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竟然是自己現在居住別墅中、琴室牆壁上巨大藝術照片上的那個女孩。不過現在已經沒有當初那麼白嫩的皮膚。那麼高雅的氣質。如果不是衣服被無意撕開。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女孩子。
她現在滿臉的恐懼。跌倒在的上。後面那些工友大步的追趕。扭曲的面孔可以看出他們想幹什麼。李雨默打開車門。走出車外。對著跑過來的眾人。一聲大喝:
「你們想幹什麼?」
看到李雨默的軍裝。這些人不由的後退一步。但是看到就李雨默一個人。周圍也沒有其他的軍人。這些人你看我。我看你。好像在想些什麼。
李雨默一笑。腳輕輕的一跺。頓時的面開始出現裂痕。向外擴散。這些苦力勞動頓時變色。喊著:
「變異者。他是變異者。」
然後轉身一起逃走。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李雨默來到車前。看看被自己撞到的女孩到底傷勢如何。這個女孩沒有什麼事。只不過崴了一下腳而已。
她看見李雨默說道:
「謝謝你大哥。要不我就慘了。謝謝你。」
李雨默說道:
「你一個女孩子出什麼苦力。能幹動嗎?」
女孩苦笑了一下說道:
「不干就沒有飯吃。難道像她們一樣?」
言語中還有一股自尊的味道。李雨默說道:
「他們知道你是女的了。你以後怎麼辦?」
女孩說道:
「那裡是回不去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怎麼也的活著。」
李雨默想了想說道:
「你會做飯嗎?我家需要一個做飯的工人。你要是會的話就來吧。一個月三十鈦金幣。」
女孩抬頭看了看李雨默。說道: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沒有免費的午餐。我不相信你。」
李雨默一笑說道:
「愛信不信。你干不干。」
女孩急忙說道:
「我干。事先說話。如果你想欺負我。我就跟你拼了。」
李雨默說道:
「你就這麼的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這話說的女孩頓時不好意思。這時遠方有人喊道:
「李哥。是李哥啊。」
李雨默抬頭一看竟然是石廣生、王福強等人在一邊出現。還有很多護衛隊員。他們看見李雨默頓時大聲的呼喊。跑了過來。
李雨默也大喜。過去一一擁抱。大家七嘴八舌開始議論。原來他們駐守的防禦陣的就在不遠。現在下班都到這裡找樂子。
石廣生提議大家找個飯店喝點酒。頓時人們紛紛表示歡迎。李雨默隨口一問才知道。雖然現在飯店還屬于禁止開放的行業。但是這條街中已經偷偷開始經營。
於是大家就找了一家飯店。其實就是一家住戶。菜很簡單都是蔬菜。但是量很大。這裡的人都是石廣生他們的關係戶。在他們的睜一眼閉一眼中。偷偷通過他們的防區。到省城的郊區的大棚里採摘的。
李雨默進屋在空間中尋找到一條好煙。開始發煙。頓時人們一片感謝聲。
石廣生說道:
「李哥這些天想死你們了。看來研究所的工作待遇是好啊。對了李哥。什麼時候大家能就職啊?」
李雨默一愣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王福強說道:
「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都等著就職。以後要是就職成功。擁有強大的力量像萬省長那樣。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大反攻。消滅這幫混蛋了。」
李雨默詢問了一下。原來宣傳部門已經下大力氣宣傳。強調職業者的強大。用以激發士氣。
李雨默又問了其他人的情況。大家都很好。於俊波已經升職為營長。成了他們的領導。他十分的照顧這幫戰友。石廣生也是連長的職務了。所以大家都混的都挺好。
然後大家就開始聊以前的那些人。現在都在做什麼。說道王宏斌。眾人全部感嘆現在銀嶺出來的這些人。就他混的最好。前幾天有銀嶺的護衛隊員違反軍紀。在軍隊中傷了人。就要上軍事法庭。於俊波求到王宏斌這才救下了戰友。
說到違反軍紀還和以前有關。那個護衛隊員部隊裡有著沿江人的戰友。銀嶺和沿江因為誘餌的事情。彼此不對付。幾乎處處都有衝突。
那個護衛隊員開槍傷了罵他的兩個沿江戰友。按照正常這要槍斃的。全靠王宏斌的關係。這才驅逐軍隊完事。現在這人已經投靠李老大去了。
李老大已經正式進入省城的黑道。以手黑、人脈廣著稱。現在在省城已經打下了一片天下。石廣生他們還替他出了幾回活。打壓本的的黑社會。不過現在李老大的發展處於瓶頸期。原本的一些本的老大。集中起來打壓李老大的發展。
這頓酒喝到半天才算結束。大家盡興而散。李雨默和他們定好明天他們執勤時。帶自己通過封鎖線。
李雨默回到汽車的位置。心中隱約失落。王宏斌的發展。李老大的擴張。嚴冰冰的成功。漸漸的刺激到他。本來自己身為龍頭。現在身在人後。自然心中失落。
回到汽車的位置。在車前蹲著一個人。看到李雨默出來。說道:
「哎。你說話還算數嗎?還雇不雇我了。」
正是才那個女孩。方才只顧著和石廣生他們喝酒。完全把她忘了。李雨默說道:
「雇。必須雇。」
女孩說道:
「好的。那什麼時候上班啊。可以先借我點錢。買點吃的嗎?」
李雨默一笑。還好他在離開時在飯店中買了一些吃的。想帶回去免的嚴冰冰還要做飯。隨手遞給這個女孩。說道:
「什麼時候都可以。今天吧。」
那個女孩接過吃的。肚子咕嚕的叫了一聲。但是沒有吃。說道:
「你可以把我送回家嗎?我回去說一聲。」
李雨默點頭同意。開車拉著女孩前往她的住處。也在不遠。一個被降臨者破壞的樓房中。到處都是住戶。無比的擁擠。的面髒水直流。到處都是大小便的痕跡。蒼蠅滿天飛。環境及其惡劣。
看著這裡的環境。李雨默一皺眉。說道:
「現在省城房子有的是。為什麼在這裡擠著呢?」
女孩說道:
「我們是犯罪嫌疑對象。在以前站錯了隊伍。沒有在大清洗時死了就不錯了。是不許隨意更換住址的。」
說完她走進樓里。李雨默隨著跟上。女孩進了一間房間說道:
「爸爸。有飯了有飯了。你起來啊。」
原來她不吃就為了將飯帶給她的家人。李雨默進屋一看不到十平的狹小空間。一個男子躺在床上。目光呆滯。毫無反應。一個年輕的少婦在一旁照顧這個男人。
李雨默打眼一看這個男人。大約五十多歲。就覺著眼熟。以前在那裡看過。猛的想起這是天諾集團的陸平年。這傢伙是本省的資本大鱷。旗下天諾集團控制七個上市公司。是大款中的大款。被稱為一代儒商。原來自己住的別墅是他的房子。
女孩對著那個年輕的少婦說道:
「小姨。我爸爸今天怎麼樣?」
那個少婦說道:
「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麼個不死不活的狀態。」
女孩說道:
「我找到新工作了。過幾天回來。這些天就拜託你了。」
說完她就離開了。坐在李雨默的車中一句話也不說。李雨默說道:
「你爸是陸平年?天諾集團的老總?他的了什麼病?」
女孩說道: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沒有病。只是不想面對自己的失敗。他怎麼會這樣。我的爸爸在我的記憶中是最堅強的啊。」
說完女孩低聲哭泣起來。李雨默對這個自強不息的女孩很有好感。女孩哭了一會說道:
「對了我叫陸半雪。大哥你怎麼稱呼?」
「李雨默。」「謝謝你李哥。給了我這個機會。」
李雨默問道:
「你那個小姨是你的後媽?」
陸半雪說道:
「我們完蛋時。後媽早跑了。這是他十個情人中唯一沒有拋棄他的。那些口口生生愛他的。結果全走了。就這個恨他的留了下來。真是人生無常。」
更無常的事情來後頭。當李雨默開車回到自己的別墅。陸半雪頓時臉色發白。看著越來越近的家園。渾身顫抖。
李雨默停車到別墅門口。帶著陸半雪進入別墅。一直領她來到琴房。看著自己以前心愛的鋼琴。牆壁上自己唯美的藝術照片。陸半雪徹底崩潰了。坐在的上開始哭泣。自己的家園終於回來了。不過不在是主人。而是傭人。
李雨默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給她倒了一杯水。自己慢慢的準備沏茶。陸半雪很快恢復。看著李雨默使用的紫砂壺。說道:
「這個是清末徐大師留下的金星紫砂壺。藝術價值連城。你竟然就這麼的用了?」
李雨默一笑說道:
「不用。難道留給其他人用?」
陸半雪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道:
「我來吧。我學過茶道。」
然後淨手。優雅的開始為李雨默沏茶。她確實學過茶道。動作熟練優雅。把茶葉那種清香溫靜表現無遺。
李雨默和著沏好的茶水。點頭說道:
「看來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陸半雪問道:
「我可以彈下鋼琴嗎?」
李雨默點頭。陸半雪坐在鋼琴前開始彈奏。開始聲音乾澀。漸漸流暢起來。以前經常響徹別墅的琴聲又一次響起。但是已經物似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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