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戰兵
&下你這是?」劉海愣住了,不明白江寧這是哪根筋搭錯了,怎麼突然矛頭掉轉指向了他。
江寧眉頭一挑,笑眯眯的神色冷了下來,「我去劉家就是為了找你們劉家問個清楚,是非對錯到時候自然有人來說話,你不過是一個帶路的小卒子,想收拾你隨時都可以,之所以和你廢話,只是嫌路上只有我們幾個,有點太悶了!」
&下這話太過分了吧?」劉海臉色很不好看,不管是什麼原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說他,已經不是下不來台了,而是羞辱,他已經忍著很大的耐心和對方周旋了,如果對方還要是一直這麼來的話,他大不了轉身就走,反正對方要去劉家,他更好提前回去報信,劉家布置成天羅地網,讓他們有來無回。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武者中不得不說劉海的忍耐性很好,這種人稱之為小人絲毫不為過,現在看他忍你讓你,如果他得勢,估計就是辱你羞你都是輕的,不過他就是要這種人前去劉家報信,沒有這種人在中間添油加醋,到時候怎麼讓劉家拿出好東西來呢!
看所有人都不帶搭理他的,劉海氣的臉色更加的陰沉,只是不敢對江寧發作,而且他看得出來,真正讓江寧態度突然改變的是錢家的這個女人,唯一敢惹的人現在反而成了最不能招惹的。思前想後,劉海覺得自己現在只有一條路,回去!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看了眼想一聲不吭就走的劉海,調侃道:「你就這麼走了?不說點場面話什麼的?好賴你也是代表劉家的人,這麼灰溜溜的撤退有點不合適吧!」
&還想怎麼樣,再接著羞辱我嗎?」劉海就算是很能隱忍,此刻也怒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何況他一個平日裡和作威作福的少爺差不多的待遇,巨大的反差讓他一時間甚至都有些接受不了。不過他這種人終究沒有那股子烈性,怒火衝起來不過是一瞬間,看到江寧眼中那詭異的神色後,立刻就蔫了。
江寧拍拍手笑道:「繼續啊?怎麼不說了,你說的很好啊!後面不是該說劉家多麼多麼厲害了嗎?」
&下以為我劉家真的沒有高手嗎?」劉海深吸一口氣,「我們無冤無仇,更是第一次見面,你卻處處刁難羞辱於我,能否讓我死也死個痛快,告知是何意?」
&一個小卒子,殺你需要理由嗎?」江寧眼神中帶著促狹,看向了飛禽,「愣著幹什麼,問問弟妹啥意思!」
&會不會影響你的計劃?」飛禽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說了一句,他問沒有想到錢茜會這個時候來這裡。
江寧笑眯眯的搖搖頭,看著劉海陰沉著臉,身後那些跟著他的武者更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笑道:「他們不過是計劃中增加顏色的一筆,可有可無!」
飛禽點點頭直接朝著黑衣人那邊走了過去,那些外圍的黑衣人明顯認識飛禽,直接讓開了一條路。
&禽,劉家的人為什麼這麼怕你們?」錢茜激動的拉著飛禽的手,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場估計她可能直接撲進飛禽的懷中了,現在只能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帶著溫情和愛意,還有一絲絲的好奇。
&為我們比他們實力高啊!」飛禽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隨後問道:「你父親不是不讓你瞎跑嗎?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了?」
&姐是因為擔心她的情郎被人欺負!」錢茜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微微蒼老的感覺,明早是一名老者。
飛禽微微一愣,「您老居然也來了!難不成這幫傢伙幹了什麼冒犯錢家的事,我去收拾他們!」
&是!」被那老者調侃一句已經害羞的錢茜急忙緊緊拉住了飛禽的手,解釋道:「你們在谷外殺了劉家的人,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就求著叔父出來了!」
飛禽心中很是感動,笑道:「有勞叔父了,不過沒有事情,我師父和兄長今天都來了,兄長有事上劉家一趟,之後就去錢伯伯哪裡提親!」
&西可遇不可求,雖然你們相愛,但這規矩不能咯,你不會是想糊弄我們吧!」老者聲音中多少有些溫怒,他可不想以後錢茜小姐的男人是個浮誇投機取巧之人。
&父就放心吧!」飛禽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之注意點好,你明白的!」老者說完便轉過頭看向了別處。
飛禽知道錢家並非就是鐵板一塊,錢茜屬於家主一脈直系,有些蛀蟲也難免,這個老者是錢茜的叔父兼保鏢,屬於外族的人,但卻是從小看著錢茜長大的,什麼事情比錢茜她父親都上心。
&兒,這些人既然和你沒有仇,那就讓他們走吧,我兄長還要讓他們辦點事情!」
錢茜沒有直接說,擔心的問了一句,「剛才我聽你們說要去劉家,是不是?」
飛禽點點頭,「對!這件事必須去,而且是好事!」
&個屁,你們這幾個人去劉家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嗎!」老者想讓兩個年輕人聊聊,但是聽到飛禽的話後忍不住的瞪了眼,劉家那是什麼地方,狼窩虎穴,他都不敢進去。
&我兄長在,沒事的,錢茜你要是先去看熱鬧,我們一起,反正已經出來了,錢伯伯應該知道,不會刻意責怪你的!」飛禽眼中帶著笑意,有些事江寧沒有讓他說出去,他是不會說的,哪怕是自己喜歡的人。
老者一聽飛禽這話,是徹底怒了,冷笑一聲,「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的那個兄長我看也就是一個傻帽,你小子不像是傻子,怎麼才幾天就被帶成了笨蛋,我們錢家和劉家鬥了不知道多少年,他們的實力我們一清二楚,你們幾個人去送死還差不多,看個狗屁熱鬧!」
錢茜看了一眼飛禽,「我去!」
&鬧!你去當送上門的人質嗎?看劉家的那些雜碎現在低頭不敢忤逆,他們的嘴臉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你怎麼也……哼!這小子愛去哪裡去哪裡,反正你是不許去!」
這邊的爭論江寧早就注意到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其實只要說出身份就可以讓老者立刻閉嘴,但是他沒有說,原因很簡單,他要讓錢家知道,他可以在劉家怎麼樣,就一樣能在錢家怎麼樣,他去提親是示好,別讓大家尷尬,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他不想自己兄弟最高興的一天中有點什麼彆扭的事情。
&那個傢伙留下後你就可以走了,隨後我就會去劉家,記得告訴你們家主做好心裡準備!」
&下的話我記住了,一定一字一句的轉告!」劉海的聲音就像從後槽牙中擠出來的一般。
江寧笑眯眯的點點頭,「你有這份心就行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下這話太嚴重了!」劉海心中猛的揪疼了一下,江寧話中的意思他聽不出來,但是那份超於常人的直覺告訴他,他被人盯上了,很難受,仿佛隨時都會死一般,既然對方不想讓他好活,他索性不如直接點的回劉家添油加醋一番,至於劉家會有什麼大麻煩,那就不是他可以操心的事了,天塌下來還有高個的頂著,劉家在武者中也是響噹噹的,想讓劉家蒙難,他感覺不可能。
老者說不動錢茜,看劉家的人離開了,便直接走到了江寧身前,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你就是那小子的兄長?」
&江寧笑眯眯的點點頭。
老者眼睛一瞪,「你是世俗中的人,根本不動武者之間的規矩,你這麼大搖大擺的去劉家轉一圈,知道有什麼結果嗎?」
江寧避而不答,笑道:「老先生能不能先給小子說說這武者中都有什麼規矩?」
&老者氣的直接將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瞪著江寧呵斥道:「武者中的規矩都不動,還談什麼,我首先告訴你一條,踏入任何武者的私宅中,都有權利直接滅殺,哪怕你背後有什麼勢力都沒有用,他們也沒有理,也站不住腳!」
江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理由!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這是有事必須去!」
老者氣的鬍子都快翹起來了,「好好好,你有事必須去,但你能不能不要陷自己的兄弟於死地,你去送死沒有關係,請不要拉上對你好的人!」
江寧笑著點點頭,看向飛禽,「你聽這個大爺的話,別去了,看熱鬧的時候多著呢,也不差這一次!」
飛禽看到了江寧眼中的深意,憋著笑點點頭,笑道:「王,我跟著你到劉家外面總沒有問題吧?」
兩人認識八年,八年的兄弟,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是在示意什麼,江寧笑眯眯的點點頭,「這個可以有!」
&可以,必須等我將此事匯報給家主,等家主回信才行!」老者瞪著眼睛看向江寧。
劍木眉頭一皺,抬腳朝著老者走了過去,每邁出一步,身上鋒芒便增加一分。
三步後老者的額頭已經汗滴出現,看著劍木的眼神中帶著驚恐的神色,剛才這個人站在最後面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時候腦中才想到了飛禽說過的兩個字,師父!
劍木再次踏出一步,和江寧並肩站在了一起,冷冷的瞅了老者一眼,「這麼大歲數都活到狗身上了,本來我徒弟這兩天要大喜,不想生氣,但你太過分了!」
江寧對飛禽使了個眼色,飛禽立刻會意,「師父你不能欺負人,怎麼說這也是我的叔父!」
&你的!」劍木收起了身上的氣勢,不屑的瞅了眼老者,拍拍江寧的肩膀,「你應該感謝我徒弟,要不然以這小子的脾氣,我都被他算計了不知道多少次,你估計活不過幾天!」
老者心中已經不知道什麼感覺了,完全是鬼門關走了一圈,連這種高手都能算計,這個高手還心甘情願,他剛才……
&小子居然讓我當這個惡人,不過敲打一下就行,戲也演的差不多了,別浪費時間了,耍這些陰謀詭計有什麼用!」劍木用只有江寧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抱怨了一句。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心中默默加了一句,讓劉家心甘情願的被敲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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