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確實有必要告訴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惦記著前度應該受到怎樣的懲罰!
他俯下身,直接吻住她聒噪的唇,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含住她口中的酒香吸起來,似兇狠,卻比以往的兩次經驗要溫柔許多,輕輕糾纏著她軟糯的唇瓣,直到氣息漸漸不穩,翻出濃烈的征服欲望,他的唇才戀戀不捨的開始轉戰它出。
黑夜裡,童璐媚眼如絲,迷離的大眼睛泛著空洞的光芒,像個可憐的布娃娃。
「施洋?是你嗎?」
「不是,我是冷夜謹。」冷夜謹沉著聲,簡單的幾個字,染著極強的腥風血雨。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被他掠奪走的,此刻聽到她叫著別人的名字,把他當做她的前男友,他真想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叫她一命嗚呼。
不過,她的初吻可是給了他?
不知道為什麼,冷夜謹忽然很介意這個問題!
「說,你把初吻給了誰?」
童璐咬著唇,她被吻得有些意亂情迷,聽到問題,有些難過的說:「施洋對不起,說好和你一起去耶魯,正式做你的女朋友,就會把初吻送給你,可是沒有等到那一天,我就嫁給了碩……唔……」
童璐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下一瞬,又一波霸道的吻,毫無預兆的襲來,緊接著,男人高大巍峨的身體忽然一沉,童璐唔的一聲,像是承受著不住他的的入侵,雙手做拳不停捶打著他的後背,腳趾甲都瞬間豎起來,一根一根,像在抗議,更像是在慢慢適應。
冷夜謹將手插入她柔軟的髮絲間,等她適應過來,霸道的吻才收回來,低啞著聲音道:「算你命大!」把初吻留到了初夜,此刻才能救她自己一命,否則!
童璐雙手緊緊的拽著床單,眼角閃過晶瑩的濕潤:「疼……」
「受著!」
童璐委屈的咬著牙關,全身都疼得緊繃,冷夜謹的眸色不由得幽深起來,聲音在她的耳畔誘哄著廝磨:「放鬆點。」
可是她放鬆不下來,睫毛如羽翼般委屈的扇動,懸懸欲淚的模樣,媚色又可憐,冷夜謹鐵硬的心不由得軟下來,耐著性子慢慢的給足她前戲。
可是,她卻在無意間,又吐出兩個字:施洋。
冷夜謹深目一沉,竟然還敢叫做名字?
下一瞬,毫不留情的給予她最激烈的鞭撻。
「我是冷夜謹!」
「記住這一點!」
「再亂叫名字,我保證把這四年你欠下的妻子的義務全部算到今夜讓你一次性還個夠!並且絕不管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他太強悍,她太羸弱,巨大的反差,直將人逼到天上地下,哭聲連連,粉拳不停捶,冷夜謹眯著眼睛任由她哭打求饒,只管狠下心來將她收拾個徹底,也許收拾夠了也就消停了,她能睡個好覺,他也能睡個好覺。
可是冷夜謹低估了自己精力,變著花樣將女人吃了幾遍,精力依舊旺盛,沒有疲倦的徵兆,似乎,他在這方面也比其他男人強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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