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祥最近都在公司里忙活,可以說是忙的不可開交了。就在他處理一個文件的時候,。他的私人秘書走了進來,恭敬的對張白祥說道:「張總,鄧先生已經在會議室等候了。」
「讓他進來吧!」張白祥合上了文件,對秘書說道。為了表示自己是一個正當的商人,做的也是正當的生意,所以張白祥特意把和鄧家的代表鄧國忠會面的地點,選擇在了「張氏集團」,自己的辦公室內。
如果一會兒雙方達成了一個很好的協議的話,那麼這完全就是一個正式的商業會晤,如果談不成,那就直接讓他滾蛋!張白祥不想在這些人的身上耗費太多的時間和心神。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在這兒,就能節省下來很多的時間。
張白祥舒爽的抻了一個懶腰後,秘書便帶著鄧國忠走了進來。張白祥見到鄧國忠走了進來,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是微笑著站了起來,和鄧國忠握了握手,笑道:「歡迎鄧先生光臨,實在是蓬蓽生輝啊!沒有遠迎,還請見諒……」
張白祥發現,鄧國忠是一個人來的,連一個秘書也沒有帶。這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看起來,這個男人很有野心啊!只不過,他把野心給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在女秘書送來了兩杯熱茶後,便識趣的退了出去,並且還細心的帶上了辦公室的門。鄧國忠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這裡安全嗎?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怎麼?鄧先生不信任我?既然如此,我們就沒有再洽談下去的必要了!」張白祥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小口,一臉笑容的說道。張白祥曾經在電話里,都是叫鄧國忠為「鄧叔叔」,但是今天直接的「鄧先生」,就是一種態度的轉變。不過現在鄧國天在自己的手裡,自己也就掌控了主動權,他並不怕鄧國忠會怎麼樣的。
不得不說,有時候趙強還挺有忍耐力的。要是換做以前,誰敢對他的女人動手,那早就毫不留情的千刀萬剮了,鄧國天的兒子,鄧雲海,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這次他竟然把鄧國天給留了下來,只是為了釣上來鄧家這條胃口極大的魚而已。相比較之下,不是趙強心慈手軟,或者是懦弱了,而是思想越來越成熟的表現。知道任何事情都存在著無窮的利益……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先生千萬不要誤會……」鄧國忠連忙擺手,一著急,說話的音調就開始打結,帶有著濃烈的閩南語氣的普通話,聽著十分的彆扭,好在張白祥走南闖北,哪怕他說的是真正的閩南語,張白祥也是可以聽得懂的。
「哼!那你是什麼意思?」張白祥冷聲道。
「我……我只是沒有想到張先生竟然把見面的地點約在……呃……約在您的公司里。你知道的,隔牆有耳啊!外面的人有很多的,如果把事情給傳出去,那該怎麼辦啊?而且……今天我們要談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鄧國忠見張白祥的臉色緩和了下來,便趕緊解釋道。這個年輕人變臉之快令人咂舌,偏偏又能收放自如,只是這談判剛開始就被牽著鼻子走,讓鄧國天的心裡,有些方寸大亂了。
要知道,在談判的過程當中,誰能夠占據主動的一方,就可以在後面談判中占據重要的利益分配地位,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雖然在此之前已經做足了功課,可是現在看起來,還是小看了這個小輩了。
「張先生,請問你知道我堂哥,鄧國天的下落嗎?」鄧國忠進入了正題,問道。
張白祥一臉笑意的看著鄧國忠,說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要先弄清楚一件事情,鄧先生是代表鄧家過來和我談,還是代表你自己和我談呢?」
「有分別嗎?」鄧國忠心中一動,出聲問道。他的心裡又有點兒慌了,原來這個年輕男人早就已經猜測到自己的來意了。
「有!分別很大!」張白祥點了點頭,說道:「兩種身份,你會得到兩種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是受鄧家的委託,來跟張總洽談的。」鄧國忠說道。
「那麼我要給鄧先生的答案是……我不知道鄧國天先生的下落,不過……我會動用我手上全部的力量,幫助鄧家尋找。請鄧家接受我們的好意……」張白祥把早有準備的官方說辭拿出來應付道。
「但是……」鄧國忠再一次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裡面打量了一圈,說道:「但是我此次前來,是以個人的身份和張總洽談的,還請張總幫幫我。」
張白祥心中冷笑,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如果他願意接受鄧家的安排的話,那肯定是會帶人過來洽談的,而他卻是獨自一人過來會面,那就證明在他的心裡,還打著什么小算盤呢!在見到他一個人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他到底是選擇了哪種身份。
「喔……那我以私人的身份告訴你,鄧國天確實在澳門!」張白祥的話說得滴水不漏,他可不會傻乎乎的去跟別人說鄧國天被自己控制住了,他不能落下什麼話柄的。自己雖然只說了鄧國天在澳門,但是在澳門的哪裡,張白祥是不會說的……如果一會兒話不投機的話,就可以直接趕人了。
「是嗎?在香港哪裡?」鄧國忠的眼角掩飾不住喜悅的心情。
「嗯……我會儘量幫你找出來的……」張白祥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我們『張氏集團』遇到了不小的麻煩,不知道鄧先生願不願意幫忙?」
「什麼事情?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會竭盡全力!」鄧國忠微笑著回答道。總算是進入正題了啊,雖然開頭不是很圓滿,但是和以後的收穫比起來,那點兒不愉快實在是不值一提了!
「呵呵,我知道鄧先生現在正在南非負責一處稀有的礦產開採業務,我們『張氏集團』對這個也非常感興趣,如果願意偷錢入股……你看如何?」張白祥笑眯眯的說道。
入股?那是純他媽的瞎扯犢子!你怎麼不去中石油入股?你怎麼不去移動、聯通入股?二十一世紀最珍貴的是什麼?什麼玩意?人才?我去你娘的人才,有錢了,就有大把大把的人才!每天都會有無數個人才拿著簡歷,啃著麵包,在鄧家旗下的公司排著隊等著面試……二十一世紀最寶貴的,是能源!是壟斷!
鄧國忠的心在滴血啊,他手上確實在負責南非一個小國家的稀有礦產的開採業務,那是迄今為止在南非國家,發現的最大的一處礦產。如果全部開採完畢的話,那至少要有上百、上千個億的利潤。為了拿下這個礦產,鄧家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的,甚至爭取了政府的政策支持……而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偷錢入股,就要把自己耗費了三年多,耗費了十億多美金的業務給挖去一半……誰受得了?誰他娘的受得了?這種好事兒誰能願意讓你入股啊?鄧家誰需要你的那麼一點破錢啊?她所說的那筆錢,能不能到賬還兩說呢!如果是一張空頭支票,那他該找誰哭去?
「張總,你這就有些讓我為難了啊!這件事雖然名義上是我負責的,可是鄧家還有董事會,我沒有辦法向其他人交代……你知道,這種業務說是要去找其他的股東,其他的董事會成員會笑話的……」鄧國忠為難的說道,眼睛卻在留意著張白祥的表情。
「鄧先生肯定會有辦法解決的,對嗎?」張白祥知道他肯定不會願意的,對他拒絕的話毫不在意,微笑著說道。
「張總,這真的讓我很為難……」鄧國忠皺眉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那我去找一個不為難的人和我來談。我想……他肯定會十分樂意我提出來的這種條件的。」張白祥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鄧國忠真的為難了,沉吟了一會兒,強笑道:「這個……希望張總能讓我考慮幾天……」
「可以!」張白祥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畢竟是一個大事情,希望鄧先生要考慮清楚再答覆……」
……
最近,在香港的上流社會,有一個傳言。說是孟家的大小姐十八歲生日即將來臨。但是具體是真是假,恐怕也只有那些收到了請柬的人才知道了。到不了一定的層面的人,是根本不會清楚的。而那些能夠接受請柬的人,便一定是在某個領域上,獨領風騷的人物。
就好像是卡洛斯·斯利姆一樣,是擺在門面上的世界首富。在香港,除了一些名聲顯赫的四大家族之外,還有兩個超級的存在。他們隱藏的非常深,除了極少數的人知道,大部分市民是連聽說的權利都沒有的……但是,他們卻是香港的影子,影響力非常的廣泛,衣、食、住、行、政治、軍事、文化、經濟等各個領域,都有他們的滲透。
……
還欠36、比爾蓋茨下台了,新任首富貌似是卡洛斯·斯利姆,但是具體是不是,我也記不清楚……大家有知道的,幫忙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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