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這份氣魄,這份果斷,哪怕是她,都難以做到,她顧慮比較多,會想的比較遠一點,所以經常被束住了手腳。
顧南笙苦澀一笑,「這是我唯一的出路。」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走上這樣的逼供造反的局面,可是她沒有出路,父皇再也不是那個父皇了,若是她不趁這個時候先出手,到時候死的就是她和母后皇兄了。
所以,她現在所做的,都是被逼出來的。
鳳天瀾想到塗翔所做的一切,懂得顧南笙的無奈和寒心,哪怕是相差無幾的經歷,可是兩人還是無法一樣的感同身受。
別了顧南笙,鳳天瀾來到了顧雲的宮殿,這裡離之前那的御書房不是很遠,所以被波及了一半,只是倒塌了一個宮殿,其餘的完好。
對於想攔住她的人,鳳天瀾一點都不客氣的將人打飛出去,直闖正殿。
「鳳姑娘,真是沒有半點作為客人的客氣。」顧雲悠閒的泡茶,對於鳳天瀾的強闖,沒有半點的驚慌。
鳳天瀾看顧雲還這般悠閒,上下打量著她,淡淡的說道,「雲公主還真是悠閒,定是不知那幅裸美人畫像已掛在了城樓上,供北齊百姓欣賞吧?」
聽著鳳天瀾的話,顧雲倒茶的手一頓,臉上的悠閒,有一瞬間的崩潰,很快便恢復了過來,「那又不是本公主,欣賞了又如何?」
那幅畫,臉是照著她的樣子畫的,可那裸著的身子,卻是照著她找來的宮女畫的。
她自然要為心愛之人守住貞潔,豈是一些低賤的人,能看她的身子。
只不過想著那張臉是照著她的樣子來的,還被掛在了城樓上,心裡對鳳天瀾的恨,又是多了一分。
「雲公主還真心胸寬廣,有容乃大啊。」鳳天瀾淡淡的諷刺著,這個顧雲還真是沉得住氣,那樣一幅畫被掛上去,竟是還坐得住。
顧雲將泡好的茶,放在一邊,「鳳姑娘火氣有些大,不如坐下來喝杯茶?」
「你到底是誰?」鳳天瀾無心與顧雲這樣說個話都跟山路十八彎,說著都累。
顧雲自己端著茶水輕抿,「顧雲,北齊國的雲公主。」
「不,你肯定不是顧雲。」鳳天瀾十分肯定的盯著顧雲的臉,這張臉是夢中那個女人的,可身形不是,而且顧雲給她一種熟悉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不,她可以肯定在哪裡見過!
顧雲捧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抬頭輕笑的看著鳳天瀾,「我是塗秀佩,被致死,扔在了亂葬崗的塗秀佩。」
聽著這話,鳳天瀾皺起了眉頭,十分肯定的說道,「不,你不是塗秀佩。」
「你還記得我娘嗎?徐嘉憶可是以前的北齊公主,我不是塗翔親生的,北齊皇才是我的親生父親,半年前那晚的死,不過是父皇為了救我,給我吃了假死藥,所以我成了顧雲,這才是我真正的身份。」
聽著顧雲的話,鳳天瀾皺起了眉頭,將塗秀佩死的時間和顧雲死的時間算一起,確實有這個可能。
「不,你不是塗秀佩,你到底是誰?」鳳天瀾說的很篤定,塗秀佩根本就沒有顧雲這份城府和這份冷靜,而且身形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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