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還剩大半天的時候,李昊沒有心思待下去了。
收拾一番後,他施展無限傳送,身形消失無蹤。
「我又回來了。」
一念之間,分身沒入青冥界。
離開自用倉庫,李昊來到海邊閒逛。
一眼看去,不少螃蟹在礁石區漫步。
「人生在世,總得找點事做。」
「別人還在為掙錢發愁。」
徒步來到虎山,看了看隔房大爺爺的墓地。
李昊自言自語幾句,邁步回到村里。
隱身狀態的一級分身,來到大洋彼岸的米國。
找了一個死了幾年的人,李昊逆轉時間。
原本萬里無雲的天空,頓時變得昏暗無比。
黑色的劫雲匯聚而成,一條條雷龍翻滾咆哮。
感到毛骨悚然的分身,當即放棄復活實驗。
時間恢復如初,劫雲、雷龍逸散開來,仿佛從未出現一般。
「以我現在的實力,怕是扛不住天罰。」
把分身收回青冥界,李昊去食堂吃了午飯。
下午無事可做的他,摘了一些水果。
家裡的空地,他種了很多果樹、茶樹、鮮花。
把摘的水果,放在父母家的客廳,李昊來到魚塘釣魚。
「三哥。」李飛拿著魚竿走了過來。
「今天沒上班?」李昊笑道。
「上了半天,下午去了一趟鎮上。」李飛說道。
魚塘裡面的魚,比花錢賣的,外面釣的,都要好吃很多。
從前年開始,村里很多人,都盯上了他養的魚。
李昊也沒吝嗇,誰想吃魚,那就去釣。
其一,村裡的人,都是他的親戚。
其二,青冥界之中,還有品質更好的魚。
魚塘裡面的煉體魚、鍊氣魚、築基魚都退化了。
無論是能量還是肉質,魚塘裡面的一代魚,都比不上青冥界裡面的魚。
至於那些二代魚、三代魚,更是不及青冥界的魚。
「三哥,大伯下個月滿六十,你準備送多少錢?」李飛問道。
「以前送多少,以後也送多少。」李昊隨口說道。
再過十幾天,外公魏建成滿八十,外婆趙虹晚幾天,外公外婆打算一起辦酒。
認識的人太多,每年都有不少人辦酒。
「我是小輩,送他六百,差不多了。」李飛笑道。
二人一邊釣魚,一邊聊天。
上行下效,村裡的人,很少有人攀比。
李昊在村里最有錢,車子不貴,房子一般,穿著普通。
村裡的其他人,或許覺得攀比沒意思。
比?怎麼比?你有多少錢?李昊有多少錢?
大家都在藥膏廠上班,收入差不多,有什麼好比的?
「嗯,六百就夠了,送來送去麻煩。」李昊點了點頭。
「三哥,你還是送一萬?」李飛問道。
「我這個當老闆的,總得多送一些。」李昊笑道。
「那倒也是。」李飛附和道。
釣了幾十斤魚,李昊說道:「我去做飯了,晚上過來喝兩杯?」
「行。」李飛應了下來。
回到父母家,李昊做了四桌飯菜。
晚飯後,陪老婆孩子在海邊轉了轉。
「爸爸,媽媽,我去爺爺奶奶那裡了。」李永樂說道。
「嗯。」張雅欣應了一聲。
回家洗澡練功,一覺睡到天亮。
兩天後,李昊和張雅欣,前去參加秦傑的四十歲生日。
秦傑是戰魚公司的技術總監,也是第一批員工。
藥膏廠之外的普通員工滿十,李昊都是錢到人不到。
哪個普通員工滿十,讓飛天豬發一萬塊錢的紅包。
總監、經理......廠長滿十,有空就去湊個熱鬧。
黑玉集團的員工,無論職務高低,滿十酒的禮金都是一萬。
錢多用不完的李昊,制定了各種各樣的員工福利。
比如,員工或配偶生孩子,放三個月的有薪假。
員工或配偶的直系親屬逝世,放半個月的有薪假。
十幾天後,李昊駕駛直升機,將外公外婆他們,送回千山府。
又過了兩天,李昊和父母他們,動身前往千山府。
「算下來,我有好多年都沒來過千山府了。」大伯李昌健感嘆道。
「就昌全結婚的時候,我們去過千山府。」伯娘陳莉說道。
「我一直沒有去過千山府。」聶權說道。
「我以前承包工程的時候,去過幾次。」謝偉笑道。
魏建成滿八十,黑玉藥膏廠放假五天。
「到了。」李昊停下直升機。
大舅二舅他們的房子,都是占地面積不小的別墅。
外公外婆的房子,也是重建的別墅。
幫不了什麼忙的李昊,帶著老婆他們,來到大舅家的魚塘釣魚。
......
從千山府回來沒幾天,又是隔房大伯李昌旺的六十酒。
認識的人太多,每年都有不少人滿十。
村裡有人滿十,不能不去。
關係較好的人滿十,理應湊個熱鬧。
這天周六,李昊開著越野車,帶著老婆孩子,前往一百多公里外的海府。
李永樂想去海府的遊樂園玩。
在遊樂園玩了兩個多小時,找了個餐館,解決午飯問題。
「下午去哪裡?」李昊問道。
「給爸媽他們買點東西。」張雅欣說道。
一行三人來到海府最大的商場。
「材料一般,做工一般。」李昊說道。
「成本頂多幾百,剩下的十幾萬,都是牌子。」張雅欣笑道。
「要不,我們弄個服裝廠?」李昊提議道。
「這主意好。」張雅欣點了點頭。
「買不起裝什麼大款?」營業員羅娟低聲譏諷。
「這個品牌是國外的?」李昊問道。
「好像是米國的。」張雅欣想了想後道。
「一條慕洋犬。」李昊嘲諷道。
「我們走吧。」張雅欣說道。
「你憑什麼罵人?」羅娟怒道。
聽到動靜的顧客,從四周走了過來。
網上李昊和張雅欣的照片,都被飛天豬改造過。
除了親眼見過他們的人,誰也認不出他們。
「我老婆說這件衣服,成本只有幾百,剩下的十幾萬,都是牌子費,難道有錯嗎?我弄個服裝廠,你管得著嗎......」李昊一五一十的說道。
「你罵我是慕洋犬。」羅娟說道。
「我說一條慕洋犬,有沒有說你?」李昊問道。
「別人說一條慕洋犬,關她什麼事?」一個顧客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不承認是吧?我找警察來解決。」羅娟怒道。
「店裡有監控,看完監控就知道了。」另一個顧客說道。
視頻為證,是非對錯,一目了然。
「這個牌子,我記住了。」李昊帶著老婆孩子離去。
次日上午,丹戈服飾收到投訴。
等了三天,丹戈服飾視若無睹。
李昊讓飛天豬公布了一條消息,黑玉集團禁止與丹尼服飾,有任何業務往來,黑玉集團的生意夥伴......
一時間,網上鬧得沸沸揚揚。
收到消息的丹戈服飾負責人,連忙找黑玉集團詢問原因......
「霸權主義?我的集團我做主,想告就去告唄。」
「身為黑玉集團的老闆,被丹戈服飾的員工譏諷,怎能無動於衷?」
弄了十幾種用於生產鞋服的材料工藝......
前後不到三天,黑玉鞋服公司就成立了。
「按照材料等級,成品售價分為十、百、千、萬、十萬。」
「十塊錢一雙的襪子,價格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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