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了走出來的那個人。貼木心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是你?」貼木心說,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那個人,緩緩的取下自己的面罩。
貼木心問他:「為什麼,張勝,為什麼要出賣我?」
原來這個人就是貼木心最忠實的老部下趙先的弟子張勝。
「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師父嗎?」貼木心說。
張勝突然哭了起來。
「大小姐,我也不想這樣做,我是被逼的,他們抓走了我媽媽,逼我給他們做事,我不能失去我媽媽,大小姐,你原諒我!」
「是你把我們後來的行程告訴木朗的?你告訴他了些啥?」貼木心問。
「大小姐,我在回國的途中,被左賢王的人抓住,他們說我和師父做了對不起左賢王的事情,要殺了我,本來我想殺了就算了,沒想到回到瓦刺他們就抓了我媽媽來要挾我,我就告訴了他們你們抓過吐蕃老爺的事情,他們知道後,還要我一直跟蹤你們,得到更多的情報,不然我媽媽沒命了!大小姐,你饒我吧」
貼木心看著他,想起了趙先那勤奮誠實的樣子。她嘆息一口氣。
「你今晚探聽到了些啥?」貼木心問。
「我,我」張勝不敢說。
「說!」貼木心說。
「我聽到你們有知道左賢王的計劃,老爺要去見大王!」張勝說。
「好,好,你真是你師父的好徒弟!」貼木心淚流滿面。
她知道,張勝既然得到了這個情報,無論如何,不能讓他走。可是自己又下不了手,她的眼淚一下子出來了。她是想起在趙先的好處。
張勝看到貼木心這個樣子,他一咬牙,轉身就跑。
這時,一隻袖箭遠遠的射入了他的後心,他叫了一聲,就栽倒在地,不說話了。
貼木心回頭一看,朱厚照也在回頭看,只見一個人走了出來,原來是張文長。他一路在保護朱厚照的,所以一切情況他都知道,一般他不會輕易出手,但是這個事情他覺得很重大。
「不能讓他走!」張文長說,「他一走,你爹爹就會有極大的危險,我們的敵人會狗急跳牆的!這個時候,不能犯錯!」
貼木心點點頭。
朱厚照對貼木心說,「既然木朗派出了人來日夜跟蹤你,證明事情比想像中的複雜,那你父親明日進宮一定要小心。」
「嗯!」貼木心說。
「主公,此處不可久留!」張文長說。
「好!」朱厚照說。
他們回到王府,然後告別時,朱厚照對貼木心說,「一切會好的,明日見!」
貼木心勉強笑了一笑說,「嗯,會好的!」其實她還是為自己的父親擔心,她總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那我們乾脆不睡了,就在花園坐坐吧!」朱厚照看她那個樣子,實在放心不下。
「嗯!」
他們就在花園裡,一起依偎著,看天上的明月,灑在了花園的地上,他們想起一路走來的那些風景,也想起很多剛認識時的事情。
貼木心說:「你說你當時為啥 要在屋頂上聽我的琴,你要是不來,我此刻一個人又會是如何的?」
「哈哈,我要是不來,你還在北京城裡,只是左賢王這個陰謀遲早要來,不好說!」
朱厚照內心也知道,這個劫難是遲早要來的。其實右賢王也是太老實,如果他現在調集自己的親信兵馬和左賢王開戰,就如玄武門事變李世民做過的那樣,那樣勝面還是有的,可是右賢王非要顧及大王那邊,以左賢王的心狠手辣,很多事情是不好說的。
他也嘆息一聲。只有和貼木心看著頭上的明月,一起依偎著,一起說一些安慰她的話。貼木心迷迷糊糊的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第二天,右賢王一早就出門見大王。
貼木心對他說:「阿爹,你讓我陪你一起去好不?」
右賢王笑笑,「傻孩子,看你眼圈發黑,你還是在家休息吧,我自己去!」
貼木心還要說啥,右賢王還是笑笑。
「孩子,別擔心,有啥情況我會儘快回來告訴你的!」
貼木心看阿爹要堅持,她嘆息一聲。
「阿貴,你挑選一些武功最好的衛士,護送父親!」她對父親的親兵主管福貴說。
「好的小姐,你放心吧,我會做好的!」
父親走後,貼木心和朱厚照一起,在父親的書房,仔細的想了下形勢。
「飛羽,你看,左賢王知道了我們有他謀反的證據,他本來想在路上除掉我們,可是沒能成功,我們進了都城,這個時侯他知道父親的性格肯定是去奏明大王,這個時候他難道會坐以待斃嗎?」
朱厚照說:「不會!估計他會下手,要麼從你父親那裡下手,或者?」
「或者啥?「
「或者先從大王下手,再對你父親下手!」
「那我們能做啥?」貼木心說。
「首先要你父親和大王平安,然後再說!」
「那好,我們馬上行動,去王宮!我不放心,我們必須行動!「貼木心說。
「好!「朱厚照說。
「阿木,阿木!」貼木心在喊。阿木是王府的衛兵副總管。
「小姐,阿木在!」
「阿木,你調集所有的王府的衛士,從現在起關閉大門,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出!你派人重點保護好我媽媽和我弟弟他們」
貼木心想起昨晚晚宴後,自己和媽媽相聚的情景。她看到媽媽的頭上好像有了白髮了。
她想到母親這樣江南的女子在這樣的黃沙之地,真是難為她了,可是誰會想到此刻會有危險會發生?
「阿木,你叫個騎馬好的,忠誠的人,趕快來我這裡!」
「好,小姐!」阿木說。
一會功夫,一個叫穆索爾的衛士來到了貼木心的面前。
「小姐,他叫穆索爾,是我的侄子!你有啥事,儘管讓他去做,我用人頭擔保他會完成任務的!」阿木說。
貼木心一看他的樣子,就是忠誠可靠的樣子,此時為了表現他的忠勇,穆索爾特的將胸脯挺很高,目光一副堅定的樣子,感覺他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貼木心笑笑。「穆索爾,這裡是我寫的一封信,你馬上化妝成一個小商人,待會和我一道出府,可是你待會在半路自己出城,去拱衛都城的右營找右營總管阿里丘,你把信給他,讓他馬上看並且馬上行動起來,做好布置,交到後你不用回來了,就留在那裡待命!」
「是,小姐!」穆索爾中氣十足的說。
「走吧,帶上你的人,我們去皇宮!」
當右賢王佤胤帶著自己的手下,來到了王宮。他有些奇怪,今天看守宮門的衛士不是他以前認識的。
他剛要說話,有個看起來是侍衛主管的樣子的人說話了」右賢王來了,請進吧!」
「以前我為何沒有見過你呢,你是剛調來的?」佤胤說。
「右賢王真是貴人呀,小人莫索一直在宮裡,只是以前職位較低,一直沒能讓右賢王照顧到,今日小弟剛剛升職,所以,特地給王爺您打個招呼,希望以後能得到王爺您的照顧呢!」
「哦是這樣呀!」佤胤摸摸自己的鬍子,「好說,好說,兄弟看起來就是精明能幹之人呀,以後前途一定大好,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本王還希望得到你的照顧呢!」
「王爺真是對我們下人客氣呀,王爺請!」莫索彎腰低頭說。
右賢王笑著走了進去。照例他的衛士都在大門交了刀,留在了大門附近的接待室里等候。
右賢王徑直走向了大王的書房,一般這個時候,大王都會在書房,他只要給書房門口的侍衛打個招呼通報聲就可以見到大王!
他沿著長長的花園的廊走向了大王的書房,可是他覺得很奇怪,今天,為何如此安靜。按說,平日裡,長廊都會有侍衛值守,可是今天去卻沒有。
他有些不安。
他來到了大王書房門口,以往站的侍衛,今天一個都沒有。只有門虛掩著,看起來有些奇怪。佤胤心裡越來越不安,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無法很冷靜的處理事情。
他徑直走了過去,一推門,門開了。他走了進去,他看見屋子沒有開窗,有些黑暗。
他叫了聲:「大王,大王?」
當他的眼睛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他看到了那努爾那王在椅子上坐著的。
他的心裡稍安,他輕輕的走了過去。
「大王,您早安啊,這裡為何沒侍衛呢?」
大王沒有回答他。
這時,佤胤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走了過去,仔細一看,他嚇了一大跳!
大王的胸口,插著一把刀。從胸口插進去,大王的樣子,已經好像沒有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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