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錢氏失望了,風廖只是略沉吟一下後便說道「嗯,這事我知道了,你給七月準備準備,下個月是她外祖母的大壽,過幾天就讓她乘船前往吧!這次多備些壽禮,七月這孩子這些年也是與那邊疏遠了,也是該和她外祖家走動走動的了。」
錢氏假哭的臉在風廖的話音落下後直接繃不住了,頓時僵硬了起來。
「老爺,這這您」錢氏結結巴巴的說著,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咱們嬌兒不適合進宮,你出去吧,我也累了,今天就在書房歇息了。」見到錢氏如此,風廖沉下臉來說道。
他確實喜歡錢氏,但是卻不喜歡恃寵而驕,他不是蠢人,雖然內院交給錢氏,但是錢氏那點小心思他還是知道一二的。
錢氏見風廖已經不快,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平復下了心緒來,她輕輕應了一聲是,又溫柔的給風廖沏了杯茶,慢慢的出了書房,輕輕的把門帶上了。
錢氏出來後臉色平靜,但心中已然是恨意翻湧,無以復加。
憑什麼,憑什麼?
錢氏的內心叫囂著,憑什麼梁氏就那麼好命,她出身高門,又是嫡妻,生個半死不活的女兒還能進宮。而自己每日討好風廖,在關鍵時刻,風廖反而向著那個短命的梁氏的女兒。
錢氏不甘心,她無法說服風廖,但她卻可以對付七月,只要七月不能去選秀,那自己的女兒不就可以
錢氏邊走邊想著對策。一絲陰狠劃上了她的眼眸。
既然是你逼我的,那就別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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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七月一直在跟著那個老嬤嬤學規矩,說起來七月可是當過皇后的人,雖然對選秀的規矩她並不懂,但是只要端起架子,那周身淡定從容的氣度還是讓那個老嬤嬤覺得眼前一亮,心中也是贊了一聲好。
這教規矩的嬤嬤姓沈。原本是孝虔太皇太后宮裡的宮女。年紀大了,就放出來了,此後一直就靠著教規矩為生。
她們這些教養嬤嬤憑的就是名聲。什麼名聲?當然是誰教的秀女有出息的多,誰就有名聲唄!若是能教出個宮裡的貴主子來,那以後收的束修也是會水漲船高的,別人對她也是高看一眼。
沈嬤嬤一看七月就覺得此女非池中之物。她的眼力還是有的,本事更是不差。對七月教的是兢兢業業,平時也不會有半分的苛待不敬,隨著七月學的越多,沈嬤嬤就越發的對七月看重。她又在風廖面前對七月連番誇獎。直把等著看七月笑話的錢氏給氣的心口疼。
一個月後,沈嬤嬤也把該教的都教完了,於是便告辭了。此時離七月進京的日子還剩下五天。七月院子裡的人也是忙忙碌碌,紛紛打包著七月進京用的瑣物。
而就在這個時候。七月收到了一封信。給七月遞信的人是一個七月院子裡的小丫頭,七月見她神神秘秘,問她是誰讓送的她也不說,於是七月打發她出去了,疑惑之下便打開了信,看了兩眼後七月便撲哧一聲笑了。七月笑的不為別的,因為那信的署名竟然是錢本良。
錢本良都讓七月給扔井裡了,又怎麼可能會寫信來呢!寫信的人冒充什麼人不好,偏偏冒充一個死鬼,這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七月打眼掃了一遍信,信里的內容無非就是如何如何的思念自己,想的肝腸寸斷,夜不能寐,又聽聞七月這幾天竟然要進京,心中實在不舍,於是想夜裡一會七月,以解相思之苦!
七月拿起了那張紙,讓人端了一盆水拿了進來,然後就把那信摁在了水裡,隨著七月輕輕的開始揉搓,紙上的字也開始在水裡便的模糊,而信紙也在水裡慢慢破碎,直到信紙最終變成了紙泥為止。
七月不用想都知道這事肯定是個陷阱了,而設計陷阱的人除了錢氏,七月根本不做他想。
這陷阱看起來愚蠢,但實際上若自己真的是原本的七月的話那確實很有效。原本的七月是個毫無半點自保能力單純的人,她早已經被錢本良迷的昏頭轉向,如果真的是這次進京後一去不回的話,那走之前即便是錢本良不來找她,她也會找錢本良見最後一面的。
想來錢氏也是尋了錢本良好久,畢竟若是錢本良親自來約自己的話成功率會更高一些。但錢氏註定是失望的,錢本良一直都沒有消息,如今七月進京的日子又迫在眉睫,所以她只能用書信來約七月見面了。
信里約見的地方是後花園處一個小閣子裡面,時間是今天晚上,並且一再強調,讓七月毀了書信,以免被人看見。
這一點對方不要求七月也會做的,因為對方想做壞事不留痕跡,而七月也這麼想啊。
後院之斗最容易搞的手段就是毀人名節,因為這個辦法只要鬧出來,不管查沒查出受害的人是被人陷害的,最終的結局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女人會被人唾棄一輩子,再無翻身的餘地。
女人的名節在這個時代就是如同性命一般,一但白璧染瑕,那便不可饒恕。
雖然錢氏得寵,但是風廖也只是每月去錢氏那裡多一些,其餘時候還是雨露均沾,時常在各個姨娘那裡歇息一兩晚上的。
這天晚上,風廖歇的地方是郝姨娘這裡。郝姨娘是風廖還沒大婚之前的通房丫頭,大婚後被梁氏給扶當姨娘了的。原本年輕時候她還算得寵,但如今已然是老了,自然不如風姿綽約的錢氏,更不如那些新得寵的妾,所以風廖難得來一回,郝姨娘自然是使盡了渾身解數,來討風廖歡心。
今天風廖心情還算是不錯,又在郝姨娘這喝了幾杯酒,敘了會家常。倆人說了一些風廖以前的事情,那時候郝姨娘還是風廖房裡的大丫鬟,漂亮可人,很受風廖喜歡。此時提起,再借著朦朧的燈光,看著郝姨娘,風廖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時光,一時之間竟也按捺不住,便擁著郝姨娘入了裡屋,想要行那*巫山之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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