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東方百堯,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花璃本不想惹怒東方百堯,但是實在是沒忍住。
這下好了,惹怒的下場就是自己受傷了,這感覺簡直太憋屈了,花璃莫名的想著,什麼時候要去尋一些暗器什麼的,若是東方百堯再敢來,花璃一定不讓他好過。
夏葉細心的幫著花璃脖子上包紮好了,然後腰間下巴上藥,自從花璃體內毒解了,皮膚變好了之後,這稍微的一點紅痕便是能看清楚,夏葉在幫花璃的下巴上藥的時候不難看出。
花璃下巴上這顯然是一個手印,夏葉的臉色變了變,看了一眼花璃並未想說話的樣子,還是沒開口詢問。
「今夜之事,保密。」花璃躺下休息之時,對著夏葉囑咐了一句道。
「是。」夏葉跟隨花璃這麼久,自然是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的,此番聽到花璃的囑咐連忙便是俯身應下了,花璃這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花璃那下巴上的痕跡還是不曾消散,花璃也藉口身子不適不出房門了,就這麼窩在自己屋內一整天,讓夏葉去書房取了幾次書,詢問了一下花浩宇的傷勢和祖母的病情便是沒然後了。
夏葉將皇宮裡的消息傳來,是國師的旨意,讓花璃每月逢六數之時入宮到國師殿抄錄經文,還有一塊通行的令牌,能讓花璃這將軍府的馬車直接入宮,行至國師殿。
「好東西啊……」花璃手中把玩著這金色的令牌很是感嘆的說道。
「……」杜蕾絲抱著劍坐在一邊,看著花璃那裹著白紗布的脖子,以及那青了的下巴,眼眸微微一頓問道:「你被攝政王打了?」
「噗……」花璃這才抿的一口的茶水頓時便是噴了,一臉驚悚的看著杜蕾絲問道:「你說啥!?」
「你昨日去了攝政王府,晚間才回來,今日卻是四處都是傷,難道不是因為惹怒了攝政王被打了?」杜蕾絲一本正經的分析說道,花璃盯著杜蕾絲瞬間便是目瞪口呆。
「你這腦迴路我真是給你跪下了。」花璃嘴角一抽,無比糾結的開口說道:「昨晚有人闖入我房間了,不小心弄傷的。」
「什麼人?為何不呼救?」杜蕾絲臉色一變開口問道。
「說了你也不知道,反正你打不過,呼救也沒用。」花璃嘟囔的說了一句,輕輕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杜蕾絲聞言頓時沉默了,臉色凝重的坐在一邊開口問道:「是衝著你獸語者的身份來的嗎?」花璃聞言拿著茶杯的手一頓,看了杜蕾絲一眼緩緩點頭。
杜蕾絲這回徹底不說話了,坐在一邊也不知在想什麼,花璃與墨玄之間的心結解開了,這幾日便是在府中靜養,乾元大捷這慶功宴肯定是要開的。
據說定在了十日之後,那時花浩宇的傷勢也好了個七七八八的,正好能參加慶功宴,而這幾天花璃便是在自己府中,偶爾帶著符靳去那自己包下來的山上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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