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在巴隆大王僅存的一個兒子,席恩-格雷喬伊還在臨冬城做人質的時候,巴隆大王的弟弟,帶著一艘巨大的黑船以及大量武裝到牙齒的海盜來到鐵群島的時候,他確實擁有繼承鐵群島的資格。
重要的是,他竟然跟牧師們的想法一致。
所以在「封建迷信」的作用下,這些牧師全都相信攸倫是給他們帶來指引的淹神使者。
而那些愚昧的百姓全都相信攸倫的話,在席恩沒有收到任何消息的情況下,這邊攸倫已經登基了。
結果攸倫登基之後下的第一個命令,竟然是讓大家停止搶劫。
這可把鐵群島的居民們嚇了一跳。
他們世代做海盜,燒殺搶掠是他們的家常便飯,小孩子剛出生,便會被扔到海上,他們都是在長船和飛斧中,一邊戰鬥,一邊搶劫,這麼長大的。
雖然之前他們被艾德-史塔克率領的七國聯軍打得一敗塗地,行為有所收斂,但是現在突然讓他們不再遵從古道,這讓他們非常受不了。
有性子急的,比如說巴隆大王和攸倫的弟弟,維克托里昂,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一個勇猛的人,只不過腦子不太好。
攸倫如果死了,他便是鐵群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所以他主動站起來反對攸倫。
他比攸倫長得要高大許多,結果攸倫是一個掌握了黑魔法的魔法師,只一招就把他制服了,甚至都不用動手。
「我是淹神的使者,給你們帶福音來的。」攸倫向海里招了招手,「你們這些凡人,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這個時候,慫貨三人組中的海怪從海面上浮了起來,揮舞著觸手跟大家打了個招呼。
它現在已經基本上恢復了原本一半的體型。
它即使是在逃脫火燒後的迷你形態,也有大王烏賊那麼大,完全體更是一個活著的克蘇魯。
它巨大的觸手把鐵民們嚇得夠嗆,再也不敢對攸倫升起反叛之心。
然後攸倫便道:「我讓你們不要搶劫,並不是讓你們放棄幸福生活。現在整個維斯特洛的沿海都已經禁絕海盜了,你們出去搶劫,就會引起軍隊的攻擊。我們與其用斧子打家劫舍,不如換一種方式來搶劫他們。」
這些人頭一回聽說還有其他的搶劫方式。
「那是什麼?」維克托里昂問道。
「金融。」攸倫說道。
此言一出,鐵民們更是懵懂。
「現在君臨的政策是要討伐絕境長城之外的野人和異鬼,正是用兵的時候,我們可以幫他們運送物資。」攸倫說道。
「運送物資有什麼好賺的?」維克托里昂說道,「那不就是普通的商人嗎?」
「對,我們是商人,不過我們不是普通的商人,我們有淹神的庇佑。」攸倫說道,「我已經在君臨註冊了商會,是合法經營。其他的商人沒有我們的船快,沒有我們的船多,同樣的物資,我們的成本只有他們的十分之一,所以打價格戰,我們就能讓他們血本無歸。如果他們想要賺錢,就要加入我們,然後交給我們錢。那可比搶錢快多了。」
他的經濟理論雖然簡單,但是大部分沒文化的鐵民們還是聽不懂。他們不知道跟著攸倫干是不是有前途。
攸倫嘆了口氣,他發現跟這些傢伙交流還是不能用正常的方法。
他讓手下從船上搬下了幾十箱伏特加,放在地上。又拿了兩口大箱子,將裡面滿滿的金幣倒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山。
「願意跟我乾的,可以領一瓶酒和一個金龍走。」攸倫說道,「不願意跟我乾的,就出去跟海怪單挑!」
他話音剛落,慫貨海怪就又把巨大的觸手伸了出來,跟大家打了個招呼。
看著那比山還大的身軀,比船還要粗的出手,這些鐵民心中都生出了恐懼。
「跟著攸倫大王干!」濕發伊倫最先發話了。
他是淹神的牧師,確實收到了淹神的指示。
他說話,其他的牧師也都跟著附和。牧師們一動,其他的鐵民們也就全跟著動了起來。
拿金幣,拿酒,然後回去好好地喝上一回!
這酒可真給勁兒!
所以,鐵民們很快就被收復了。
這些日子以來,攸倫帶著鐵民們一直在從青亭島、高庭、陽戟城、風息堡等幾個屋子豐富的地方採購葡萄酒、糧食、水果和肉類,然後運送到君臨或其他大城市來販賣,然後又從君臨收購各種手工製品,販賣到各地。
當他們賺到了一些錢之後,又跑到自由貿易城邦的範圍內,開始大肆的採買、銷售。
高禿子使用淹神的神格,隨時為鐵民的船隊提供方便,保證他們一路上風平浪靜,海水推著船走,速度跟飛機似的。
其他的商船完全比不上他們。
而且雖然他們不會再進行搶劫,但是對於某些高禿子或者攸倫看不上眼的大船隊,一個巨浪就能將他們吞噬。
沒有人規定,商船不能打撈沉船吧?
於是攸倫很快就發了大財,完成了壟斷,然後又建造了大量的船隻,形成了一支規模巨大的商隊。
這支商隊說是商隊,但是上面的弩炮配備的倒是非常齊全,說是一支海軍也沒什麼問題。
很快,他們連自由貿易城邦上的生意都搶來了大半。
這些日子,高先達決定進攻發兵進攻絕境長城以北的異鬼,他們也跟著動員了起來。
攸倫帶著船隊運送了大量的物資,直接來到絕境長城最東邊的東海望。
那裡常年風暴,一半的海面是冰封的,一半海面是礁石灘。航行情況比風息堡外的破船灣還要兇險百倍。除非有特殊任務,否則沒有人會駕船跑到這裡來。
但是在淹神的庇佑之下,攸倫的船隊在這裡航行就跟回家了一樣,一點兇險都沒有。
絕境長城內外的士兵們全都沒有想到,他們到了這塞北嚴寒之地,竟然還能有這麼豐富的物資運來。吃的穿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酒!
戰士們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們這不是上北邊來打仗來了。他們這是旅遊休閒滑雪度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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