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鳴趕過來的時候,殷璐親自到樓下去接人,拉著就往樓上跑,生怕殷先生阻止。
冷夜謹遠遠掃一眼,這女人,公然當著他的面抓著季一鳴的手!
季一鳴更是惶恐,連連甩手:「哎嫂子嫂子,別這樣,我馬上就要和夏知了結婚了,被她知道不好。」
「那你快一點。」
殷夫人偷偷看了眼丈夫的臉色,他捏著棋子板著臉,殷夫人也管不了了,跟著上樓,兒子這次確實做得太過分了該抽,但做母親的,哪裡能壓制住心疼?
季一鳴給他處理了半天,殷璐站在旁邊打下手,不停的道:「季醫生,你輕點。」
季一鳴道:「我已經夠輕了好嗎?當事人都沒吭一聲,這傷口感染了必須要刮掉腐肉,看不下去就別在旁邊給我打下手。」
殷夫人拉著霆鈞站在旁邊,霆鈞的小眼淚一直掛,殷戰掃了眼:「老太太,你把孩子帶下樓去。」
殷夫人紅著眼眶:「還是去醫院吧,家裡條件簡陋。」
殷戰一擺手:「沒事,小題大做。」
「殷閣下,這可真不是小題大做,你這傷要是再拖下去,命都廢掉半條,幸好你遇上了我這位鬼才神醫,十天左右能夠痊癒,不過這十天要按時塗藥,馬虎不得,這才能促進傷口癒合。」
一會兒,傷口處理完畢。
季一鳴將特效藥和幾副消炎退燒藥的口服藥,交給殷璐:「怎麼個吃法,怎麼個塗抹法,都標註清楚了,這幾天別沾水,吃得清淡一點,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有什麼情況再給我打電話。」
殷璐紅著眼點頭,將他送到樓下。
殷融先生繃緊著臉,看著下樓的女兒:「誰讓你找醫生的?我允許了嗎?」
「行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難道你要兒子賠一條命不成?你怎麼這麼狠心?」殷夫人心裡糟心死了,想著兒子的傷,心都要疼碎掉,聲音染上了哭腔:「你自己去看看你把兒子打成什麼樣了,他又不是你撿回來的。」
「我殷融教育出這種兒子出來,他就是死了也是活該!我這張老臉都被他丟盡了!」
狠話歸狠話,可兒子到底是自己親兒子,殷融先生眉心微攏,想知道傷勢情況,但臉色卻繃得緊緊的,看了季一鳴一眼。
冷夜謹察言觀色,問季一鳴:「傷勢怎麼樣?」
「傷都處理好了,最好能夠靜養一周。」要不是有特效藥,估計得靜養大半個月。
靜養一周恐怕有點難,冷夜謹心想現在可是競選最激烈的時候,大舅子得去幾個搖擺州爭奪選票,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他跟季一鳴囑咐:「別向外透露。」
「行,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
冷夜謹起身相送,回頭又上了樓,想去探探底細,心道瞧這情況,難不成大舅子成出軌了?要出軌也不至於在這幾個月出軌,他腦子又不殘。
書房。
殷戰坐在那裡,巋然不動的樣子,翻閱著什麼,絲毫看不出受過傷的樣子,一如既往傲視群雄氣場強大的樣子,除了臉色瞧著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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