壓在心頭的那塊石頭搬開,呼吸慢慢變舒緩。
家裡的管家已經送來了換洗衣物,他在陸夕檸病房套間的獨立浴室簡單洗漱了下,去了隔壁的病房看兩個孩子的恢復情況。
嚴冬和他說了下情況,掛完點滴,季朝和季則已經退燒,只要後續不復燒就沒事了。
季牧野:「嚴秘書,辛苦你了。」
他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額頭,眼底是比夜色還要濃稠的冷暗。
家裡管家和傭人已經過來,嚴冬可以在套房的陪護間休息,兩個孩子有專門的人照看。
病房門口。
馬塞拿著查到的消息,匯報道,「季總,問出來了,柳西西是從您父親太太口中得知的消息。」
人已經被送去了警察局,連同她過去犯下的所有罪證,這輩子她是別想從裡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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