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髮還濕漉漉的,身上穿著一套不知從哪兒弄來的白色**,此時緊緊貼在她身上,清楚的顯現出她身體的曲線來。那白色的**被浸濕後,甚至連她裡頭穿著的紅色肚兜都若隱若現,她擠進人群,看到自己鋪子中這樣多人時,先是吃了一驚,後又看到守在鋪子門口邊的幾名大漢時,不耐煩的喊:「走開些!守在我家門口當什麼看門狗。」
這話一說出口,那幾個大漢拳頭都握了起來,若不是鋪子內畫春坊的當家還沒發話,恐怕這會兒打死她的心都有了。
段桂蘭擠進裡頭,她目光先落到了百合身上,不知怎麼的,一下子便想起了沈騰文來,看百合的目光時,便有了些心虛與怨恨。
&段桂蘭剛一張嘴,畫春坊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之色,一把伸手將她給逮住,大聲喝道:「好啊,你這個賤丫頭,被我逮到了!」
聽到這話,段桂蘭這才回過了神來,這會兒她顧不得再去看劉氏,轉頭一看到這表情有些兇狠的**時,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又有些心虛:「放開!」
**見她到了這會兒還敢態度這樣囂張,想到她在畫春坊里惹出的禍事兒,當下想也不想,抬手一耳光便朝她臉頰上抽了過去!
十五年時間裡,段桂蘭性格天真莽撞,平日又愛惹些禍事兒,劉氏卻也縱著寵著,平日雖然說她。可段桂蘭一旦被說,總要頂嘴,除了前幾天她挨過百合的打之外,這一生中段桂蘭還從來沒被人打過耳光,開始她是看到**太吃驚了,因此沒有半點兒防備,但此時『啪』的一聲脆響,她腦袋被打得歪向一旁,段桂蘭迅速的就回過神來。她性格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有禍要先闖了再說。至於天塌下來。總有高個兒頂著的,反正這十五歲以來,她闖了多少禍都還不是好端端的過來的。
她想也不想的伸手就往**臉上抽去,**根本沒防著她會還手。因此這一耳光被段桂蘭打了個正著!
&敢打我?你算是哪根蔥?我娘從小到大都沒打過我一次。你居然敢打我?」段桂蘭這會兒暴跳如雷。一面抓了**,扯了她頭髮劈頭蓋臉一連四五耳光便抽了下去,直打得那**一張臉『啪啪』作響。很快的便腫了起來,口角破裂。
那**開始只當段桂蘭惹了事兒,無論如何都總歸是有些心虛的,壓根兒沒想過段桂蘭惹了這樣大的禍事還敢囂張。
若是段桂蘭是個什麼名門之後,或是官府小姐,今日這虧她也吃了就吃了,可偏偏段桂蘭什麼都不是,毀了她下半生的依靠,現在還敢這樣兇悍。那**平日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做了這一行,若是心腸不夠硬,如何能夠逼良為娼?此時一旦被打,疼痛之後她被段桂蘭一把推開,還被踹了一腳,她也不吭聲,直到爬開好幾步了,她才坐在地上,指著段桂蘭就喊:
&我將她抓住!」這話音一落,之前被段桂蘭稱為看門狗的幾個大漢早就已經忍耐不住,此時得了命令,全都朝段桂蘭撲了過去。
開始劉氏自己被打,心中還恨得不行,見小女兒一回來便替自己尋了仇,將那不要臉的女人打了這樣幾個耳光,打得她口角破裂流血了,仿佛為自己報了仇出了口氣一般,劉氏還有些暗爽的,可沒想到這女人不要臉,挨了打之後竟然讓人來抓自己的女兒。
對方可都是一些彪型大漢,段桂蘭就是再有力氣,始終也是個姑娘家容易吃虧,若是一旦被捉住,恐怕要倒霉。
情急之下,劉氏指著段桂蘭就沖百合喊:「你是不是死人,眼睜睜看著你妹妹被人欺辱的?」
百合聽了這話,翻了個白眼沒吭聲。
她並不準備將自己有武功的事兒暴露出來,並且劉氏也壓根兒不知道百合有武功,在旁人看來百合只是個弱質纖纖的女子,段桂蘭看上去比她要強壯了許多。劉氏只擔憂段桂蘭被人逮到要出事兒,卻沒想過她這個大女兒若是湊上去被人抓住了,不是擺明了送死嗎?
劉氏關心則亂,可也確實偏心得沒邊兒了。百合站著沒動,劉氏看她這副樣子,氣得跳腳,卻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得自己跳著腳,強忍著疼痛從櫃檯里跳出來,手裡握著木尺要去幫段桂蘭。
剛剛段桂蘭還手打人只是她本能的舉動,這會兒**一發話,幾個男子將路一堵,她身體雖然比普通姑娘強壯,可跟男人相比還是比不上的,再加上她今日落了水受了驚嚇,又一路帶著個男人逃出河畔,其實早累得狠了,此時還沒跑兩步便被人抓住,雙手被架著,再也掙扎不動了。
&們要幹什麼?」
**聽了這話只是冷笑連連,臉上神色十分陰戾:「幹什麼?你這賤東西,毀了老娘的畫坊,還敢對我動手,今日不給你幾分教訓!」
說著,這**一把撿起了之前劉氏砸百合時扔出去的剪刀,沖段桂蘭越離越近。
那剪刀尖已經快抵到段桂蘭臉上時,段桂蘭直到這會兒才開始感到害怕了,她膽子並不大,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惹禍時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因為她根本沒有想到過事情後果有多嚴重的,直到這會兒遇到畫春坊的**這樣一個不像劉氏一般寵著她順著她,被她頂了嘴也無可奈何的人時,後怕感才湧上了段桂蘭心頭,她『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那剪刀剪子已經戳到她臉上了,**臉上的陰狠之色仿佛要將她臉劃花似的,她駭怕得臉色發青,哆嗦著就問:「不關我的事!你的畫坊,又不是我弄壞的,你自己去找別人啊。」
今日大鬧畫坊的,又不是她,準確的來說她確實是去鬧了事兒,可大不了也就是打了那個龜奴,摔壞了畫坊里一些酒盞碗筷而已。
&了的桌子,我娘賠你也就是了,才幾個銀子?」段桂蘭拼命的想轉頭避開這剪子,可她腦袋卻被人死死壓住,根本轉頭不得。
聽到段桂蘭這話,那**恨得咬牙切齒,冷笑不已:
&個銀子?毀了的桌子?老娘的畫坊你這個布莊都賠不起!今日幸虧沒有死人,否則若是死了人,就是拿你進監獄,縣太爺也會砍你腦袋的!」這死丫頭惹了禍,這會兒還以為只是一張桌子錢,**眼睛發綠,想到剛剛被她打的幾耳光,這姓段的姑娘到這會兒還用這樣的口氣說話,簡直讓人忍不下去。她拿了剪子,用力一下子就往段桂蘭臉上抽了下去!
&的一聲,段桂蘭連慘叫聲都叫不出來,那剪子拍到臉上時的疼痛,可與巴掌拍到臉上時的疼不同,這剪子原本就是鐵做成,一下子拍到臉上,先是牙齒一軟,緊接著口腔里血液迅速的蔓延出來,段桂蘭一時不察,『咕咚』一聲吞了一口進去,那疼痛才開始傳遞進她意識時,她還沒來得及哭出聲,**想起剛剛被打的情景,發現這剪子打得順手,又拿起剪子用力拍到了她臉上。
這回拍偏了些,拍到了段桂蘭太陽穴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腦袋像是被什麼重棍擊打過一般,頭疼欲裂。段桂蘭尖叫出聲,拼命掙扎:「娘,娘救我。」
&剛敢打我耳光,老娘讓你打,讓你打!」每咬牙說一句話,那**便用力拍打一下到段桂蘭臉上,才打了五六下,段桂蘭那臉便已經青青紫紫,嘴角破裂全是血,『哇』的一聲,血水混著兩粒牙齒都一併被打落了出來,有兩下還拍到了段桂蘭眼睛上,打得她眼眶發腫,根本睜不開眼睛。
幾天之前百合雖然曾打過段桂蘭一回,可那一次百合只是要打疼她,並不像這一回,那**簡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般,每打一下,還要咒罵她幾句,表情似要吃人般。
到了這會兒段桂蘭才真正知道害怕了,她尖叫著求饒,又叫劉氏救命。
開始劉氏呆愣住回不過來神,直到聽到女兒的哭叫聲,劉氏情急之下要衝過來,可剛剛的她都不是**對手,這會兒離了櫃檯,只得一隻腿好端端的,又沒個支持點,她一下子便被**推倒在地。
&我滾遠些!」**此時打了人,心頭火氣稍微泄了幾分,又看段桂蘭淒涼的模樣,那口怨氣消些了,看劉氏被自己推倒在地**慘叫,正要開張,此時外頭有人慌慌張張的喊:
&些住手!」人群中,表情還有些狼狽的沈騰文排開眾人擠進了段氏布莊,在進入布莊裡時,看到被架住打得已經不成人形,面前吐了一小堆鮮血,嘴角此時血絲兒還在不住往下滴的段桂蘭時,沈騰文心裡一疼,一股莫名的怒火從他心中涌了上來,見**手中還握著剪子,他厲聲便喊:
&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便強闖民宅鬧事!照律法,可送官刑辦!」(未完待續。。)
&第二更……
昨天雙十一,我一邊搶購一邊擼字,這種勞模精神,感動得我自己都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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