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微到現在腦子都是不冷靜的,聽他這般說便嗯了一聲:「我不想對公眾公布我的婚姻,等我回首都後,再找個機會同家人說。」
「行,不對外公布,但你要有認知,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你是我的妻子。」
言朔說到妻子的時候,心情特別的舒暢,讓他圍著家跑三圈都不是問題,他聽她那邊好像和什麼人接上了頭,便主動的掛斷了電話,然後去洗漱室洗了個澡。
言朔在浴霸下高歌,任由熱水沖刷他的後背,一邊高歌,一邊還自嗨的熱舞起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白香微就是白天鵝,那個對自己的瘋狂追求者。
他的郵箱裡,壓著將近一千封情書,全是她寫給他的,這些年,隔三差五就會有一封,上上個星期他還收到過一封,只是,他只看了開頭的幾封,後面的幾百封,全是未讀信件。
他現在不敢打開,怕自己承受不住那份濃情,更怕自己會懊惱得想切腹。
在他絞盡腦汁想要在她面前博好感的時候,她是以怎樣的心情,鍥而不捨的給他寫郵件?言朔的眼眶都有些微濕,恨不得甩自己兩個耳光子,太蠢太傻逼!
不過沒關係,他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研讀她發過來的郵件,言朔心情又高漲起來。
在浴室里狂炫舞技。
只是,跳著跳著,猝不及然間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胳膊著地,疼得他大叫出聲,半響才裹著浴巾走到客廳,大喊:「哎喲媽,你過來一下。」
言媽媽扭頭:「怎麼了?」
「在浴室摔了一跤,幫我打個電話,好像手骨折了。」
「什麼?」言媽媽猛地站起來,大跨步過去:「怎麼這麼不小心?嚴重不嚴重?老言,老言,你兒子摔了。」
言爸爸聞訊從書房離快步走出來:「怎麼回事?」
「你快去開車,咱送兒子去醫院,他在浴室里摔的。」
言朔覺得天旋地轉,什麼叫樂極生悲?
言爸爸走過來:「我看看。」他扶了扶言朔的胳膊,言朔疼的鬼哭狼嚎,言爸爸白了他一樣:「忍著,叫這麼大聲!」
言朔大叫:「爸,你輕一點!」
「可能真的是骨折,我去備車,你去給兒子找衣服和褲子讓他穿上。」
言媽媽忙不迭的應了一聲,跑到他的更衣室去給他找衣服,言朔坐在沙發上大叫:「媽,還有我的手機,別落了。」
言媽媽發現戶口本隨意的丟在他的床上,走出來的時候,順帶著把戶口本收起來,把衣服丟給他後,翻著戶口本問:「你拿戶口本做什麼?」
前一秒還鬼哭狼嚎的男人,下一秒立刻露出眉飛色舞的臉:「當然是去結婚,不然,我哪裡用得到戶口本?」
言媽媽聽得一愣,只以為他是在打趣,這孩子嘴裡三句有兩句是開玩笑:「那結成了麼?我兒媳婦呢?」
言朔聲音無比高漲:「當然結成了,您兒媳婦有工作又回鳳城去了,不過我們已經領了證,等她這陣子忙完了我再帶她回家見您,就是白香微。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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