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玉頭,承了她避讓的情,邁出一步,卻見身邊的人立於原地,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便低聲提醒,「殿下,皇上還等著你我奏事。19樓濃情 19luu.」
慕容顯眉目不動,只淡淡地看著雲微瀾,少頃,道:「安平王府的人,似乎不太懂得尊卑之道。」
許承玉眸光微動,含笑道:「他怕是並不認得殿下。」
那邊雲微瀾聽著兩人對話,眉頭已隱隱皺了起來,能稱得上殿下的人,不是皇子便是世子,可就算他是皇太子,剛才那話也讓她不喜。
那男子後面的親衛已有人站出來,朝著她斥道:「大膽,見了太子殿下也不行禮,該當何罪!」
唷嗬,還真是太子。杭州19樓濃情 .19luu.r1
雲微瀾唇角冷冷一扯,抱拳躬下了腰,那侍衛臉色一松,以為他的話奏了效,卻聽得她不急不徐地道:「許大人公務繁忙,人不便打擾,先行告退。」
罷,也不等許承玉回應,便是一轉身,朝反方向而去。
那親衛大怒,竟是如此那人還這般不懂禮數,真是下了他的臉子,握著腰間的劍便要追來。
「罷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慕容顯卻冷冷開口。
親衛急急剎住去勢,心中很是不解,那人如此無視,從來嚴苛的太子殿下卻不予追究,著實少見。
慕容顯臉上看不出情緒,一直望著雲微瀾的背影轉過宮牆,這才抬步,「走吧。」
雲微瀾疾步快行,繞過好幾道宮牆才慢下步子,眸色卻是難得的冷屑。
所謂高官一級壓死人,這種皇帝的親兒子更不必,人人見了都得行禮,可以想見,以後她就得天天過著這種逢人就要低頭的日子。
文璟啊文璟,老子好想跟你打一架。
她暴虐地抓了抓頭,算了,不管怎樣都是過日子,得過且過著,過不下去再。
一抬頭,卻不知自己身處何地,剛才逢路便走,也沒認路,倒像是迷路了。
想按原路慢慢找回去,又不想再與那太子照面,算算時間,文璟應該沒那麼快從皇后那裡出來,不定還要被好客的皇后留下來吃頓便飯,或者還有美人作陪,如此一想,也就不急著往回走了。
因為生性不喜歡與達官顯貴打交道,一路走,便一路刻意避讓著人,沒想竟是越走越偏,越走越荒涼,到最後,被一座斑駁的宮牆擋住了去路。
抬眼打量,宮殿四周修葺得還算整齊,只是牆皮多處剝落,面前的大門陳舊不堪,門上也無牌匾註明此為何處,倒是與想像中的冷宮頗為相符。
該不會,這裡關著哪個做錯事或者失寵的嬪妃?
這想法一出來,雲微瀾轉身就要走,她對這類八卦事件本來就不熱衷,更何況還是皇家最忌諱的八卦,能不找麻煩就不找麻煩。
卻聽得那門吱嘎一聲響,一個灰撲撲亂糟糟的腦袋伸了出來,看到她顯然一怔,一怔之下便笑嘻嘻地衝著她直樂,那還算整齊卻已然發黃的牙齒後面,是一個空蕩蕩黑漆漆的洞
竟然,沒有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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