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臉色沉了下來:「有必要這麼麻煩?難道你認為,在你爸媽眼裡我會比不過那個邢秩?」
「不是不是,」卿以尋見他有炸毛的跡象,連忙順毛:「只是我們老家的人很傳統,認定了一門親事就要從一而終,這半道變卦的罪名我可不想擔,還是讓邢秩那小子來背這個黑鍋吧。(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發)」
「叫你多管閒事。」蕭讓捏住她的臉使勁擰了一下,恨恨的說:「最無辜的人明明是我,為什麼後果要我來承擔?」
卿以尋痛得齜牙咧嘴的,小聲嘀咕道:「那時候我也沒想到我們會真的在一起啊……」
說起這個,蕭讓蹬掉鞋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她困在身下,眯起眼睛問:「你老實回答,你回家那天晚上我打你電話,為什麼接電話的人是時紀然?」
卿以尋一愣,茫然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跟時紀然一起回家的啊。」
「為什麼要跟他一起回家?」
「我跟他是老鄉,他和學校里的同學一起拼車回家,順便給我留了個位置,我想反正也沒買到車票,就跟他一起回去了。」
「那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你當時不是在忙嘛……分店出了事,你急匆匆的去處理,根本就沒機會說……」在他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神下,卿以尋聲音越說越小,明顯底氣不足。
蕭讓氣結,虧他讓人買了一堆東西準備第二天親自開車送她回家,結果她倒好,一聲不吭的就跟時紀然走了,他一氣之下把那些準備送給她父母的補品全給扔了,現在回想起當時的心情,還是有種忍不住想掐死她的衝動。
「下次不許這樣了,聽見沒有?」蕭讓咬牙切齒。
「聽見了……」卿以尋聲如蚊吶。
「大聲點,聽見沒有!」
「聽見了!」卿以尋哭笑不得。
蕭讓這才放過她,翻身躺到旁邊,握住她的左手,和她十指緊扣,聲音平緩又霸氣十足:「你不可能再這樣來氣我,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
卿以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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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整整五天時間,蕭讓帶著卿以尋,從「塞上江南」張掖到「天下第一雄關」嘉峪關,再到以石窟和壁畫聞名天下的敦煌,最後抵達黃河之都蘭州,一路上,拍攝團隊到哪裡他們就到哪裡,但蕭讓總有辦法巧妙的不和他們撞在一處,從事攝影行業多年,他很清楚一個地方的旅遊特色是什麼,從吃的喝的到玩的看的,充分讓卿以尋體會到了什麼叫「心靈和身體都在路上」,最大程度的體驗到了當地的文化和習俗,半個西北轉下來,卿以尋皮膚曬黑了不少,但整個人精神十足。
最後一天在酒店和攝影團隊集合出發去機場時,卿以尋雖然累得夠嗆,但仍然些意猶未盡,站在蘭州中川機場的航站樓里,深呼吸一口屬於西北的氣息,她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來最開心的日子全都匯聚在這半個月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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