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旁人,弄死了也不害怕,到時將屍體套在袋子裡往角落一扔,只要注意不留下指紋來,這個地方十年八年的拆遷不了,等到以後被發現時,咱們也拿了錢出國去。」有人抽出一支煙來,百合鼻端聞到煙味兒,幾人跟著就笑了起來,聲音裡帶著憧憬。
從這說話的人話里,百合聽到那個『也』字,就明白有人要準備出國了,而且極有可能是這群人話里所說的什麼『喬頭』,跟喬以安有關的,姓喬,身份就十分好猜了,幾乎百分之八十的機率是喬以安那個與她有一腿的小叔叔,至於是不是,就需要百合去驗證了。
她仰起了頭來,還沒動手,扛著她的大漢就笑了起來:「呦,醒了,也不用再多費功夫將她給弄醒了。」
「你們喜歡這裡嗎?」百合問了一句,幾個大漢沒想到她被抓到這邊來還不害怕,反倒問自己等人喜不喜歡這裡,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那你喜歡嗎?」
扛著她的大漢反問了一句,本來下一刻他想要將百合扔到地上,卻沒想到百合點起了頭來:
「喜歡,就像你們所說的,這裡沒有旁人,弄死了人也不害怕,到時將屍體套在袋子裡往角落一扔,只要注意不留下指紋來,這個地方十年八年的拆遷不了,等到以後被發現時,你們已經是枯骨了!」百合輕聲笑了起來,四周一片安靜的時候,她用平靜的聲音重複著剛剛幾人曾說過的話,莫名的給人一種陰森恐怖之感,那大漢罵了一句,百合突然反手抓著他褲腰,自己原本搭在大漢肩後的下半身則抬了起來往後轉,她身體柔軟,這一轉下去雙腳踩在地上時,上半身還維持著之前下垂的姿勢。這一刻快得似在電光火石間,下一刻那大漢本能的要來抓她時,她已經輕輕的將大漢扛了起來,用力的就砸到了地上!
『嘭』的一聲。那大漢被砸得四肢百骸似是要散了架一般,百合趁他掙扎著想起身的功夫間,整理了一下衣裳,周圍幾人都有些驚呆了,大漢嘴裡發出呻吟來。她低下腰又將大漢大腿捉在掌心中,一連舉起來往地上砸了數十來下,『嘭嘭嘭』的響聲傳來,開始大漢嘴中還發出呻吟與慘叫,後面漸漸就發不出聲了,腦袋似是開了花般,紅的白的糊了一地,腦漿四濺,七竅中流出黑紅的血跡來,這人臉上還殘留著沒有抹乾淨的粉底。那白得滲人的臉色配上這血跡,莫名給人恐怖之感。
「好了,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說出幕後主使,以及當初給聶家下毒的人。」她說完這話,微微笑了起來,神情有些矜持:「你們既然綁架了我,又跟蹤了我這麼長時間,應該知道聶家的,可不要騙我。」
剛剛她舉手投足間才將一個大漢用那樣粗暴的方式直接砸死。這會兒卻若無其事一般笑起來,原本以為這單生意十分好做的眾人臉色都變了一變。
這次因為單子不小,喬亦遠出了三百萬買聶家三人的性命,因為喬亦遠最恨的是百合。所以要求他們先對付百合,為了這單生意萬無一失,大家都準備幹過這一票拿了錢之後金盆洗手不幹了,因此特別慎重,為了避免出亂子,還邀請了幾個同行過來。除了剛剛去綁人的四人之外,這間廢棄工廠里還留了三個人在,一共七人,可眨眼間卻去了一人,打死人的少女此時像是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般,這如何能不讓人害怕?剩餘的六人後背發寒,都吞咽著唾沫,本能的靠攏了過去,警惕的盯著百合看。
原本抓著秦政的人也一下子將他扔在地上,不管他了。
「如果說出幕後主使,我可以讓你們死得輕鬆一點。」百合說著,就偏了偏腦袋:「怎麼樣?」
「上!」那群人聽到百合說是要讓他們死得鬆快一些,仿佛他們已經成為了菜板上的魚肉一般,雖然剛剛看到她輕而易舉就將那老高打死,但聽到她要對付自己這六人,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查過百合的底細,知道傳聞中說她以一敵人打過沈琦,可沈琦那種虛有其表的小子可不能跟他們比。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百合剛剛的表現雖然可怕,但眾人並不認為她一個女孩兒真有那麼大本事,更何況相較之下喬亦遠更不好對付,喬亦遠在黑白兩道都有關係,若是自己將他招了,那個男人可不是心慈手軟的菩薩,與其惹怒了他,倒不如跟百合拼了。
百合看到這群人的選擇,便嘆了口氣。現在他們不說就算了,反正有些人就是那樣,不見棺材不掉淚,原本想要讓他們早點兒說出來少受害,但既然這些人不說,等會兒打得他們求饒時說出來也是一樣的。
現在這群人不知道她底細,此時還不會主動逃跑,這間工廠百合關注過了,地方極廣,四處都是出口,不像當初她教訓沈琦等人那些小巷,一旦這些人要是過會兒覺得情形不對勁兒要跑了,她要捉回來還真會費一番功夫,百合小心的站在屍體旁,一面閉了閉眼睛,開始放出自己的靈力感受周圍有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除了一個秦政之外,這方圓數十米確實再沒有其他活口了,她這才不再顧忌,反手抓了一個最先朝她欺進的人,動作利落的先折了他手臂,緊接著踢碎了他膝蓋。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甚至瞪大了眼想要慘叫都沒來得及,百合已經抓住他皮帶,用力一抽,便將這個半廢的人扔開了。她手中皮帶似長鞭一般,卷了一個人到她身旁來,順手往脖子上一纏,只是用力收緊,『咔咔』的骨頭斷裂聲響起,這人眼珠子都險些瞪出了眼眶,眼角鼻孔開始出血,感覺到人快要沒氣兒了,百合這才將他扔到一旁,留了他一條命下來。
輕鬆弄倒兩個之後,剩餘的四人看到她這毒辣的殺人手段,都有些猶豫了起來。有人甚至抽出了刀來,原本這些人並沒有這樣快準備動刀子的,畢竟喬亦遠說的是要好好折磨她,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若只是拿刀子將她捅死,喬亦遠那邊可能交不了差。
他們還想要拿錢,可看到此時百合沒事兒,他們這邊的人則是瞬間就一死兩傷,這些人也等不住了。有錢再好,可也要留著命去花,他們也顧不得喬亦遠的吩咐了,只是刀子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什麼增益,那刀砍出去時,百合甚至靈活的就躲了開來。
正常的人怎麼可能躲得過刀?幾人有些想笑,下一刻他們卻笑不出來了,因為百合不止躲得過刀,她甚至手指輕輕敲在刀身上,給握刀人的壓力卻如同千鈞一般。讓人根本再握不住刀柄,再很快的解決了兩人,將這兩人腳筋挑斷,剩餘的二人不敢再留下來了,趁著百合挑這兩人腳筋時就想跑。
到了現在,百合哪兒還會讓這兩人逃脫,她勾了勾嘴角,踢了地上剛剛被她砸死的老高屍體,屍體朝這飛跑的其中一人飛了過去,『嘭』的一聲撞上。那力道巨大無比,被撞的人就好像是一個被擊中的保齡球般,直接往前竄了兩三步,最後被屍體壓在身下。百合則是追了另外一個人,踩碎了他的膝蓋。
「真是煩人,最後還是要我動手!」百合冷哼了一聲,將這幾人分別打倒了,她這才捉起其中一人,逼他拿起了那支刀。就著他的手,在活下來的六人身上分別划起了傷口來。
「今天是我們兄弟認栽,你放我們一條生路,我,我將幕後主使告訴你。」好不容易從死屍身下爬起來的大漢哆嗦著說了一句,他剛剛看到的一幕在現實生活中本來不可能發生的,卻沒想到發生了,這會兒太過緊張,一股名為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頭頂上,讓他渾身顫抖,連肚子上被劃開的傷口都已經再感覺不到疼痛了。
「到了現在,你以為你們還活得下去?」殺一個人是殺,殺七個人也是殺,百合進了這裡本來就沒想過要放這幾人離開,她將這幾個被打倒的人拖到了一塊兒,並列排了起來,這才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來。
這是從她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之後,就開始收集的可以制蠱吸引蟲子的藥粉,她先灑在了脖子上被勒了皮帶的大漢身上,一會坐了下來。
開始幾人還沒感覺到她這樣做是什麼用意,可是夏天本來就是蚊蟲繁盛的時節,再加上這邊地處偏僻,那蟲子更是多得厲害,這會兒受到藥粉的吸引,都開始朝這邊爬了過來,開始還少一些,到了後來,成群結隊的,那情景十分可怕。
受到藥粉的刺激,蟲子性情暴燥,不止是開始往這人身體裡鑽,甚至開始吞噬起他的身體來,他嘴中發出慘叫,臉頰都開始扭曲,可想而知有多疼。
周圍幾人沒想到百合會這樣邪門兒的方法,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來。
「不到十天,這些蟲子會將你們的屍體吃得乾乾淨淨的,我會讓它們從你們最不會致命的地方開始吃起,最後才會吞掉你們的大腦,半個月後這裡只會剩幾具枯骨,沒有人會知道你們死在了這兒。」百合解釋了兩句,緊接著問:「好了,現在告訴我幕後主使者是誰,我會給他痛快,誰如果說得最詳細,誰就會最先死。」
她話音一落,剩餘的幾人臉上露出絕望之色來。
「想清楚,喬亦遠值不值得讓你們為之受折磨,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很多,現在誰要開始說。」百合敲了敲瓶子,一面開始往其他人身上倒藥,這些人一感覺到蟲子往身上爬,都有些忍不住了,他們不怕警察不怕犯案,甚至為了錢視人命如草芥,可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怕的就是百合這種手段兇悍的人,最開始被爬滿了蟲子的人忍不住了,飛快開口:
「喬亦遠出了兩百萬讓我們在聶家超市投毒,」他說完這話時,停頓了一會兒,額頭青筋都綻了起來,顯然痛苦萬分:「這次出三百萬讓我們……」
「我不想聽這些我已經知道的廢話!」百合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旁邊的人開始接嘴:「有交易記錄,他打錢進我們卡里,上次投毒的針頭我留下來了,買毒的錢從喬亦遠入賬的賬戶直接劃的。你可以查。」
這些人也不傻,喬亦遠心狠手辣,雖然沒有想過要拿這事兒敲詐他,但大家也都防著反被他到時滅口。個個都留著一手,眾人七嘴八舌的將當初喬亦遠做過的事兒說了出來,只求一個痛快,甚至連賬戶名稱秘密都說了,帶的卡放在車上也講了。幾乎將自己該問完的事兒問完時,百合擰斷了這幾人的脖子,讓他們痛快的咽了氣。
蟲子們依舊密密麻麻的爬在這幾人身上,並且越來越多了,百合站起身來了,看了不遠處的秦政一眼:
「聽完了嗎?」
「我不會說的。」秦政此時還算是鎮定,他不知怎麼的,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百合聽到這兒,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她根本也不怕秦政說,這會兒的秦政在她眼中,只是一個可殺可不殺的人罷了,他就是說了,有人會相信?
「我真的不會說的。」秦政舔了舔嘴唇,他其實半刻鐘前就清醒過來了,看到了百合怎麼打倒這些人,看到了百合怎麼威脅他們將喬亦遠的事兒說出來,他才知道原來當初聶家出事兒,也跟喬家人有關。他心裡不是沒有震憾的,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他不是本能的感到害怕想逃,而是跟百合保證他不會將今日的事情說出去。
少年的眼神真誠而堅定。百合幾乎就要相信他了,只是這會兒的他不會說,不代表以後的他不會說,百合想了想:「想活命?」
秦政只是無關的路人,如果他真的不說,也不是不能饒他一命。但百合不太相信他,因此準備過兩天餵他點兒東西吃。秦政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不是我想不想活,而是看你讓不讓我活。」
百合想起原主心中那個冷淡的少年,這會兒用平靜得有些詭異的表情說著自己想不想讓他活的話,半個月前他還在說著他要出國,百合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你等等。」
將這邊與自己有關的東西她都收拾得乾乾淨淨了,把所有的藥都灑在了這些屍體上,蟲子越來越多,她拿起手機先照了幾眼老高等人的照片,又咬破手分別流了些血在屍體上,這才抓起秦政就開始往外跑:
「我沒有駕照,你有嗎?」
雖然知道這會兒不適合笑,但秦政依舊忍不住有些想笑,一個殺人如麻的少女,卻在意自己會不會無證駕駛的事兒,他有些看不懂百合了,就如同以前的他從沒看懂過自己這個老同學竟然身懷武功一般,也許自己從來都沒有弄懂過女人。
車上果然有銀行卡,還有筆記本電腦,按照剛剛那些人招供的方式,百合開了電腦,果然就看到了喬亦遠的轉賬記錄,喬亦遠辦這樣的事兒不相信別人,害怕落把柄進人手裡,因此賬是從他賬戶里劃的,划進這個賬戶中時,這個賬戶確實擁有過購買毒藥的記錄,她將證據找出來,利用這電腦上的郵箱,傳到了本地警察局裡。
為了防止喬亦遠背後有人,她還用這郵箱註冊了微博,將證據又發了一份到警察微博帳號下。
喬亦遠如何買兇害人,兇手如何下毒,以及買毒的賬號還有一些其他證據,她全部準備得很充分,至於原因,她也寫了出來,喬亦遠跟喬以安之間有不倫戀,聶百合無意中發現,聶家只是被人陷害了而已。
若是沒有微博平台上引起關注,恐怕百合發的郵件不會第一時間引起警察的注意,但正因為當初聶家超市投毒案件頗為震動,因此現在出了事情的真相後,很快就引起了網友的關注,警察也開始重視了起來,證據確鑿。
折騰了一夜,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這頭喬亦遠並不知道網上的事兒,他已經訂好了兩小時後的機票,只要等到得老高等人傳來百合遇害的照片,他就可以和喬以安遠走高飛,他甚至已經想像到了以後他和喬以安結婚後的美後生活,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他家產早已經套現,人已經在機場等候著喬以安的到來,他打過電話了,喬以安已經從宿舍出發了,這會兒只是在路上堵著車罷了。早晨上班的行人總是那麼多,喬亦遠也捨不得喬以安早起,因此特意讓她多睡了一會兒,訂了晚些的機票。反正時間還來得及,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機場大廳中,警察走到他面前時,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喬亦遠?」
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喬亦遠本能的睜開了眼睛。他不喜歡被人打擾,尤其是在幻想著美夢的時候被人打斷會讓他非常的不愉快,他眉頭皺了起來,表情有些陰森。
「我們懷疑你與當年聶家超市投毒案有關,請你暫時跟我們走一趟,我們申請了拘捕令,在這段時間內,你可能不能離開華國,請你配合。」聽到聶家超市投毒案幾個字時,喬亦遠的臉色有些扭曲了起來。老高等人現在還沒有給他回復消息,這讓他有些不安,現在警察又找了過來,哪怕他再冷靜,再自信老高等人不會背叛他,也不敢背叛他,但這會兒喬亦遠本能的還是有些慌了。
他下意識的搖頭想說話,幾個警察已經不想再聽他多說了,直接拉著他站了起身來,冰冷的手銬銬在他手腕上。他旁邊放著的西裝包套被警察披在了他身上,算是給了他幾分尊嚴,他被推著走了,甚至還沒來得及給喬以安打個電話。
一個小時以後。喬以安來到機場,她今日總覺得有些不安,眼皮跳得厲害,好像是會有什麼不好的事兒發生,可具體是什麼她又說不出來,她吞了口唾沫。打喬亦遠的電話,喬亦遠的電話卻一直處於關機中,昨晚知道自己今日就要離開華夏,她幾乎沒怎麼睡得著,最近因為這事兒鬧著,也沒有上網,自然不知道網絡如今炸開了鍋,因為她與小叔叔之間的事兒,叔侄亂亻侖導致喬亦遠為了討好侄女而買兇殺人,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十分吸人眼球,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為了整個華夏的中心人物。
半個小時之後喬亦遠的電話打不通,一個小時後,機場優美的女聲已經開始催促她這班飛機要起飛了,可是她還沒有等到喬亦遠,喬以安開始感到有些不安了,她咬起了手指來,說好了要一起離開,喬亦遠不可能會這樣丟下她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喬亦遠不打電話來?
喬以安一個人坐在候機室里,表情慘白得厲害。
此時的喬亦遠已經被拘留,警察正在對他進行審查,他開始還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很快警察接到一通電話,衝著喬亦遠便喊了起來:
「好大的膽子,不止是敢讓人下毒害人,還敢指使人綁架殺人!」
劉姚報警了! 她也是喬以安恨的一員中一人,她也是被喬亦遠指名要弄死的人之一,幾個混混綁架了她,並強暴了她,還沒來得及殺她時,就看到網上喬亦遠出了事兒的消息。
強暴與殺人罪可是兩碼事兒,這群混混第一時間決定自首,這些人的口供無疑成為了釘死喬亦遠罪證的最佳關鍵,劉姚在知道自己是被喬亦遠所害時,簡直痛不欲生,尤其是她收到了喬以安打給她的兩萬塊!
看到轉賬過來的賬號時,她恨不能這一刻與喬以安同歸於盡。
喬亦遠死定了,他買兇殺人,當初聶家超市的事兒沒完,如今還想殺人,叔侄不/倫戀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聲,他犯的罪太惡劣,影響又太大,哪怕是叛不了死罪,可幾乎餘下的二十年他都會在牢裡渡過了,而因為他犯罪的性質太過惡劣,他在牢中會受到牢友們『好好』的對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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