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璟的背影消失在重重紗幔後,慕容丹臉色漸漸陰沉下來,身上的疼痛一陣陣襲來,她卻筆直站在那裡,眼底冰冷。杭州19樓濃情
「公主!」白煙一臉倉皇地進來,「您」
慕容丹完好的衣衫,整齊的床榻,消散殆盡的異香,以及,地毯上那塊醒目的水漬,無一不顯示著此次行動的失敗。r1
心中驚懼更甚,她一咬牙,重重跪在地上,「奴婢沒能攔住明貴妃與安平王的手下,請公主責罰!」
慕容丹看也未看她,從寬袖蓋住的手腕處取下一串白色的佛珠,套在手中慢慢捻動,珠子上雕刻的金蓮隨著她捻珠的動作而爍爍發光。19樓濃情 19luu.
白煙跪在地上,額頭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但她以額觸地,身子如同僵了一般,動都不敢動一下。
直到她雙膝酸痛得發麻,幾乎跪不住的時候,慕容丹才收了佛珠,重新套回手腕,「起來吧。」
白煙如蒙大赦,連忙叩謝,站起來的時候卻連晃了幾下才勉強站穩,雙膝似失了知覺般難受。
「公主,以後總還有機會。」見慕容丹不話,她遲疑了半晌,才低聲道。 19樓濃情
慕容丹拂袖轉身,緩步走向內寢的白玉金蓮床,在床榻邊坐下,「沒錯,總還有機會。」
白煙一喜,上前道:「下一次宮宴是除夕夜,公主若是好好把握,不怕安平王」
「你以為,本宮的是文璟?」慕容丹驀地斜眼掃過來,唇邊一絲冷笑在幽暗的光線中尤顯陰森。
白煙驚得一跳,囁嚅地道:「公主是那文八麼?他不過是個低賤的下人,又是個男人,多不過是個褻玩之物,公主大可不必擔心,等安平王玩膩了,自然有他難熬的時候」
慕容丹淡淡地看著她,直看得她汗透衣背,這才輕哼一聲,閉目不語。
宮牆寂寂,庭院深深,雲微瀾背著文璟特意繞過金蓮宮宮牆,挑了條人少燈光不明的道,這才停了下腳步。
額頭微微的出汗,氣息也有些喘,文璟身姿頎長,條感勻稱,雖跟胖絕對扯不上半關係,可到底是個男人,一百多斤的份量在那裡擺著,以她目前這個缺乏鍛煉的身子骨實在難以支撐太久。
文二背著初一默默跟在她身後,幾次張嘴想要開口換人,可想起在長公主寢殿內,身體裡一瞬間傳來的酸麻無力之感以及隨後主子便從他背上滑落這個詭異得讓他以為見鬼的情景,他張開的嘴又閉了回去。
有些事,搶不得啊。
「文二,你過來。」雲微瀾等氣喘勻了,便不滿的扭頭喊人,「你一個大老爺們,好意思讓我一直背著?換人!」
文二滿懷憂慮地瞅了瞅酣然不醒的主子,放下初一讓他心地靠坐在牆邊,隨後兩眼一閉,抱著必死的決心握住文璟的手臂,蹲著身子將他往自己背上一放居然毫不費力地換了過來。
難不成,先前在殿內是他的錯覺?
剛這般想著,肩膀又是一麻,那酸麻比之先前還要更甚,竟直接麻掉了他半邊身子,雙臂如同虛脫了一般,直直地垂在了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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