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你最近在忙什麼?」花璃眨眼看著墨玄問道。
「軍中一些瑣事。」墨玄平淡無比的回答了一句,皺眉細細的看著花璃問道:「可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就是有些孕吐,吃些酸梅子就好了。」花璃靠在床邊很是平淡的應下,花璃既然開口,墨玄自然是連忙吩咐下去了,在這陪著花璃一會兒便是又要離去。
墨玄離去之時,花璃突然伸手拉住了墨玄的衣袖,墨玄這邁步的腳頓住了,轉首看向花璃,目光之中帶著些許疑問之色的看著花璃問道:「怎麼?」
花璃仰頭看著墨玄,那漆黑的目光明亮清澈,直直望進墨玄的眼眸之中,柔聲開口詢問道:「墨玄,你沒瞞著我什麼吧?」
墨玄聽到花璃這話臉上的神色不曾出現半點變化,垂眸伸手握住了花璃的手,靜靜的看著花璃說道:「不要胡思亂想,好好把身體養好,本王會來看你。」
花璃緊緊的盯著墨玄許久,終於緩緩展開了笑顏,親昵的蹭了蹭墨玄的鼻尖這才乖巧應下,墨玄見花璃安心了,這才轉身帶著夜明離去了,花璃那唇角的笑意,也在看到墨玄離去之後,一點點消失了。
花璃看著一邊墨玄叫人送來的不少東西,臉上的神色不知是變幻了多久,抬手喚來了清露,將夜言叫了進來。
「王妃有何吩咐。」夜言站在距離花璃床邊較遠的地方垂下了頭。
「夜言,最近墨玄都在做什麼?與何人在一起?」花璃轉過頭看向了夜言,目光幽深寂靜的看著夜言說道:「你不必說我不想聽的廢話,我只問你,墨玄他最近都見了什麼人。」
「王妃……何出此言?」夜言眸中神色迅速的變幻了一下,然後淡定無比的看向了花璃說道:「王爺一直在處理軍中政務,並未外出,所見之人自然是軍中將領。」
「是嗎?」因為夜言垂著頭,花璃並未看到夜言那眼眸之中瞬間的變化,此時聽到夜言的應答之後,緩緩眯起了眼眸,盯著夜言許久才繼續開口說道:「你沒欺瞞於我吧?」
「……屬下不敢!」夜言驟然跪下,恭敬無比的對著花璃垂首低頭,那握著長劍的手在花璃看不見的地方寸寸握緊了。
「那就好。」花璃終於是展顏一笑,然後重新躺回了床上說道:「你下去吧。」
「屬下告退。」夜言躬身退下,這走出了房門之後,那一張臉臉色已經是陰沉的嚇人了,手中的長劍握緊又握緊,心中無數次的想衝進去告訴花璃,卻又無數次的忍耐而下。
夜言不敢忘卻自己的身份,他是主上的暗衛。
剛剛那一瞬,夜言險些就想說出來了,但是不行。
就算花璃是墨玄的妻子,但是他夜言卻永生只是墨玄一個人的暗衛,對墨玄的命令不能有一絲違抗。
房屋之外夜言臉上神色迅速變幻了一下,剛剛花璃這詢問,顯然是知道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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