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原主自己的丈夫,原主不過是要找回自己的丈夫罷了,卻在別人眼中成為了她搶人家的丈夫,百合回頭看了這個女修士一眼,雖然並不想要跟她多加解釋,但想想劇情中原主受過的委屈,她就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來到水月宗為的就是尋找我失憶的丈夫,他可不是你們的厲師兄,他原本是天劍門的厲我染,多年前曾在水月宗跟我舉行過雙修大典的人。」
那女修士聽到百合這話,有些不信:「近百年來從沒有聽說過天劍宗出現了一位厲師兄,也不知道天劍宗有人曾跟前輩這樣的大能修士舉行過雙修大典……」那女修一副明顯百合在說謊的語氣,百合嘴角勾了勾,連話也不想再和她多說,直接轉身就離開,那女修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百合轉身離去,有些惱羞成怒的同時,又不敢將她喚住,只得恨恨的陰沉了臉,心裡敢怒不敢言。
不再管這群人心中是怎麼想的,百合走了一段路之後,又直接將自己手腕間纏著的藍蛇召了出來,林灣灣的洞府離這廣場還有很遠的距離,她並不是像原主那樣隱藏在水月宗里不受寵的人,她是水月宗百年之內里最傑出的天才女弟子,被水月宗當今宗主收為了關門的弟子,以不到百歲的年紀便築基成功,甚至在不滿兩百歲的年紀時,便已經達到了築基後期。萬餘年的時間過去,水月宗並不像當初萬年之前的人材濟濟,雖說仍號稱三大宗派之一,可是當今宗主實力不過才剛到元嬰初期。哪怕就是林灣灣這樣一個女弟子,都已經已經兩百歲,卻還只是在築基後期,而林灣灣之所以能衝到築基後期,還是原主當初看在同門後輩的份上。指點了她許久的原因。
林灣灣所在的洞府百合併不陌生,因為劇情里這是原主曾生活過近千年的地方,這山谷中的一草一木她都十分熟悉,林灣灣住過的洞府,曾經就是原主呆過的家,百合踏進這片山谷時。心裡不由自主的有些激動了起來,幾個守山的弟子感覺到這邊的動靜之後,腳踩著飛行法器飛了過來,百合冷哼了一聲,慢慢的放出了自己身上的威壓。本來氣勢洶洶準備過來責問百合的幾個女修下意識的臉上露出驚懼之色,險些從飛行器上跌落了下來。
「前輩……」幾個女修一眼就將百合給認了出來,以往林灣灣跟一個名叫百合的普通水月宗弟子交好是水月宗上下人人都知道的事兒,但同樣的,水月宗中人人上下也都明白這個普通的女弟子不止對於林灣灣這個宗主的關門弟子垂愛不知感激,反倒搶奪林灣灣未來夫婿的事兒人人都心裡清楚,眾人看百合難免有些不恥,只是誰都沒有想過。以往那個看起來沉默寡言話不太多的人,竟然會是一個隱藏起來的大能修士。
百合沒有跟這幾個女修多說的意思,她只是拍了拍自己身下的藍蛇。這隻法寶與她心意相通,這會兒明白主人心中的想法,背後的翅膀扇了扇,砣著百合直接就朝半山腰中林灣灣的洞府飛了過去,幾個女修哪兒敢攔百合,她們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林灣灣以往就跟百合交好,再加上百合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之後。如果她要硬闖這幾個女修也確實攔她不住,想來就是宗主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估計也不會怪罪她們,因此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咬了咬牙退了回去。
從外觀上來看林灣灣所在的洞府與萬年前並沒有什麼兩樣,但這卻是百合回到了下界進入水月宗之後,第一次來到這裡,原主躲進水月宗時,為了避免觸景傷情,從未踏足過這裡一步,她小時曾在這谷中長大,可是萬年時間過去,她的恩師早已作古,她曾在這裡與厲我染舉行過雙修大典,這谷中擁有兩人甜蜜的回憶,可惜萬年之後卻物是人非。
而在尋找到了厲我染之後,百合倒是想過要回這裡,但曾經屬於她的地方,早就已經被林灣灣得了去,再加上厲我染對她十分排斥,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不再記得原主,也不記得他自己的來歷,可是他對於這谷中卻有一種本能的守衛態度,他沒有允許過原主靠近這裡一步,而原主在知道他跟林灣灣住進了兩人昔日的家之後,對於這個地方也生出了複雜的感情來,幾年的時間也根本沒有進過谷中一步,百合這一次過來,還是原主從靈界下來之後的第一次。
洞府的靈氣自然是比百合現在居住的洞府靈氣要好得多,這座山峰之下有一條巨大的靈脈,帶著絲絲冰寒之氣,原主當初是單一的冰靈根,她的恩師特地為了有益她的修行,不惜在當時在元嬰後期大能修士之威,替她尋來的靈脈,供她修行,就因為昔日水月宗中的種種情景,讓原主對於水月宗始終懷抱著一種異樣的情感,尤其是在恩師飛升靈界,卻有可能早早的隕落之後,原主對於水月寒更是愛惜有加,因此知道林灣灣是水月宗宗主的弟子時,對她生出一份愛屋及烏之感,哪怕最後林灣灣搶了她的夫君,她對於這種陰差陽錯的天道有怨,可對林灣灣卻又始終是恨不起來。
百合站在林灣灣洞府門前立了半晌,這才動手解除了這門口布下的禁制,這些禁制還是萬年之前她成為元嬰期大修士之後自己布下的,原主在陣法丹藥方面都頗有研究,萬年時間過去,水月宗人才凋零的厲害,這洞府哪怕是傳承了下來,但洞門口的陣法卻並沒有改變,百合只是找到陣中的法旗,輕輕晃了兩下,那洞口的煙霧散去,原本蒙人五感的假象一下子隨著霧氣散了開去,露出光滑整齊的洞府來。
已經通靈的法寶感覺到此地靈氣的充足,有些欣喜的叫了一聲,這邊靈氣正適合它,百合伸手拍了拍它腦袋,它將身形縮小了一些,化為一條寸許長的小蛇,很快貼近一邊石壁,大口的吞咽起這邊的靈氣來。
谷外景物沒有什麼變化,洞府之中卻多了許多的擺設,林灣灣得了這處洞府,她性格本來就跟原主並不完全相像,相較於原主性格的冷淡,她遠遠要活潑一些,本來素淨的石室被她掛了許許多多的畫兒,點綴得府中看起來充滿了少女的氣息,百合緩緩走進洞府內,一道帶著幾分哭音的嬌俏女聲響了起來:「染哥哥,你快醒來吧,師傅已經將水月宗療傷的聖藥替你服下,又以法力替你將藥力化開,你怎麼還不醒來……」
林灣灣有些幽怨的聲音在洞府之中響了起來,百合這會兒幾乎能聽到她眼淚滴落到石地上時的輕響聲,她站在門口,這會兒就看到林灣灣伸手拉著厲我染的手貼在她光潔的小臉上,哭得梨花帶雨。
一段時間沒見的厲我染此時臉色慘白的厲害,正躺在石床上,氣息十分微弱,仿佛神魂隨時都有可能滅掉一般。原主之前被他打傷時,他雖然失去了記憶,境界也由原本的大乘祖師掉落到了元嬰中期,可是氣息卻不至於弱成這個模樣。
仿佛感覺到了門口邊的異樣,林灣灣下意識的轉過了頭來,她在看到石室門口邊的百合時,眼睛一下子便瞪大了起來,她雙眼此時紅腫如同核桃一般,這會兒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幾分驚慌之色,像是下意識的要將厲我染的手甩開一般,但最後到底又有些捨不得,因此只是將厲我染的手泱泱的從她臉龐移了開來,表情有些尷尬的道:
「百姐姐,你怎麼來了?」
在原主的印象中,並沒有出現過厲我染受重傷之事,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原主在被厲我染打傷之後,在她養傷的過程中厲我染曾經歷過生死考驗,只是她並不知道罷了,百合這會兒看到厲我染受傷嚴重,心裡先是感到有些爽快,緊接著看林灣灣還拉了厲我染的手不放時,她眼神漸漸的就有些凌厲了起來。
還沒有確定自己的任務是不是讓厲我染想起原主的時候,百合自然沒有放棄,她直接朝林灣灣走了過去,理所當然的將林灣灣的手拉了開來,把厲我染的手抓進了掌心裡:「我來看我的夫君,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允許?」
林灣灣臉上露出幾分狼狽之色來,她雙頰先是漲得有些通紅,接著又變得有些慘白,仿佛有些手足無措一般的站起了身來,她兩隻手交握在一起,指尖用力擰了擰,指關節都顯得有些發白,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要說什麼,卻又根本說不出來的模樣,嘴唇緊咬著,眼淚在眼眶中打起了轉來。
「他怎麼受傷了?」
對於厲我染受傷之事,百合心頭暗爽,在一年之中厲我染就會和林灣灣舉行雙修大典,如果原主的心愿確實是要尋回夫君,那麼這件事兒對於百合來說就顯得有些被動了,一年的時間太過短暫了些,對於修士來說,十年百年的時光不過也是彈指即過,一年的時間實在太不夠用了,別說要喚起厲我染的記憶,就是要讓他明白林灣灣不是他的妻子都並非是件容易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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