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次元大教主 第94章：泰山劍派內變，莫及先生身亡！

    ……

    全冠智在擂台上施展打狗棍法，僅僅三十招，就挑飛了不可一世的洪南手中闊劍！

    打狗棍法vs嵩山劍法。

    打狗棍法完勝！！！

    左忍禪心中大驚！

    群雄見到這一幕，也大為驚訝，議論紛紛！

    洪老七臉上，又是顏面有光、又是為之感到擔憂。

    李太平道：「洪幫主不要多想了！」

    他這話，純熟廢話！你說不要多想了，人家就不多想了？

    全冠智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擂台上得意的向左忍禪說什麼得罪得罪。左忍禪心中暗怒，表面上卻笑哈哈的稱讚他，還稱讚丐幫武功，果然名不虛傳云云！

    全冠智的確揚名了！

    這個一年半前，武功上還是個草包的年輕人，士別三日，令群雄刮目相看了！

    李太平暗道：「不枉我為你費了一番心力！」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哦，這五山劍盟比劍大會，峨眉派、曌天神教也來了。

    周止若、任瑩瑩當然也來了。

    時隔大半年，三人又相見，那是有說不完的話啊！

    晚上，這一男二女湊在一起，躲在一個沒人地方看星星、說悄悄話。

    李太平左擁右抱，那是相當快活，心說：「要是在地球時空，老子哪有這麼大的權勢、這麼精彩的人生啊！」

    可惜，這兩美人，都保守的很，最多也只肯讓他抱一抱。

    唉，美人在懷，卻不能吃，這可令他憋壞啦！——這種感覺，就相比一道美食擺在你面前，卻只准你聞一聞，不准你動筷子一樣！

    李太平心中腹誹不已。

    他當然可以用暴力，吃了她們！可是，這必將要破壞他好不容易，才在她們心中培養出來的美好人設了！

    唉，做正人君子難啊！

    唉，就是特麼的做偽君子，也特麼的很難啊！

    「唉！~」他一聲長嘆。

    兩女都是一驚，任瑩瑩道：「你怎麼啦？」

    李太平愁眉苦臉，說道：「我難受啊！」

    任周止若關心道：「你哪裡難受啦？！」

    李太平吱吱嗚嗚，難以啟齒。

    任瑩瑩追問。

    李太平道：「你們真想知道？」

    任瑩瑩白眼一拋，說道：「快說快說，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磨磨唧唧？！」

    李太平嘿嘿一笑，左右兩隻大手，忽然在她們胸前一撈，隨即騰身便閃開，大笑道：「兩塊肥肉在嘴邊，看得到卻吃不著，你們說我該多難受！」

    倆女受他這般輕薄，又被他這般調戲，一時間都羞得滿臉通紅，大嬌嗔，起身便去追打他！

    ######

    翌日，五山劍盟比劍大會最後一天，真正的重頭戲來了！

    左忍禪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

    再一次將五派合併的事情，提了出來！

    以前，合併的原因，是因為有曌天魔教的威脅！

    現在，曌天魔教，已經改邪歸正、去惡為善了，再也不能當做藉口啦。

    不過，這對左忍禪說，完全沒有問題，藉口總能找到的嘛！

    唔，咱北方山河，不還被異族侵占著嗎？

    山河被異族踐踏、同胞被異族殘害，這實在是一件令人悲憤的事情啊！

    咱們正道中人，怎麼能不把驅逐異族、拯救同胞，作為神聖使命呢？

    左忍禪說的慷慨激昂，痛斥異族之暴行，十分能調動人的情緒，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此事我五山劍盟責無旁貸，為了更好的完成這個使命，我們應該捨棄門戶之見，擰成一股繩……

    末了，左忍禪振臂高呼：「……驅逐異族、拯救同胞！」

    群雄沸騰，跟著大呼：「驅逐異族、拯救同胞。」

    這一時空，漢人受異族迫害久矣，這仇恨啊，是一點就燃！

    李太平心頭暗笑，亦振臂高呼。

    對驅逐異族、拯救同胞，他是全心全意的支持！

    對左忍禪提出的五山劍盟合併之主張，他亦表示大為讚賞！

    岳伯群、莫及、天威道長、恆山三定，臉色都為之一變！左忍禪攜群雄激昂之情，來問他們了，你們願不願意並派啊？！

    衡山劍派掌門莫及，膽小怕事，吱吱嗚嗚，卻是顧左右而言他！

    恆山劍派三定，心中當然不願並派，只得說需得三思而後行，以作緩兵之計！

    到了泰山劍派掌門天威這裡，這傢伙勃然大怒，竟然明言斥責左忍禪狼子野心，借異族之仇恨，行吞併四派之事，又斥責李太平，說他和左忍禪狼狽為奸、蛇鼠一窩……

    左忍禪：「……」

    李太平：「……」

    他們兩人還沒說話，泰山劍派里，當先便有人冒出來駁斥了！

    跳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無論瞧天威道人，都不順眼的泰山三玉——玉几子、玉聲子、玉石子！

    他們三人，輩分都在天威道人之上，武功又皆一流，在泰山劍派內，地位崇高，身份特殊，向來不把天威這個掌門擺在眼裡！

    他們與左忍禪暗暗有交易。

    你們要做泰山劍派掌門嗎？誰殺了天威，誰支持五派合併，我左忍禪就支持誰！唔，你們也不要內鬥，一個做了掌門，餘下的兩個都做副掌門！

    泰山三玉，你一言我一語，訓斥著掌門天威！罵他故步自封、不識時務、門戶之見、為一己之私……

    他們一起難了！！！

    天威大驚、大怒！亦斥罵他們目無教規、以下犯上、數典忘祖、出賣基業……

    泰山劍派立馬分化成了兩個派系，兩個派系都互相瞧對方不順眼，心懷怨恨，破口大罵了起來！

    天威一系中，竟然有小輩，情緒激憤、面紅耳赤的叱罵玉几子乃是色中餓鬼，殘害良家女子，為門派蒙羞……

    玉几子勃然大怒，鏘的一聲，長劍出鞘了，叱罵道：「小輩狗膽，竟然污我，找死！」長劍驀然一遞，刺進了那小輩弟子心口！

    天威道人脾氣火爆，見對方竟然動劍，殺了自己一方的人，頓時暴跳如雷，失去了理智，長劍也鏘的一聲出鞘了，怒罵道：「竟敢殘殺同盟，該死！」

    玉聲子、玉石子不願頭功被玉几子搶了，鏘鏘兩聲，也拔出了長劍，四個人頓時斗在了一起！

    誰也沒有想到，泰山劍派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起武鬥來了！

    不要說外人，就是泰山劍派自己人，也都一時懵逼了。

    高手出招，度極快！

    三玉下手狠辣，沒幾招，天威便中劍受傷了！

    嘶！

    看三玉招數，他們是要置掌門天威於死地啊！

    眾人再次震驚，方意識到這點，乒桌球乓，六十餘招余招已過！天威「啊」的一聲慘叫，被玉聲子捉住了一個致命破綻，一劍刺穿了他的後心！玉几子、玉石子也不甘落後，雙雙長劍刺穿了天威的身子！

    「你、你們，竟、竟敢……」天威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玉几子、玉石子！

    玉几子冷哼兩聲，凜然道：「師侄，你太固執了！五派合併，乃是大勢所趨，你若一意孤行，泰山劍派在你手中，只會越來越敗落！我會管好泰山劍派的，你放心的去吧！」說罷，霍然一掌，拍在天威額頭！

    喀拉聲響中，天威頭骨已裂……

    天威死了！

    死於玉几子之手！

    泰山劍派內鬥，突然爆，又迅收尾！眾人驚呆，還沒回過神來，玉几子便已經以泰山劍派掌門自居，向左忍禪表態，支持五派合併！

    左忍禪哈哈大笑，表示感謝，竟然認可了他（玉几子）這掌門之位！

    玉聲子臉色大變，慍怒不已！因為剛才，是他最先一劍貫穿天威後心，給了他致命一擊的啊！他認為，掌門之位應該是他的，玉几子搶了他的功勞！心中不由懷恨！

    ######

    泰山劍派內變！

    岳伯群（和寧中澤）夫婦，看得膽顫心驚！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事和左忍禪脫不了干係！

    左忍禪笑吟吟的，問到岳伯群了！

    岳伯群受到了驚嚇似的，支支吾吾，還是老一套理由，表示並派雖好，但是需得從長計議，不可急躁！

    左忍禪心中不滿。

    五山劍盟，左忍禪說是盟主，這名字聽起來威風，但實際上，就好比周天子，名為天子，名頭挺好聽的，卻沒什麼大用！

    華山劍派、恆山劍派、泰山劍派、衡山劍派，就好比各方諸侯，都有自己的封地，有著獨立的軍隊、財政……

    「岳師兄所言，雖說有理，但是北地同胞，時時刻刻都生活在異族蹂躪之下，時不我待，我等豈能……」

    好吧，他又借異族、同胞說事了。

    這裡面的陰謀，誰都知道！——大家都不是傻子嘛！

    左忍禪要並派，其實是野心勃勃，想要獨掌五派大權！

    岳伯群等反對，其實是不肯放棄自己在本門的權力！——有道是「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嘛！

    其他的什麼理由，都是藉口！

    不過，這是五山劍盟內部之事，外人誰會沒事找事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扯？

    泰山劍派內變，猶在眼前，掌門天威之屍體，溫度尚存，和左忍禪作對？你夠實力麼？！

    在這當場中，有實力和左忍禪作對的力量，不止一個，可惜，他們也都各懷鬼胎！

    左忍禪要並派，岳伯群等不肯，那麼必然會內鬥！

    嘿嘿！

    內鬥就必然會有死傷！

    有了死傷，整體實力必然會大減，也會互相積蓄仇恨！

    仇恨既生，還並派？

    嘴皮子是爭辯不出什麼結果的!

    玉几子說話了，大家封禪台上比武吧！

    左掌門贏了，就並派！輸了，就……

    江湖中的事情，說到底，還是看實力！

    一場意義深遠的比劍大會開始了。

    左忍禪當先上了封禪台，再次言明要並派，要擰成一股繩，去驅逐異族、拯救同胞！

    唔，言辭當然是慷慨激昂、振奮人心、十分好聽的！

    他是守擂的！

    誰不服他，就上台與他比武吧！

    泰山劍派最先表態，玉几子贊成五派合併，推左忍禪為五山派掌門！——他們不上去比武了！

    五山劍派的掌門中，論年齡，當以衡山劍派掌門莫及最為年長！

    莫及甚為一個一流大派的掌門，穿著卻十分樸素，一身灰色的舊長袍，舊布鞋，手上拿著一把舊二胡。

    長嘆一聲，莫及上了封禪台。

    「左掌門，那便先有我莫及，領教高招了。」莫及說時，手上二胡拉奏，聲音嗚咽，帶著無可奈何、卻又釋然之意！

    江湖險惡，他洞若觀火，瞧得明明白白！

    可是，瞧得明白，又能怎樣？

    實力！實力！！實力！！！

    實力才是根本！

    他武功雖高，但卻沒有那份擺脫江湖糾葛的實力！

    他只能一人一把二胡，遊蕩江湖，藏在某個人所不知的角落，躲避風浪！

    劉振峰交好曲陽，他這個做師兄的，當然知道！

    劉振峰金盆洗手，所為何事，他當然也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洞若觀火，洞察江湖險惡的他，當然也知道，野心勃勃的左忍禪，必然會借這個事情，殺雞儆猴、大做文章！

    他雖然預知到了這一切，其實也去了衡陽城。

    但他卻沒有現身的勇氣！

    他是個怯弱的人。

    他怕死。

    今次五山劍盟比劍大會，他本可也想過去一樣，不來參加的。

    可是，他卻偏偏來參加了。

    他已經躲了八十五年啦！

    人生七十古來稀，八十五歲的他，活得已經夠本了！

    醫武同源！近年來，莫及隱隱有了預感！——「自己天命將至啦！」

    夜雨瀟瀟。

    回想自己的一生，他一直都生活在悲苦之中，於情，於掌門，他始終都在逃避！

    逃避！

    不敢表露心聲，害怕被拒絕！於是坐視自己心儀的女子，嫁作他人妻！他，只在她的新婚之夜，大醉、忘乎所以的拉奏一曲悲苦的曲子，自怨自艾！

    逃避！

    他將衡山劍派扔給了師弟劉振峰。坐視劉振峰差點被殺雞儆猴，慘遭橫禍！他，只敢怨命運如此！忍著怒火，痛咒左忍禪狠辣！

    他已經逃避了八十五年！

    覺察到了天命將至！

    忽然，他現自己的命運，充滿了不幸！而這些不幸，都是由逃避引起的！

    他想，若我從來不曾逃避……或許，她會是我的妻子，然後我們一起慢慢變老！或許，我已經和師弟一起被左忍禪殺了！又或許……

    或許？

    哪有那麼多的或許！

    人生豈能重來啊！

    人生不能重來。

    人生卻在不斷的前行！

    前程往事，「或許」也改變不了！

    但是，未來的事情，「或許」卻能改變！

    「我或許該去參加今次的比武大會！」

    於是，他就現身今年的五山劍盟比劍大會了！

    「我或許該當先但對五派合併！」

    於是，他就先走到了封禪台上！

    無奈呃，命運的大手，既然擺脫不了；那就不如勇敢的面對一次吧！

    釋然呃，反正我也天命將至，就要死去啦！

    莫及現身今次比劍大會，左忍禪本就大為意外！

    莫及此時，又當先上台了，左忍禪更加意外！

    不但左忍禪意外，岳伯群、乃至釋玄慈等，都十分意外！

    因為，往屆的比劍大會，莫及總是躲避不來，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怯懦的躲避的人！

    可是，今次的他的行為，卻大反常態！

    左忍禪從莫及眼中，看見了死意！他暗怒：「可惡！可恨！你就算是死，也不肯答應並派麼？！」

    「哼哼，還請莫及先生賜教！」左忍禪冷哼兩聲，長劍拔出！

    ######

    封禪台上，眼看莫及與左忍禪就要動手。

    「且慢！」忽然，李太平說話了！

    眾人都望向他。

    左忍禪與莫及，也都看向他。李太平起身，向兩人拱手道：「兩位，雖說刀劍無眼，比武難免受傷，但大家都是正道中人，還望能點到即止，不要拼死搏殺！」

    他看似對兩人說的。但其實是對左忍禪說的！

    左忍禪武功，在莫及之上！

    劉英是劉振峰的兒子，劉振峰是莫及的師弟，扯起來，李太平畢竟與莫及有些關係。

    左忍禪微微一愣，這才想起這層關係。

    ######

    擂台上，兩人打起來了。

    左忍禪出手間，果然留了三分情面。

    衡山劍法，虛虛實實，雲里霧繞，變化多端。

    莫及用的是特製的軟劍，他的軟劍，藏在二胡中。

    李太平看了兩眼，搖搖頭，心說：「不出三十招，莫及必敗！」便沒心思看了，眼角一瞥，瞧向了岳伯群。

    岳伯群老神在在的坐著，雙手捏著一種妖異的姿態，小指上翹，擺在膝蓋上。

    「嘿嘿！」李太平暗笑：「卻邪劍法，你丫果然修煉了！」

    他對莫及與左忍禪的比武，不感興趣！希望早點結束！

    他感興趣，是岳伯群和左忍禪的比武！

    「哈哈，那場比武，一定會十分精彩！」

    就在他開小差的短瞬間。

    封禪台上，兩人打鬥，已經過去了數十招！

    左忍禪劍下留情，放水了，脫了六十餘招，莫及軟劍纏上了他的闊劍，竟要奪他劍出手！

    左忍禪輕喝一聲，「脫手！」內勁潛，反過來將莫及手中的長劍給帶脫手了！

    莫及鬆手略晚，掌上被拉開了一大塊皮！

    皮開。

    肉現。

    血流。

    血，低落到封禪台上！

    左忍禪大驚，忙過去看傷，呼人送金瘡藥上來！

    莫及左袖中，忽然掉落下一把匕來，寒光一閃，匕刺向左忍禪丹田！

    左忍禪驚怒，右手手腕一轉，闊劍在身前晃過一圈白光，從莫及左手腕上掠過；左手本能的一掌拍出，正中莫及胸口！

    「啊！」莫及一聲大叫，身子便倒飛下封禪台，斷腕鮮血噴射，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降落到地！

    「莫及先生！」左忍禪大驚失色！剛才他轉劍、出掌，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反應！

    這一變故，驚呆了眾人！

    墨色身影一閃，如同一道流光，李太平已經出現在了莫及身旁！

    「莫及先生！莫及先生！」他跪於地，扶起莫及，緊張的叫道！

    莫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道：「李、李教主，莫、莫某有個……不、不情之請！」

    李太平道：「你說，你說！」

    衡山劍派眾弟子，也圍了過去。

    莫及道：「……衡山掌門，傳於劉、劉英！」他費盡力氣，吐出最後一個字，緊抓著李太平胳膊的手，鬆開，掉落了下去！

    「莫及先生！！！」

    「莫及先生！！！」

    「莫及先生！！！」

    李太平抱著他大聲喊。

    可是，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會回應他？

    莫及，死了。

    他的人生，畫上了一個句號。

    他死的是安詳的。

    他閉上了眼，嘴角含著笑，似乎對自己生命盡頭的一次勇敢，感到十分滿意！

    「掌門！！！」

    「掌門！！！」

    「掌門！！！」

    「嗚嗚嗚！~」

    衡山劍派弟子，大叫、大哭！

    沒有誰知道，莫及為什麼會來參加這屆比劍大會。

    沒有誰知道，他為什麼會自告奮勇的第一個登上封禪台。

    沒有誰知道，他最後為什麼會偷襲。

    也沒有誰知道，偷襲失敗，被殺的他，為什麼是合目而去、嘴角帶笑的！

    莫及偷襲在先，這行為，說起來是十分為人所不齒的！

    左忍禪失手殺人，大為後悔，跪於莫及屍體旁，悲痛大哭、連連磕頭，磕得咚咚有聲，皮破血流，令人見了，都生不起氣來！

    「左掌門，你起來吧，這事也不能怪於你！」李太平擦拭了眼角淚水，去扶左忍禪。

    左忍禪跪著不起，大哭道：「左某失手殺了莫及先生，罪過大矣！」忽然，他右手一抓左手小指，吱嘎一聲響，竟然把那小指給生生扯下來了！！！

    眾人皆色變！

    「左某自斷一指，不能贖罪萬一！」左忍禪跪著向衡山劍派眾弟子，「左某本當自盡賠罪！可異族……」一通大義凜然的扯，「……唯望諸位暫饒左某，好讓左某這條命，為驅逐異族，拯救同胞，貢獻微薄之力！」

    他這行徑，大出李太平意料，心說：「左兄，你這齣戲，演的過了啊！」

    他這齣「戲」，演得十分震駭人心！

    眾人見了，無不被他所表演出來的品德所折服！

    李太平又勸了幾句，這才將左忍禪扶起，自有嵩山劍派的人過來，給左忍禪治傷。

    泰山劍派掌門天威，死！

    衡山劍派掌門莫及，死！

    這屆的比劍大會，已經死了兩個掌門了！

    晴空萬里的天，忽然陰雲滾滾起來。

    詭異的天，似乎在預示著，今天還有更大的事情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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